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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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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良夜孤行(下)-2

      老白马上落落大方的豪爽回答道:「放轻松,本来就是玩呢,我开始不就和你说了,这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我又不是要把你怎么样,干嘛做什么都要有意义呢?」一边说着,其实老白已经明白妻子内心已然同意,于是就将妻子带着婚戒的左手拉了起来,说道:「我现在就觉得这样开心,就突发奇想的这么要求了,你要觉得简单,那就当是我为了打屁股的事情赔礼道歉了。」
  「什么赔礼道歉…说的都是什么话…」妻子见老白又提打屁股的事情,一脸不好意思的责怪着老白。只是,最终她思索片刻后,还是支了一下老白的胸膛坐直了,然后便真的用右手捏住了左手的婚戒!只不过,最摘下之前,严谨的妻子再一次向老白确认道:「那说好了,就今晚,明天一早我就要重新戴上。」
  「放心吧,没问题,不过等下!」老白答应完妻子,却突然挡住了妻子的手,正当我以为他果然又要提什么条件时,只听老白说道:「来,手给我吧,我来摘。」
  不知道此时妻子是真觉得婚戒被谁摘掉没有什么区别,还是想作为老白给出如此简单任务的「回馈」,抑或是一时被调动起了放纵的玩心。她简单思索一下后,居然真的顺从的将左手横放在了老白的面前。妻子的手同样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十指纤细如同嫩葱,柔和而带珠泽,手腕则仿佛白莲藕般洁白无瑕。所以,即便我送给妻子的婚戒款式简约,但戴在妻子这样的玉手上,早已被不止两三个人称赞过样式好看、风格典雅了—然而现在,它就要暂时离开由我这个老公亲自戴放上去的地方了…
  好在,也就一晚上而已…我心里正在安慰着自己,就看到老白已经捧起妻子柔软的左手,缓缓的将婚戒褪了下来。然而,就在那小巧精致的金环离开妻子手尖的一瞬,老白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他居然直接像是扔垃圾一样随手将它抛在了脑后!而即便现在房间里开着灯,我已经在画面里看不到戒指的半点影子!
  妈的!老白那种不屑和随便的动作一下便刺痛了我!我本以为他会将戒指安放在桌上或者哪里,那毕竟也算是我和妻子视为圣物的东西!视频里的妻子同样瞬间就将杏目瞪圆了,立刻生气的提高声调向老白责怪道:「你!你干嘛!你怎么…」然而,妻子的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完,那倒竖的柳眉突然就又褶了几道弯,同时她的嗓子深处忽而涌出了一声销魂的吟叫—「啊呃…」
  仅仅从妻子这不寻常的叫声我就知道,老白…终于在这时,将徘徊许久的雄伟肉棒再次送入了她的阴道…显然,因为之前的龟头刮磨,妻子外翻的阴唇和充血的阴蒂已经无比敏感,所以当巨茎终于破肉而入时,一时间脑袋空白的她哪里还有心思再去顾忌我们的婚戒,更没有余力再去质问老白的无礼,她就像是猛然触电般将头向后仰了起来,新鲜的茶色秀发如同茶色的瀑布,柔顺的垂挂了下来…
  看到妻子反应的如此强烈,老白这时稍微停顿了一下,等到妻子逐渐坐直后,才慢慢开始了阴茎的耸动,同时嘴里还理直气壮的说道:「放心吧,在房间里还能丢了不成!」
  纵然老白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谨慎妻子还是一边猫哼一边嘱咐道:「嗯啊…嗯啊…那个…嗯…千万不能…嗯啊…不能丢,等会…结束后…嗯呃…赶快…嗯…赶快找…」
  看到妻子如此担心婚戒的情况,却心思矛盾的将「赶快找」之前放了一个条件—「结束后」!此时此刻,她的取舍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老白还在锲而不舍的引导着妻子,捏着妻子的手掌说道:「好了,先不想戒指的事了。你看,今晚,你是自由的。」说着,他轻握住了妻子的手腕,向妻子的左手展示给了她自己。看着那不着一物的无名指,连我这个不善观察的老公都觉得有些不习惯,就更别说妻子了,虽然那里只是少了一枚小小的戒指,但感觉却像心里少了一块肉似的空落…
  如此的桃色氛围,这般的火热抱姿,安全的陌生环境,再加上老白不断抽缩的阴茎和催眠般的诱惑引导,妻子虽然还是无比克制的说了句—「无聊…」但显然,这份不屑中已经粘带着丝丝妩媚的春意…
  这时,老白用阴茎插住妻子的下身,将粗长的阴茎停放在了妻子私密的花道中。开始伸出挂着恶涎的舌头,在妻子无名指上来回舔舐,他似乎想要将戒指的余留痕印彻底舔净…而妻子居然也没有将左手抽回,任由老白那般舔弄着,只不过会时不时的睁开那双桃花凤眼,飞快的瞟上一眼后,便又面红心跳的合上了…
  老白还是没有抽动停歇的下身,一番舔弄后开始转而吻上了妻子的皓腕,然后又在整片藕臂上都留下了自己水口的印记,甚至连腋下都不肯放过。妻子从我认识起就非常注意腋毛的脱除,也许对于清高的她来说,被其他人特别是男人看到腋下的软毛都是不可接受的失态。而现在,老白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妻子的左臂就被抬了起来…
  「嗯…痒…嗯…嗯…你…嗯…别…嗯…好痒…你…怎么这么…嗯…变态…」
  妻子一抖一抖的想要将左臂夹紧,但因为老白的头早已钻了进来,她只好用手指死死的攥着老白的手,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抵挡这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这一切对她来说,当然是有些变态的,毕竟我这个老公从来没有猎奇的去品尝过妻子那里的体香,当然,她也不可能允许我这么做的…
  「变态?不知道谁更变态,有人嘴上说着变态,下面却兴奋的流水呢!」老白从妻子腋下抬起头,笑着说道。随后,他便再次捏起了妻子左手的无名指,露出了一幅耐人寻味的微笑,似是在再次暗示妻子今晚她已经选择了抛开婚姻的束缚…然后将嘴凑到妻子耳边,一字一句的娓娓说道:「乖女儿,你睁开眼看看,我是你的干爹啊,你可是点头承认了的,你现在是在和爸爸做爱,而且连婚戒都摘了,哈哈!女儿,想象一下这个场景,是不是更变态了?」
  向来传统的妻子如今听到这样一番荒唐的话后,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内心的羞愤与委屈…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我没看清—妻子卷卷的睫毛好似瞬间挑动了一下,然后她就紧紧的闭着眼睛说道:「你别再说了…白如祥,我真的不想听,你别再说了行吗…」
  然而妻子这幅含颦带怨的模样…却只能更加激发老白征服她的欲望,只见老白笑了笑,继续变本加厉说道:「别害臊,宝贝女儿!叫声爸爸,这样爸爸可以操你操的再卖力些!」说完,老白真就缓缓恢复了阴茎的抽送,只是当那硕大的龟头第一次从妻子穴口中抽出的那一刻,无数的银丝拉扯在发红的阴唇和安全套之间,由此可以想象,刚才在妻子阴道里停歇的肉棒得到了多么温柔的浸润…
  然而即便这次老白说了更加过分的话,但随着他胯部的不断挺起,落下,挺起,再落下…妻子此时没有再回以任何的责怨,而是紧紧的夹住了对方的大腿,连脚趾都因为用力而蜷缩成了一排紧密的贝珠,扭着细腰发出了一声声柔声的呻吟—「嗯…嗯…嗯啊…嗯…」
  老白目不转睛的看着骑坐在他胯上的妩媚妻子,许久,他狠狠地咽了下口水,像是舍不得浪费妻子的每一寸胴体一样,直接贪婪的「兵分两路」占有了眼前的玉体—双手再同时攀上妻子那对玉兔般的美乳,将抚触的圈子越划越小,仅仅避开了那翘首以盼的乳头;另一边,肥硕的舌头却是一路向上,吻过妻子修长白皙的玉颈,最终落在了那熟悉的丰润红唇上…
  「唔…唔…吧唧…吧唧…唔…唔唔…嗯哦…吧唧…」很快,妻子撩人的轻哼伴着软舌交缠的吸吮声便从视频里传了出来,与之同步的还有两团肉体赤身交织在一起的火热画面。看着妻子与对方口舌相接,任其撷索的模样,已然摘掉代表着我们婚姻誓言的戒指,一时之间…我刚射完精的阴茎居然再次有了硬的感觉!
  这可是我那根向来疲软的阴茎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不知两人就这样唇齿交合了多久,老白的右手悄悄环住了妻子的细腰,而左手自始至终的就放在妻子浑圆的右胸上,时而转着圈子、时而慢揉、时而轻捏…不知是有意无意,每次粗糙的手掌掠过妻子的美乳时,都巧妙的避开了中间葡萄般的肉球…
  终于…在又一次擦身而过后,迷醉的妻子默然把自己无处安放的右手搭上了在胸前「作乱」的大手手背。正当我以为她是要试图扯开它时,妻子却再一次让我看清了她内心深藏的渴望—她牢牢的抓住了老白的几根手指,暗暗的拖向了自己乳头的方向…
  妻子…看起来…完全发情了,我无法确实是否有老白不断引导的因素在里面,但现在的她似乎彻底进入了状态—粉色的脸颊因为热吻的吸吮而陷下去一个浅坑,右手则是主动助攻老白按在了自己的饱满水胀的乳房上,下体的蜜液更是因为重力的作用顺着竖立的阴茎不断分泌着…妻子之前所有的冷漠伪装,终于在老白肉舌、手掌和巨根的联合挑逗下,被撕了个粉碎,露出了她淫媚的胴体和骨子里的火热渴望…
  然而,老白的大手虽然被妻子拽到了乳房的中央,如今他却反倒是一幅不拒绝也不主动的态度,只是在那里轻轻的按压着,甚至还不如刚才的划蹭让妻子受用。我能感觉的到,老白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故意引诱妻子能够再主动一些、投入一些,相信以妻子的聪慧识人,更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然而,也不知道妻子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接下来真的将自己的上身向老白倾倒了一些,试图将更多的柔软乳肉挤在老白的手掌上…但是即便如此,老白的手掌还是消极的抚在妻子的胸上,一点再动弹的意思也没有…
  当然,这些细节虽然见微知著,但毕竟不影响交欢的整体进程。两人的深吻大概持续了有三四分钟,直到妻子实在是呼吸急促,含羞向后一躲,老白才也定了定神,然后以故作挑逗的夸张姿态咽了下原本妻子口中的香涎,笑着说道:
  「这小骚舌头,真滑溜…」
  此时的妻子仍然在大口的喘息着,丰满的嘴唇红似朱丹,一双桃花美目更是早已春水汪汪…只是,妻子听完老白的话更觉得羞涩,习惯性的一低头,也许是不小心看到了下身更加令她面红耳赤的交合场面,只好又飞快的将头抬起,眼波流转的娇喘说道:「这么弄…嗯…你…你…嗯啊…你故意…嗯…你就是…嗯…故意的你…嗯啊…」
  什么故意的?正当我诧异妻子所指的时候,老白就替我问了出来—「什么?
  我故意什么了?」
  妻子这时欲言又止了有十多秒,只是一声一声的低吟过后,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怎么回事,一脸红霞的她再次缓缓将侧脸靠在了老白的胸膛上,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道:「嗯…嗯啊…你…嗯…你…不好好弄…嗯…嗯…」
  哦…原来妻子是这个意思!从这几分钟老白对妻子乳头的挑逗来看,虽然我早已看透了老白的确在「不好好弄」,但当妻子真的含羞带臊的说出这四个字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强烈反差还是瞬间冲击了我的大脑—曾经无数次对老白冷眼相待的妻子,现在居然用一种近乎娇嗔的方式…埋怨对方没有全心全意的与她欢合…
  老白在听闻妻子如此的怨念后,于是煞有介事的解释道:「你不是说要断奶,不让我再捏了嘛!」
  老白这句话一说,直把我吓了一跳,因为妻子要断奶这件事是我上次在办公室告诉他的,在他的描述里,妻子并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好在此时的妻子一幅意乱情迷的样子,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反而呢喃的说了句让我完全没有预料的话—「那…嗯…嗯…那…那下面呢…」妻子一句「下面呢」…在加上她那闷骚的声线,瞬间让我的阴茎彻底抬起了头,而视频里的她还试图解释道:「别误会…嗯啊…我没别的…别的意思…嗯…只是想让你…嗯…让你…快点结束…」
  因为妻子的话,我条件反射般向两人交媾的下体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老白的巨根每次操入妻子的长度连一半都没有!他只是浅尝辄止的在妻子阴道口稍里面的位置蹭弄一下,就将龟头拔了出来…而与敷衍的阴茎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妻子张开双翼的蜜穴,从花心不断淌出的爱液早已顺着粗壮的茎身流了下来,提前将后半截肉棒彻底润滑就绪,只等着对方能够进入自己了…也难怪,难怪妻子会说老白「不好好弄」了…
  这一切老白可能不知道吗?这当然是他故意的了,只是妻子这欲说还休的内媚模样还是让他受用不已,于是他继续浮皮蹭痒的操弄着妻子,同时轻揉起了妻子的酥胸,有恃无恐的说道:「反正我的节奏就是这样,今晚又不像那天车震似的,还得着急回家,今天咱们慢慢玩…」说到这里时,老白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丝邪笑,继续说道:「要不你就每次自己往下坐一坐,你又不是不会,小骚…女儿,哈哈!」
  老白说到底…真实意图还是希望妻子能主动一点,确实,两人如今交合的姿势,虽然妻子的臀腿都是被老白支撑起来不动的,只是老白的胯部在上下挺送着。
  但如果肉棒插入的时候她能够沉一沉自己的屁股,肯定还是可以将下面的巨茎包裹入肉。但即便这样,听完老白的话后…妻子依旧努力抬着她那高傲的臀部,不肯就范的说道:「你…嗯啊…你怎么…嗯…我明天要…嗯…比赛…你…嗯…你别…别闹了…嗯啊…」
  别闹了…闹!?妻子竟然如此轻描淡写的来形容他们的苟且之事!这一带而过的简单几个字,让我体会到了她心态上的变化—难道如今在她看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玩闹吗?她付出的可是她作为人妻的清白身体和阴道,怎么会是一场玩闹呢!?
  而老白这时的笑容却更加放松惬意了,就真的像是爱侣间的床头拌嘴一样,只见他缓缓推送着下体,说道:「那你就叫我一声爸爸,乖女儿,我刚才就说了,叫爸爸我可以更卖力些…」
  老白说完这句话后,妻子除了无法抑制的低吟外,差不多沉默了有十多秒钟,似乎真的将这个要求在脑海中颠来倒去的纠结了一番,只不过…还好,她最终回过神来说道:「不行…嗯…嗯…真的不行…嗯…」
  妻子的拒绝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至少在老白出现之前,她不仅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同样也是个好女儿,相信以她的孝顺和对我们双方父母的尊敬,让她称呼另一个人「爸爸」…肯定是极其为难的事情,更别说这一切还都是为了床事的情趣了,这种人伦禁忌她是不可能突破的…
  就这样,场面因为妻子的频频拒绝而陷入了僵局,老白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接着那么不咸不淡的骚弄着妻子的下阴和美乳,既不让妻子满足,也不至于让她积攒的渴望溃散…于是,半分钟以后,最终还是妻子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压抑的平衡,她努力用一种温柔的商量口吻说道:「你…嗯…喝了那么多…嗯…多酒…嗯啊…也早点休息吧…嗯…早点…早点结束吧…嗯…好吗…」不知不觉,我发现以前那个不愿意搭理老白的妻子,现在却成为了更怕对方不肯说话的那个。
  「真是拿你没办法,行,早点休息!」老白虽然这么说着,但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果然,紧接着他继续说道:「那这样,一起过次夜也是不容易,还和上次在三亚一样,光着身子陪我睡,这总可以吧?」
  也许是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又或许是早已习惯了与老白赤裸相见,妻子这次犹豫了五六秒后,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行…」
  然而,老白接下来却得寸进尺的继续说道:「我说的可不是这里,我在隔壁酒店有个房间,去那里,你这床湿成这样,我可睡不着。」
  老白的说话方式虽然显得咄咄逼人,但细想下也合情合理,就现在床面的污秽程度,别说老白了,有些洁癖的妻子肯定也休息不好…所以这下妻子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同时小声的「嗯」了一声。但话音刚落,她紧接着便发出了一声诱人却带着丝丝痛苦的尖吟—「啊!」连本来倾靠着老白的上身都猛的颤了一下…
  果不其然…在妻子答应的瞬间,老白双手抚在妻子后腰上,终于将阴茎倏然之间全部插入了饱满的花房,让妻子忍不住将菊穴都一下收的紧紧的,像是开门迎客的耻骨终于抓到了发力的支点,看着妻子向内紧缩的菊肛,我都可以想象那滑嫩的穴肉将入侵的肉棒咬的有多紧…
  就当妻子刚刚回过神,直起上身凤眼轻启的看向老白时,老白也直直的盯着妻子的眼睛,似有所指的露出了一幅坏笑,然后猛地抽出肉棒,再次狠狠的撞入了拉丝的美穴,另妻子发出了与刚才一模一样的短促吟叫—「啊!」
  看老白的样子,妻子哪能不知道老白是在作弄她,这一刻,被环抱在怀里的她再次羞恼的双手向老白的臂膀打去—真不知知道妻子今天是中了什么邪,怎么突然就喜欢打人了—只是这软绵的拍打对于老白来说完全是徒劳,反而让镜头前的我觉得两人浑如一对激情热恋的爱人在嬉戏打闹一般…
  视频里的老白无意阻止妻子,任凭连响声都没有发出的玉掌一下一下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反而阴茎开始了一下一下规律的挺送。这也导致了妻子的拍打越来越软弱无力,直到一对玉手最后一次落在老白坚实的肩膀上,便再也没有拿开了…就这样,老白抱着妻子的腰,妻子搭着老白的肩膀,两人再次发出了琴瑟和鸣的床帏春鸣:「啊…嗯!嗯啊…啊…嗯!嗯啊…嗯啊…」
  整个过程,老白都在努力的控制着操干的节奏,一旦妻子的呻吟中夹杂尖叫时,他就减弱积分抽插的力度;而一旦妻子紧皱的眉头有所舒展,他又会马上来几番激烈的抽送高峰。他就这样让妻子始终保持着骨酥筋软的媚态,我想,也许这种感觉就是妻子最喜欢的节奏吧…太激烈,对于冷淡娇嫩的她来说,还尚且不太适应;而太舒缓,想必已经无法满足她逐渐知懂性事的身体了吧…
  视频里的妻子也正是如此,她此时正再毫不推诿的长时间享受着老白送给她的绝妙快感,一双玉手逐渐挪动,已经从开始的搭在老白肩上变成为盘着老白的脖颈,而开始蹲坐支撑的美腿此时也已经彻底卸去了力气,将臀肉的重量完全放在了老白的大腿之上,试图让下面进出的阴茎钻的更深…而不断流出的爱液更是在这三十四次的摩擦中结为白浆,在老白的茎身、阴囊和阴毛上慷慨的播撒坠粘,甚至连她自己的阴唇周边都糊了一圈…
  此时另让我不解的是,明明刚才就已无力的靠在老白肩上的妻子,此时却一遍一遍的试图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当然,因为被抱着的缘故,她能做到的,也只是在老白的侧脸边上停留几秒,再无力的靠到老白的肩上。只不过…两人这般密切的距离,看的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老白此时一扭头,也许妻子的朱唇就再次要被他尝到了…
  不对!我这时突然意识到,妻子要的就是老白把头转向她啊—她就是在主动索吻!只是采用了这种无声的被动方式!这肯定是,要不然妻子都已经在这般呻吟下,为何却还如此的不安分!
  然而老白好像开始还没有意识到妻子的小动作,尚且沉浸在肉棒被紧致裹挟的刺激之中,直到妻子第五六次支起上身时,老白才转头一看,发现了妻子艳红的俏脸和近在咫尺的香唇,于是就在雄性荷尔蒙的自然支配下,再次向妻子吻了上去,而这次,老白只是轻微的一努嘴,妻子两片温热的唇瓣便马上迎面堵了上来…
  虽然妻子今晚早已让我见识了太多她无法想象的举动,但至此她的每次出格还是会让我心中极度的酸楚,而我能做的却只是眼睁睁的盯着直播,看着老白轻松的用粗舌敲开了妻子的唇关后,很容易便将妻子灵巧的嫩舌接到了自己的口中。
  妻子这时就如同是在回馈老白温柔的抽插一般,将那片本属于我这个老公的柔软如此主动的送给了老白品尝…这一刻,我看着视频里意乱情迷的妻子,再次不争气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不知道此时的老白是不是也有些情难自抑,本来四平八稳的抽送节奏在妻子主动送吻后逐渐变得越来越快,同时他的一双大手也一刻也不老实的在妻子光洁的美背上来回摸索着,每到一处,便激起妻子一阵轻颤。我无法去切身的体会两人此时有多么的热烈契合,但看着妻子再次忍不住要将一双美腿缓缓的向老白的腰上环去…就可以想象得到,那一定是一种永生难忘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我一辈子也无法给予妻子的…
  只是,也许是这时没有了棉被的阻挡,而且屋子里的灯光也都亮着,妻子将双腿快要勾到一起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忽而又生生将它们分开了,无力的伸放在了床上…只是在阴部不断的交合过程中,那双长腿就好像互生引力一般,缓缓的总是想要勾到一处,但却总在咫尺之间又彻底的放开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老白身后的…所以他并不知晓,老白只是细心的享受着妻子香舌的每一个角落,同时越来越快的挺送着巨茎,勾出妻子体内一片又一片的羞淫白浆。直到妻子再也无法承受,急喘着将小舌收了回去,然后双臂搂着老白的脖子,靠在对方身上高声的吟叫了起来—「啊…啊…嗯啊…嗯啊…慢点…啊…嗯啊…白如祥…啊…你慢点…」
  老白才不管妻子的要求,自顾自的一下下将妻子顶动的发丝乱颤,娇啼不止。
  而且,既然口中的软舌已经不堪承受的逃脱,眼看着妻子正仰面哀呜,正露出颀长白皙的玉颈,老白直接就啃了上去,吸吸嗦嗦的一寸寸亲吻着…闻嗅着妻子脖颈处的体香。
  「别…嗯啊…嗯…别亲了…那里会…嗯啊…啊…留印…啊…啊…啊…」妻子马上便如此忧怯的呢喃道,确实,妻子的肌肤的比常人都要细腻敏感,而脖子的皮肤本来就更薄,很早我和她热恋的时候都没经验,有一次亲热的时候亲了脖子,留下的草莓吻痕一两天才彻底消除,把妻子羞的请了两天假。然而这次,妻子虽然这么说了,然而却没有在行为上真正的阻止对方—也许…也许这就是性爱的魅力吧,情到深处,所谓的人生信条、那些长久的顾忌、那些关乎伦理的免疫系统都会被暂时关闭、甚至是不可逆的摧毁…
  既然妻子没有伸手阻止,老白就更不会因为几句话停止下来。他就像是故意似的,直把妻子无瑕的脖颈亲的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才抬起头来笑着说道:
  「要是不敢回家,我可以陪你在这多住几天。」
  妻子艰难的喘息着,同时重复着之前话说道:「你休想…嗯啊…啊…明天…啊…啊…就不会…嗯…给你…啊…嗯啊…开门了…」而我这个局外人听到后,却只能替她暗暗叫苦—平时头脑敏锐的妻子真的是已经昏头了,她刚才还说要留房卡给老白,让他明天处理床单和床垫的事情的,明天还用她开门吗?老白直接就像男主人一样开门就进来了…
  老白听到后并没有点破妻子,而是如同报复一般狠狠的顶弄了起来,同样气喘吁吁的说道:「那更得珍惜今晚了!这么极品的骚穴,以后是用一次少一次了!」
  我的注意力基本上都被老白这后半句话所吸引了,听他怎么有些意有所指的味道,难道…难道我还没说,他也觉得这一切快该结束了吗?也确实,妻子也算比之前开放多了,差不多到了预想的状态了!我正这么想着,视频里的妻子已经细密而急切的娇啼了起来:「啊…嗯啊…不…不要…啊…啊…慢点…啊…啊…嗯啊…白如祥…啊…啊…慢点…啊…白如祥…」
  此时的妻子就如同骑马一样,坐着老白的腰胯上上下下的翻飞着,意识早已淹没在一声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只能一遍遍的用粘腻的嗓音叫喊着白如祥的名字—这对于高傲的妻子来说,已经算是自己祈求老白慢一点的方式了,然而如果让外人仅看这一幕的话,他们肯定会以为这个春情无限的少妇是在发情的呼唤着自己情郎的名字,好让自己在高潮的关头涌出更多爱恋的甜蜜…
  而老白的回应除了越来越快的操干后,就只有那么一句话—「叫爸爸!乖女儿,叫爸爸!」
  妻子疯狂的摇着头,摆动的波浪碎发在灯光的照耀下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她死死坚守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自尊,但无法承受的激烈性爱让她已经无所适从,骑坐的她就像是怕被烈马抖落一般,只能死死的抱抓着身前结实的男人,将指尖深深的嵌入对方的肌肉,一双美腿也终于不愿意再被意念所管辖,缓缓的如同两条白蛇向对方的腰上缠去,最终用力的紧密箍住了男人的身体,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虽然没有过亲身的体验,但我现在已经能够看出这是妻子即将再次泄身的预兆…而这时,老白却再次在妻子的左右边臀肉上各打下了一巴掌,说道:「来吧,再换个姿势!」这次不用猜,只听那「啪」的一声脆响,就能知道老白肯定又是用了十成力!只是不知为何,这次被打…妻子张开嘴却并没有叫出任何声音,只是掐着老白的肩膀,眯蒙着双目仰起了脖子,好像在这个关头要高潮了的感觉…但因为老白的肉棒很快就抽了出来,妻子又缓缓的从这种状态中恢复了回来,她还是没有说话,甚至没等老白引导便轻抖着娇躯躺在了床上。然后,在老白俯下身之前,便主动又将一双洁白滑腻的美腿大大的岔开了,露出了中心有些红肿的肥美湿穴…
  「这次配合的可以啊!行,乖女儿真是越来越骚了!」老白连连称赞着妻子…而在我心中这何止是「可以」,无论是不是因为急着高潮的缘故,妻子能如此自然顺畅的摆出了一幅等待对方操入的姿势,这已经是我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了!
  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好像才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竟会如此配合对方,于是连忙又用手将双腿中央的花丛遮挡了起来,只不过,那已经分开的双腿却连收都没收,她应该是明白反正还要再分开,于是似乎不想浪费这宝贵春宵的任何一秒…
  然而老白接下来却替她将她分开的双腿收了起来,说道:「不过,这次不是这个姿势。」说完,老白没有再为难妻子,而是挪到妻子身前,温柔的抬起了她的两条玉腿,然后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这时,他拍了拍妻子紧实的腿肉说道:
  「其实你入职试讲的时候,我在下面看着你这双长腿,就在想象着什么时候能扛在肩上了,今天也算是如愿以偿了吧!」
  「你真够无耻…啊…」妻子说着,湿滑的花径就已经被挺入的巨枪撑开攻入,她习惯性的用双手遮挡住挂着苦楚的娇容,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老白马上便拉开了妻子的两只手,似乎对他来说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妻子那副婉转承欢的表情,所以他能够容忍妻子遮挡其他部位,但唯独这张俏脸是必须露给他看的。于是接下来…老白就死死地盯着妻子羞凄的脸庞,扛着妻子如玉般的美腿开始了抽送…
  妻子不时的睁开美目看向正在与她做爱的男人,眼睛里似乎可不控制的含住了脉脉春情,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对方扛起的羞耻模样,她好像心都酥了,不住的用贝齿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呻吟:「啊…嗯啊…啊…啊…」而且因为刚才差点高潮的缘故,即便老白操干的并不激烈,但她的整个身体还是很快就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老白用手再次掐了一下妻子左手无名指的指节,然后将其提到了妻子面前,像是再次提醒着妻子上面的空缺。随后,便看着妻子的眼睛说道:「婚戒都摘了,就别装忠贞了,骚货,叫爸爸!或者,叫老公也行!」
  妻子像是早已对这无聊的要求感到厌烦,她不再回应,而是闭上眼睛像是在全身心的感受着阴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肉棒,每一次抽插,她都像是被一团硬肉抵上花心一样。虽然频率不快也不重,但那种麻痒好似在唤醒着刚刚停歇的性潮,让她忍不住一下下收缩起了奇痒难耐的耻骨…
  老白肯定是感受到了来自妻子下体的噬咬,于是决定给燥热难耐的妻子再点上一把火—他扭头盯着高高架在自己肩头的白嫩玉足看了半天,细致着欣赏着妻子那灵动的足趾因为他的操干而规律的伸展、蜷缩、伸展、蜷缩…突然,老白说了一声—「真是极品,连脚都这么好看!」便张开大两口将妻子左脚的几根脚趾含了进去…
  「嗯唔…」妻子随之便发出了一种异样的声音,我不确定她的美足上是否也存在着敏感点,但显然视频里的她试图将自己的受袭的左脚抽回,但老白早已提前握住了她的足弓,这一下,妻子彻底睁开了闪着丝丝光亮的眸子,本来无力搭放在两侧床面上的素手,这时也已经张开玉指紧紧抓住了床单…
  老白就这样来来回回的舔弄着,想必妻子吃完饭回到房间肯定还没来及洗脚,毕竟开始的时候她还穿着出门就穿上了的裤袜。但老白却毫不在意的舔弄着妻子这穿了一天裤袜的脚趾,甚至连足缝也不放过,最终贪吃的肉舌落在了妻子的足心处,一边舔弄一边说道:「还记得那次让你看的买你最多丝袜内裤的人的评论吗—闻着就很骚,就喜欢悦悦这样的女老师,外表精致,实际却是个天天在网上卖原味,喜欢让男人闻着打飞机的大骚屄!」
  我靠,原来老白在网上卖妻子的丝袜和内裤居然一直用的「悦悦」这个网名,而且还公布了妻子的职业!这有点危险吧!只是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甚至是最初还是近期我都已经无从知晓了,我理解,妻子和老白肯定有很多不可避免的秘密,应该不是老白故意不说,只是这些小事看起来不值一提…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些小事,当它们露出小荷一角时,却让我有种想看而不得的搔痒…
  「你后来…啊嗯…真的没有给他…啊…发我的…啊…照片吧!?」妻子的回答侧面回应了她还记得那个网友的留言,而且让我更加担心了起来,对方居然还找老白要过妻子的照片!
  「没有,放心吧!」老白说着,又换了妻子的右脚含到了嘴里,同样一寸一寸的舔玩了起来…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去用手固定着妻子的右脚…
  然而妻子却也没有再去挣脱,而是将脚面绷的笔直,好像大腿上来回抚摸的手掌和玉足上的亲吻已经泡透了她的身体,随着老白的抽送,妻子白里透红的肌肤渐渐浮现了一抹油光,前额的碎发早已彻底打湿,粘黏在了额头,琼鼻轻颤,竟已有汗水滑落—「别再…啊…这样了…啊…放开…啊…」妻子虽然呢喃着拒绝,但葱白的玉指却更加死死的揪住床单,似乎在抵抗着全身从头到脚涌出的阵阵快感…看起来,这种方式虽然对妻子来说不甚剧烈,但却更加令她欲罢不能了起来…
  这时,老白不知道是不是在妻子的阴道里感受到了什么,他忽然松口放开了已被彻底舔湿的玉足,两手撑在妻子的腰侧两边,毫无征兆的抬起下体奋力地往妻子的花心狠狠捣去!一边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一边说道:「来吧,再尿一次!」
  「啊…啊…啊…啊…」妻子密集地淫叫着,无暇再去说话的她只能不时的用含情的春目看向老白,然后轻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意愿…然而接下来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也许老白也根本没有想到,也只有辛苦忍耐了一晚上的妻子自己知道—率先忍不住流出她身体的居然是那洁白可口的乳汁…
  妻子,在极度兴奋的高潮边缘,居然…淅淅沥沥的泌出了母乳!没有人去触碰,也没有人去吸吮,妻子的一对美乳就那么摊放着,在孤独的等待了一整晚后,终于在不住的摇晃中将暗藏的美味主动流淌了出来…虽然量不多,但足以让妻子羞耻的双手掩面,呜咽着扭摆着娇躯,似乎马上要迎来了再一次的性爱高潮…
  老白这时也不再吝啬,一双大手马上便抓上了妻子的左右乳房,不知道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老白这次对妻子柔软的乳房丝毫没有怜惜,直至白皙的乳肉竟被他抓勒出了道道指痕,把我看的心惊肉跳,一时甚至都忘记了撸动阴茎。然后就听到老白恶狠狠的说道:「这次不怪我了吧!你自己发骚,刚喝完就又涨了,你还断什么奶!」
  刚喝完?怎么会…今晚没看到老白喝妻子的奶啊!我刚才还一直诧异老白怎么改了心性呢!但他怎么会说刚喝完!?突然,我猛然间想明白了,原来不是刚才老白说漏嘴了,妻子真的告诉了老白自己要断奶的事情,而且就是在今天我没看到的那段时间里。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妻子用这个理由推搡着老白,却还是没能阻止对方再次将自己的珍馐喝了个精光的画面…只是,这个画面发生在什么地方呢!?是饭局的厕所?电梯间?还是回房间的路上?还是两人刚一见面的那一刻…
  妻子没有再接着老白的话说下去,所以我也无从知晓了,其实这时的妻子已经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了…她只能失神的发出一声声绵长的呻吟,而乳房早已在这种力度的揉捏下,如同那次在三亚一般,数孔全开向外喷洒着纯白的乳汁,直把床上、老白身上、脸上和妻子自己的腿上喷的到处都是,就这样无比羞耻的攀上了这一次的高潮峰巅…
  然而这次即便妻子在高潮的颤抖过程中,老白依旧毫不停歇的继续大起大落的操干着妻子,粗大的龟头将妻子葳蕤的唇口媚肉来回翻滚,带出的微黄色液体冲散了两人下阴交合处的片片白浆,顺着妻子的股沟滑落到床上,让本来湿溻溻的床单变得更加脏秽不堪。
  妻子就在老白的操弄下乱颤了十来秒钟,稍稍恢复力气,她便轻启红唇,眯着迷离的媚眼看着老白,眼睛里似乎滚动着晶莹的泪珠,看样子好像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被老白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啊…啊…不…啊…你…啊…啊…」
  「明天不是不给我开门吗?我今天必须操够本了!」老白鼓着腮帮子一边说着,下身不知道已经连续在妻子的花穴中全力操干了多少下,看着他凶狠的样子,就像是要把妻子钉在床上一样…我这时哪里还有心情手淫,心里疾呼着老白这是要干什么啊!让妻子稍微休息一下不行吗!?
  果然,妻子晶莹的眼泪很快便顺着两边的眼角流了出来,她没有再闭眼,只是直直的看着老白,似乎想靠这样的方式传达给对方自己的感受和诉求。但老白就是不为所动的扛着她的玉腿不断用力,直到将她的双腿压得快要叠在了丰硕的胸前,妻子只好再次在喘息和娇啼的间隙,努力的一字一字的说道:「停…啊…啊…不…啊…啊…行…啊…了…我…嗯…我…啊…啊…受…啊…不…啊…嗯…了…啊…」
  老白这时将妻子的双腿压到最低,甚至让妻子的臀部都随之翻挺了出来,然后再次从两腿之间咬上了妻子的嘴唇。此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妻子当然不住的摇头躲闪,但似乎这样的挣扎更加让她费力,不多时老白就追上了妻子的檀口,伸着舌头便直接吸吮了起来…
  「唔…唔…」被亲吻的妻子终于再次闭上了眼睛,然而此时的她就如同要溺水了一般,一双玉手在床单上四处乱抓,似是想要抓住一块救命的浮板。终于,老白摁在床上的大手似乎成了她得以依靠的港湾,她死死的攥着老白的手腕,丝毫也没有放开…
  感受到妻子玉手的老白也渐渐抬起了放在床上的双手,一边吻着妻子,一边转而抓住了妻子柔若无骨的手指,然后,他缓缓的分开自己的双手五指,慢慢的从妻子纤细的玉指间一一穿过,掌心相对形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
  此时的这个细节反倒比老白的抽插更加冲击了我的内心,因为妻子向来的高冷与传统,从恋爱开始在她的观念里这种十指相扣的牵手方式就有些僭越男女界限,所以我们不能说完全没有过,但真的是印象里很少如此的甜腻…但这时,妻子好像已经被老白操弄的整个人都有些崩坏了—当然我指的不仅是身体的透支,而是精神和意志的瓦解,她就那样任由老白那样亲昵的扣着她的玉手,同时也紧紧的牵住了老白的手指…
  这次没有过太长时间,妻子突然毫无预料的便再次全身颤抖了起来,甚至她的香舌还留在老白的嘴中,紧扣的手掌似乎想要向身体中间收回,但紧密的交合让两人中间哪里还有一丝空隙,只好就那么停留着半空中。就这样,妻子一挺一挺的向上挺动着阴臀,一双白嫩的玉足在以老白肩头为支点飞快的踢动着,进入了这连续的第二次高潮!
  然而!这依然还不是结束!老白放开了妻子的唇舌,吝啬的留给了妻子一个喘息的空间,但下身的抽送却依旧猛烈,那根水光洇洇的黑茎就如同战神一般,强力的抽插次次都整根拔起,又连根插入,让妻子这位公认的校园女神的阴唇和穴肉不断翻卷,刚刚被冲刷干净的交合处再次被浓厚的白浆铺满了…
  这连续第二次高潮后,视频里的妻子不知为何似乎又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要了…啊…啊…不要了…白如祥…啊…明天…啊…明天…还有时间…啊…啊…今天…啊…结束吧…啊…啊…」
  啊!听到妻子最终还是妥协了,违背了开始的决定,我的心猛然如同刀绞一般—因为都已经坚持到了现在,明天再重头开始的话,我担心妻子真的会被彻底玩坏的…不过转念想想,高潮了这么多次后,也许妻子真的是一秒也撑不下去了吧…否则怎么会这样妥协…对了!我突然想到,明天我可以直接要求老白,不能再做了,绝对不能再做了!无论以后我们怎么样,但明天至少得让妻子的阴穴好好休息一下了!
  老白当然不知道百里之外我的想法,他听到妻子的话后,也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哼哧着粗气说道:「那行…嗯!今天就这样…嗯!」然而,就在我和妻子认为明天这个的诱饵已经足够丰厚时,老白却锲而不舍的再次提出了之前的要求—呼着热气在妻子的耳边说道:「那你得叫声爸爸,对了,叫老公也行,反正老公已经叫过了!先说好干爹不算啊,听着没什么意思!」
  妻子再次面对着老白这样无理的要求,紧咬着嘴唇含泪看了老白有十几秒钟,不知道是在思索着如何渡过这难捱的夜晚,还是悔恨自己为什么要给老白打开房门,抑或是究竟哪个称呼能更加让自己接受—「老公」虽然是叫过,但那是为了掩饰真实关系的无奈之举,怎么能和现在的处境相提并论!最终,也许是真的无法再承受老白这无休息的操弄了,妻子微微动了动嘴唇,发出了一声软腻却清晰的称唤—「爸爸…」
  老白最终还是如愿以偿了…唉!这一刻我突然就觉得,老白似乎教会我一个道理,男人就得这样坚持、不认输,几次他在面对妻子的冷拒时,不都是想尽办法最终还是取得了想要的结果嘛。一时之间,我又突然有些恐惧老白提出的各种要求了,因为从结果来看,它们在妻子的身上最终都得到了实现…
  但是视频里的老白还没就此满足,他虽然挺直了上身,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但居然胡搅蛮缠的对着妻子说道:「不是让你现在叫,当我快射的时候叫,今天喝多了,又带着套子,有点射不出来,你等会感觉我快射的时候叫一声,可能我就射出来了!」
  「你…你…啊…啊…白如祥…啊…你混蛋…」妻子当然也明白老白的如意算盘,只是刚才那一句「爸爸」就已经让她羞的满面通红,而按照老白的意思,不知道后面还要再叫多少声…
  「快点快点,马上有感觉了!」
  老白这时一句急促的话语打断了妻子的纠结与犹豫,也许是考虑到叫都已经叫了,再叫一声又能怎样呢…妻子在这样的思维惯性里,在老白的催促下,又一次轻易的便又张口叫道:「啊…爸爸…」
  老白这时也狠狠的闭了一会眼睛,不知是真的有了射精的感觉,还是在品味着妻子这亲昵的呼唤…
  而妻子却以为是刺激不够强烈,在老白闭上眼睛的时候再次娇吟着喊道:
  「爸爸…啊…快点…啊…结束吧…啊…啊…白…白如祥…可以了吗…」
  当老白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白里已经透着血红,他猛然将妻子的双手放开,双腿也放了下来,恢复到了最传统的姿势,然后掐着妻子的细腰,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
  床垫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电视剧不知何时也早已结束,电视中正在播放的是一个安静的养身访谈,而这一切都没能阻止妻子高亢的吟叫,也许在隔壁的老师的耳朵里,这么骚媚入骨的叫床声肯定不是来自于同为教师的同僚,一定是隔壁某个男老师在投入的看着黄色电影,只是这中间偶尔夹杂的「爸爸」呼声却现实的告诉他们—隔壁的叫床声真的是来自一位热辣奔放的女老师,明天就可以一睹她的真实容貌了…
  当老白奋力抽插了三四十下后,妻子再一次率先达到了高潮,这一次她毫不扭捏的便环住了老白的脖颈,本来分的大开的双腿颤抖着不断夹紧,像是试图再次缠上老白的腰,但却已经实在没有力气,抬了几次都没有抬上去,最后只得一下一下的夹动着,稍稍缓解着无法抱紧男人的渴望…
  不顾高潮后妻子的已经软烂如泥,彻底的瘫倒在床上,老白却还是在她的娇躯上再次冲刺了二三十下,然后,满脸通红的他才将胀大的龟头狠狠的抵住妻子最深的穴肉,一股一股的阳精终于隔着安全套在妻子的阴道里喷射了出来!
  而连续高潮的妻子似乎情欲的阀门已经崩坏,敏感的花心连隔着安全套的阳精冲击也无法克制,再次毫无廉耻的抖动了起来,紧咬着肉棒与之一起最后一次达到了男女的极乐巅峰…
  然后,我便眼看着老白抱着赤裸的妻子双双无力的躺倒在了床上,而妻子不知是哪次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尚自五六秒一下的颤抖着。只是虽然她一直紧闭着双眼,眼泪却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滑落在她与老白共枕的枕面上,然而,此时我却已经完全读不出她流泪的含义…
  就这样等了一两分钟,看两人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我于是抬头看了看办公室的钟表,不早了,该回家了。我起身皱了皱后背,只觉得有一条肌肉割裂似的疼痛…然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后,我便锁上门朝楼外走去,只是当我抽空将手机的耳机塞入耳朵时,就听到老白得声音说道:「真是找不到了,不信你过来看看,难道这么巧,真弹进这个里面了?」
  我停下脚步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只看到屏幕上的妻子脚步虚浮的连忙下了床,微微外扩着双腿,一脸焦急的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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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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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独角戏

  直到第二天上午,我还是无法让自己相信…老白那随手的一抛,真的把我和妻子的婚戒弄丢了!
  我在办公室批改着学生们的随堂作业,再次咂摸着昨晚老白给妻子的解释—「当时洗完澡,我发现地上积了很多水,就把这个地漏先拿开了。当时就那么随手一扔,谁能想到会这么巧?」
  当然这个猜想是两个人已经在房间里到处找了半天,然而还是看不到戒指的踪影,所以倒推的唯一可能。而我因为昨天心血来潮录了视频,于是也反复将老白扔戒指那一段来回看了几遍,似乎戒指在离开屏幕前的确是飞向了卫生间的方向。只是在找的过程中…妻子有过几次怀疑是不是老白故意把戒指藏起来了,老白的回应都是毫不遮掩的将整个赤裸的身体完全打开,无话可说的妻子也只好慌忙将目光转回到了地面,焦急的继续找了起来…
  最终,两个人就那么光着身子一直找到十点多,我都已经到家洗漱完毕躺在了床上,仍然无果,老白安慰妻子说等明天赛事会务组都走了以后,他再联系酒店方,看看有什么办法能不能检查一下管道,看看是否有取出来的可能。妻子实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眼看着不大的房间已经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这时也只能听从老白的建议,心事重重穿上了衣服,和老白先后离开了房间。
  走的时候妻子说她要先到楼道看一下有没有其他人,所以先行离开了房间。
  等了大概有两三分钟以后,老白才接到了好像是来自妻子的电话,说了句:「行,那我下去了。」也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房间。只不过在走之前…老白来到摄像头的前面,刚把手放在屏幕上,似乎是打算要把这部分东西带走,但犹豫了两三秒钟后,又对着屏幕说道:「方弟,还在看吗?戒指真不是有意的,明天我找酒店工作人员过来再找,这摄像头先在这里留着,到时候你可以监督,真抱歉,抱歉!
  放心吧,摄像头刚充了电,而且藏得很好,她看不到,那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老白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
  对了,老白当时刚走出房间后,立刻还回来过一趟,他一边向床头走着,一边朝着摄像头的方向说道:「我把剩的那个拿上了,方弟,以防万一。」然后就再次转身离开了。于是我连忙向老白刚去过的床头看去,这才明白他指代的是什么—刚才剩下的那一个安全套已经不见了…
  而老白的这个举动也直接导致昨晚一整晚我都没有睡好,既生气戒指的事情,又总是梦到妻子无力的被老白一次再一次的压到身下,直至尖叫声划破她清丽的声线,让妻子求饶的声音都夹杂着嘶哑…
  只不过,今天早上醒来没多久,我就接到了妻子发来的消息,说是已经到了场地,准备抽签了。然后可能是怕我怀疑,还主动发了张自拍过来—照片上妻子已经画上了稍浓的舞台妆,淡淡的眼影和朱红的香唇相得益彰,白里透红的面颊显得更加光泽细腻,逐渐开始凸显出少妇的独特韵味,白皙的玉颈似乎打了厚厚的粉底,但放大了细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出淡淡的红斑,灵动的眼睛里神采流转,看起来昨晚的激烈床事并没有影响到她今天的状态,反而为她的淡然气质增添了一抹艳丽…
  我鼓励了一下妻子,就一边上班,一边偶尔打开视频看过几次,发现老白那边也是早早就开始干起了「正事」,他正在一趟趟的进出房间,又是找房间保洁员清扫房间地面,又是联系酒店维修工,后来好像又自费联系了专业的管道疏通师傅什么的,反正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那个师傅说酒店的卫生间地漏连的是什么竖管,没有弯管云云,我也没听太懂,反正结果就是—我和妻子的婚戒找不到了…
  虽说在这件事上酒店没什么责任,但他们还是专门派了位经理过来,安慰了一番老白,同时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那个经理表示如果后面有什么发现,一定会马上联络老白。老白趁机说起了床单和床垫的事情,当然很快对方就帮忙解决了。就这样,当这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老白才一脸颓然的坐在床边,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方弟,唉!真是抱歉,你看这事弄得…唉!」视频里的老白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划弄着新的床单,接连的叹气说道:「我明白婚戒的纪念意义,但我是真没想到…唉!会这么巧合,唉!都怪我!」
  面对老白如此谦卑的认错态度,虽然义愤填膺,但我就像是面对着一团棉花,一时不知该如何把火发出来,只能强忍着愤恨说道:「你说你!真是的,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说你,乱扔什么啊!」
  「是是…唉!喝多了,有点兴奋,怪我怪我!唉!」老白依然是连连认错,站起身来来回踱了几步。
  只是现在他再怎么认错也没有用了,我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婚戒贵不贵的另说,妻子手上少了个这么明显的首饰,我也不能以后一直假装自己没发现啊!
  所以我脱口而出的说道:「别说没用的了,现在怎么办吧?」
  「我想了想,一个办法就是…我就让何老师说洗澡的时候或者比赛的把戒指摘了,然后不小心弄丢了,你到时候别拆穿…就假装信了…」
  「那…肯定不太行啊!」我没等老白说完就打断了他,这怎么能行呢,太假了吧!毕竟戒指以前妻子是从来不摘的,就算我肯演,以妻子做贼心虚的处境,这个理由估计她都无法说服自己…
  「确实也是,有点太牵强了…」老白抓了抓头发,喃喃说道:「那要不然就第二种办法,方弟,你把你们戒指的品牌和款式发给我,我这就去买个一模一样的,我就骗何老师说找到了。这样…你看…行吗?」
  老白最后一句问的小心翼翼,我当然能够体会他的顾忌…因为此时我的心里早已是醋海翻腾!这样就意味着,我海誓山盟的结发妻子,从此却要将老白送的婚戒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那曾经随时在手边提醒着家庭、责任、婚姻和忠贞的圆环,自此将变为她与情夫共守的刺激秘密,而我这个老公,却要假装不知道这一切!这…都他妈的算什么事啊!
  然而,可悲的是这却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明天妻子就该回来了,我实在也无法想到更好的办法。唯一让我感觉安慰的…是老白说他可以买个一模一样的,然后骗妻子就是原来的戒指…这样至少在妻子的心中,每天戴在手上的…还是我们爱情的信物。
  于是我只好长叹了一口气,认同了老白的这个提议—「也只能先这样了…」只是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一想到最快今晚老白就会牵着妻子的纤纤玉手…帮她把刚买的婚戒戴在无名指上,想象中的画面就深深的刺痛了我,让我忍不住再次恨恨的说道:「真是,唉你的是…没法说!」
  「真的对不起,方第,意外,真的是意外…」老白踱着步连连说道,颓然的脸越埋越低,渐渐的我已经从摄像头的角度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和开合的嘴巴,只能听到他压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那你记得给我发品牌和款式,我这就去找。」
  「知道了!」我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同时突然想起了自己最晚的决定,于是说道:对了,我给你说,今天晚上不能再打…不,不能再做了,昨晚我感觉你有点过火了。」我本来想说不能再那样打妻子屁股了,说着说着突然转念一想,昨晚我后来又决定不允许老白今晚再碰妻子了,于是强行又这么改了口。
  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好似思索了一下,才吐出了一个字—「行…」然后,他又沉吟了大概五六秒钟,忽而将头抬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个…有个情况,今天醒的比较早,然后我摸索了摸索,又把何老师的骚劲儿勾起来了,就稍微又做了一会儿。这不一上午光忙活了,正打算要给你说来着…」
  什么!?听到老白的话,我感觉自己瞬间呆愣了许久—两人竟然今天早上…又做了一次!?昨晚还觉得老白把安全套带过去纯属多此一举,那时妻子已经连出门的步伐都有些变形了,怎么可能再和他做呢…我甚至还担心昨晚那么激烈的性爱,妻子下阴的红肿需要五六天才能恢复,真是没想到…今天一早她居然就又脱下内裤将老白的巨茎夹住了…
  那边老白也没等我回应,就继续解释道:「不过她着急去比赛,时间比较紧张,所以我也没射,她也没到,就中途结束了。」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逐渐习惯了老白说话的方式,估计他所谓的「没到」,也许是已经把妻子顶在了高潮的边缘,故意让妻子欲求不满的踏上了赛场,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就觉得她的自拍照都有一股春情盎然的味道…
  不过,既然已经做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毕竟我没提前要求,只要今天晚上老白能够听我的就行。而且不用问也知道,摄像头留在妻子的房间,那今天早上那次老白肯定是没给我准备视频了,于是我也不再自讨没趣的问了,直接「嗯」
  的应了一声,对老白说道:「已经做了就算了,老白,我觉得…」我本来想说的是这种荒唐的日子该结束了,这也是我昨晚躺在床上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但想到如果现在告诉老白的话,保不齐他会瞒着我最后放纵一次,毕竟他和妻子都在外地。所以想到这里我就停了停,才继续说道:「算了,等你回来见面聊吧。」
  「嗯?」老白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但接下来却没有再好奇的纠缠,而是皱了皱眉头,丝毫听不出感情的说了句:「好。」
  然后,我和老白就好像突然都没话了似的,就这么举着电话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我率先找理由挂断了电话。而老白拿到我发给他的戒指款式后也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房间。妻子倒是后来给我发过几次信息,先是给我说了下自己抽完签了,预计上场时间在中午左右,后来就是马上要上场了,再后来就是比完了,感觉发挥的不错等等…
  只不过,每每接到妻子的信息,我都会不自觉的联想到昨晚她对我那次「处心积虑」的欺瞒,让我没办法完全信任她所说的任何事情。但因为一直有事情,包括因为还要买菜、回家做饭、收拾卫生和小宝乱丢的玩具,真正体验了一把妻子繁琐的日常,所以也一直就没抽出时间给妻子打电话,只是她发消息和我说什么,我就大致回应了她。
  只是…遗失戒指的烦闷心情总会时不时的突然蹦出来一下,让我做什么事情都没兴致,很烦,但这火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发出来、发给谁…
  下午不到两点钟的时候,妻子给我发了个信息—「老李,我回到酒店了,下午没有我的比赛,另一次演奏是明天,然后等待出结果就回去了。」
  当时我午休刚结束,正准备收拾东西去上班,看到妻子的消息后马上就打开了摄像头,发现她这次倒是没有骗我,确实已经盖着被单躺在了床上。而且看样子,妻子应该是已经回来一会儿了,她应该是怕中午影响我休息,所以特意等到这时给我发消息的吧。只是,看到她握着手机的左手无名指…依旧空空荡荡,我刚有些宽慰的心情又突然感受到了一下刺痛…
  「好的,那确定什么时候回来告诉我,去接你。」趁着妻子还没睡着,我便回了这样一条消息。只是刚回完,我又马上加了一条—「你下午准备干什么?」
  「昨天晚上有点没休息好,光想着今天比赛的事情了,下午准备补个觉。」
  妻子在消息后面加了一个笑脸的表情,但是视频中的她却是紧蹙着眉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当然明白她没有休息好的真正原因,但此时看着视频里曲线毕露的可人妻子,也只能够回复了一句—「那好好休息下吧。」便将手机收好上班去了。
  看得出来,昨晚真的是累坏了妻子,下午学生们自己做习题的时候,我偶尔会拿出手机看上几眼,发现妻子都是在沉沉的熟睡之中。老白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难道说我不允许他今晚再碰妻子了,他就打道回府了?还是戒指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仍然再奔波寻找同款式的替代品?只是他既然一直没再打扰妻子,我也不好追着询问,就假装漠不关心的随他去吧…
  这一觉,妻子直睡到傍晚六点才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后便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当然,因为我看过几次她都在熟睡,所以一直也没有发信息打扰,但妻子还是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才又将手机放回到了桌上。之后,她便掀起被单准备下床,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妻子的睡裙里面居然还穿了条肉色的长筒丝袜,简洁的丝质将妻子的肌肤映衬的更加白皙,镂空的袜边在睡裙的遮掩下时隐时现,只是在妻子抬腿的刹那才露出其性感的全貌。我猜测这应该是她上午比赛时就一直穿在身上的丝袜吧,没想到脱都没脱就睡着了。而现在,妻子好像也没有把丝袜脱下来的意思,她直接将小巧的丝足伸进了拖鞋,袅袅的到卫生间去了。
  卫生间里的情况看不太到,妻子在里面待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出来后我才发现,她已经在里面化了个淡妆,刚才稍微有些蓬杂的发丝也已经用一个淡黄的宽边发箍拢在了头顶,连垂下的碎发都规矩的别在了耳后,显得端庄而淑女。
  我本以为妻子这样是打算要去吃晚饭了,没想到她却捧着手机又坐回到了床上,眼神空洞的看向了窗外…
  等了一会儿,我看妻子迟迟没有换衣服去吃饭的意思,马上便联想到刚才会不会是老白给她发了信息,有什么计划或者安排?趁着现在俩人没在一起,确信安全的我便又给老白去了个电话,没想到刚响两声却被他直接挂断了,过了一会儿后,老白才回复了一条消息过来—「重要饭局,急事?」
  老白都已经吃上饭了…看来不是我猜测的那样,虽然我还想顺便问问戒指的事情,但既然老白在参加饭局,我也就只是简单回复道—「不用了,没事。」
  接下里,我便打算直接给妻子打个电话关心一下。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老同学罗瑞突然打了个电话进来,一接通,原来是他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了,自己懒得做饭,就约我一起出去坐坐,喝点啤酒。想想我们确实一晃又是半年没见了,我也正好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憋闷,既然今晚老白和妻子不会发生什么了,我也没必要一直在办公室守着手机揪心了。于是我就答应了罗瑞,知会了静花一声,让她晚饭自己解决,便一边带上蓝牙耳机随时关注着视频里的情况,一边打车前往了和罗瑞约好的地点。
  「前台是吗?」路上的时候,耳机里突然传出了妻子的声音。于是我连忙将手机屏幕调亮,只见妻子已经离开了之前坐着出神的床边,此时正拿着酒店的座机话筒,一贯冰冷的说道:「你好,313 房间,下午是有人寄存了东西吧?」
  「您好小姐,稍等,我查一下。」座机话筒的声音调的比较大,我隐约也能听到对方的声音,甜美的声调与冷淡的妻子像是处于两个极端。过了没多大会儿,就听到对方继续说道:「是的,小姐,麻烦您说一下寄存人姓名?」
  「…白如祥。」妻子稍作停顿,念出老白名字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只是她没有等对方确认,就紧接着说道:「麻烦能找人送上来吗?」
  「可以的,小姐,那您稍等。」
  「谢谢,还有…那个,能否…」妻子说话间突然支支吾吾了起来,而我也是后面听到她的诉求后,才明白为什么妻子如此的纠结为难了—「那…再送一个…那什么上来吧,那个,安全套…」
  尽管早已看透妻子的闷骚,这样的表现相比之前的种种,可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但是亲耳听到她轻声细语说出这三个字时,我端着手机的双手还是忍不住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妻子居然还想再要一个安全套…看来她还不知道,老白今晚不会再过来求欢了。而且,这也侧面证实了,那两个安全套,的确是妻子出发前内心就有计划、有预期的…只是没想到,老白却在今天早上就提前消耗完了。
  「好的,小姐,那我给您记到房费里了。」电话那头可能也没确认妻子的房间是赛事方集体订房,直接干净利落的说道。
  妻子听到后马上急促的拒绝道:「不!不记到房费。那个…我现结!」是啊,妻子怎么好意思记一个安全套到房间的账上,那就真的会在省厅留名了…
  结果天不遂人愿,面对妻子「现结」的要求,前台这时却说道:「不好意思啊小姐,那就只能麻烦您过来结算了,我们的支付系统在前台。」
  酒店有这样的规定倒也无可厚非,这下妻子听到对方的话后,别说是再商讨其他办法了,她基本可以说是马上就「通情达理」的回应道:「啊…没事,那个…不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不需要了,麻烦找人把我的东西送上来吧。」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下一秒,她甚至还用手背碰了碰自己发红的脸颊,然后便将右腿交叠翘在了左腿上,再一次怔怔的出了神…
  当酒店的服务员将一个纸袋子送来的时候,我也已经下了出租车,只好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一边向饭店走去。那个纸袋子看样子不小,视频里的妻子首先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饭盒,好像饭盒上面还放了一张纸条,只是上面写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能看到妻子拿起纸条看了看,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
  「无聊…」就把纸条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随后,她才将下面的饭盒打开,没猜错的话里面就是吃的,因为妻子将脸轻轻凑上去闻了闻,僵直的柳眉随之稍稍舒展了一些。
  后来,妻子又从纸袋里拿出了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喝的,应该是粥或者豆浆一类的,要不就是奶茶,但这次她没有打开查看,而是随手就将其放在了桌上,因为此时她的注意力好像都放在了还没拿出来的东西上了…
  只见妻子接下来拿出来的东西居然还带着硬纸袋的包装,上面写了一串英文字符,我也不太认识,但看起来应该是一个衣服的品牌。那个硬纸包装袋侧面也同样帖了一张纸条。但这次妻子看完纸条以后,居然嘴角微微有些上提,但马上她便像是掩饰一般小声咳了一下,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态…
  妻子将纸条放在桌上后,便盯着硬纸包装上的英文字符看了几秒,俏皮的撅了下嘴,然后又瞟了一眼纸条,这才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当妻子将那团布料平举着展开时,我才得以看清楚—原来里面是一条裙子—不是那种超短裙、或者皮裙、或者鲜艳奔放的轻浮款式,反倒是和妻子出发前…也就是后来被老白撕坏的那条有些类似,简约大方,颜色也是偏灰色,一看就是妻子喜欢的款式。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妻子原本那件长度过膝,这件看起来应该也就是及膝而已,还有就是面料的质感在灯光下看起来更好一些。
  妻子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最后将目光停在了裙子腰间的吊牌上,这一看不要紧,妻子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马上就将裙子塞回了包装袋里。这和我心里预料的差不多,用光感来看就感觉到这件裙子价值不菲。只是没想到的是,妻子正准备要将纸条也放回袋子里的时候,却又看了遍纸条上的字,犹豫了三五秒钟,还是将裙子拿了出来,手里拿着到卫生间去了—这是…妻子,最终还是接受了吗?
  不用猜也知道,妻子去卫生间,肯定是在镜子前面试了一下这条裙子,当然,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换回了原本的居家装束,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裙子叠放好,连同那张纸条一并放回到了品牌包装袋里。妻子的这个举动,让我彻底猜不出她的真实意图了,但总之她没有将这个裙子放回最初的大纸袋里,而是暂时将它放在了一旁,转身从最初的大纸袋里又拿出了一个扁平的小金属盒子。同样,盒子上面还是贴了我看不清的纸条,妻子拿在手里看了一遍,一张俏脸随即便透出了些许嫣红,妻子就如同被烫了手一样马上将纸条扔进了垃圾桶。正当我纳闷上面写了什么的时候,妻子却又弯腰把纸条捡了出来,来回交叠将其撕了个粉碎,这才又将碎纸屑扔掉了…
  看起来…这铁盒子里装的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啊…短短几秒钟,我的脑海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甚至都想到了一些比较变态的情趣道具!再者,考虑到妻子刚才看纸条时表现出的羞厌,好奇心作祟的我又有些担心妻子根本没有兴趣打开它。
  然而,我的担心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视频里的妻子很快就打开了眼前这个精致的铁盒,随即映入眼帘的东西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龌龊—盒子里叠放着的是两条绣着字母的黑色丝袜…
  这次我的内心反倒是有些期待的,想必这种高档优质的丝袜穿在妻子修长笔直的玉腿上一定会美不胜收…更何况,那一串串点缀的英文字母,让黑色的丝质更加增添了一种情色和风尘的味道,这正是妻子很少展现的风格。我是乐于看到妻子着装上的改变的,这也许就是男人的通病吧…但妻子面对这两条包装精美的丝袜,看起来一点试穿的意图都没有,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将盒子阖了起来,果断放回了起初的大纸袋子。然后,就继续在里面捣翻了起来…
  我马上就明白了妻子在找什么,因为当她发现袋子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时,马上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像是在给谁发了一条信息…当然,我也能猜到她这条信息是发给了谁—因为我也在一直等待着那个东西,我现在也想问问老白—戒指到底买到了吗?怎么没有在袋子里面呢?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罗瑞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马上下意识的关闭了手机屏幕,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站在了饭店的门口,而紧跟着我到来的罗瑞已经站在了我身后。
  「啊?没什么,嗯…」我怕罗瑞已经看到了个大概,于是只好胡诌说道:
  「家里的监控,我看孩子在家喂饭了没?何悦…出差了。」
  罗瑞偏着头盯了我一会儿,直把我看的有点心虚,但好在他马上笑了笑,搭上我的肩膀说道:「真是闲的你!走走!进去啊!这地方挺不错,来过没?」
  我摇了摇头,把手机放进裤兜,和罗瑞并肩进到了饭店。
  因为就我们两个人用餐,所以也没有找雅间,就在大厅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我当然是抢先坐在了里面靠墙的位置,便于我随时拿出手机观察视频的情况。但毕竟和罗瑞好久不见,上来就盯着手机看肯定不合适,于是点菜加上一番寒暄之间,我几次都把手放在手机上了,却迟迟也没好意思将它从裤兜里拿出来,仅仅从蓝牙耳机里听到了开水管的声音和几声妻子走动的脚步声…
  罗瑞讲了半天自己的生意经后,终于说要先去上个厕所,我才连忙把手机拿出来,找了个东西让屏幕背对着罗瑞将手机支在了桌上。这时妻子已经在收拾吃完的餐盒和桌上的卫生纸了—她居然对老白准备的晚餐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样…而刚才发信息时的焦急模样,也不知道因为得到了老白怎样的回复,从面容上已经一点也看不到了!只是她还是会时不时的将手机拿起来,只是看一眼屏幕就又放了下来…
  罗瑞从厕所回来后,又是和我噼里啪啦的一通瞎聊,其实这时我已经有点后悔答应他吃饭了。本以为今晚老白不出现,这个房间就没有什么看头,没想到妻子的种种表现却让我更加觉得值得注意,她的每个小动作和小细节都显示出了她复杂的心事,而我却只能走马观花的偶尔看上两眼…
  就这样,一晚上我都是那么一心两用的应付着罗瑞,即不能让他知道我看手机的真实原因,又无法彻底放下那颗悬在妻子身旁的心。一直到了差不多快八点的时候,我和罗瑞已经几瓶啤酒下肚,这时蓝牙耳机里突然传出了妻子熟悉的手机铃声,瞬间我的耳朵就竖了起来,眼神也被屏幕吸引了过去…
  妻子当时好像正在房间里拉伸四肢,而手机一直就放在她的手畔,所以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她马上便将手机拿了起来。但是,当妻子真真切切的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后,一晚上都在频繁查看手机的她却忽而换上了一副淡然的面孔,清了清嗓子,像是故意似的一直等电话响了有十来声,才幽幽然将听筒靠在了自己的耳边,沉默着…甚至连一声「喂」都没有率先说出口。
  「吃完饭了吧?在房间吗?」对方的声音如此清晰,那浑厚的男中音,不是老白还能是谁。
  「…」妻子没有马上说话,当然也没有回答老白的问题,而是又沉默了七八秒钟,才冷冷的说道:「到底什么时候还我戒指?」
  「你又不给我开门,我怎么给你。」老白故意用刁难的语气说道:「说了见面的时候就还你,有始有终,你不是也同意了嘛!」
  「你赶快还我!我反悔了不行吗?」妻子打着电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无名指,说道:「我反悔了,你就放前台就行,我不用你给我戴!」
  我靠!原来老白还说服了妻子要亲手帮她戴回戒指!我一直在告诉自己要弱化戒指的象征意义,毕竟我知道…那已经是老白新买的替代品了,但老白怎么还加上仪式感了!那岂不是相当于…老白亲手给妻子戴上的…就是属于他们俩的婚戒!这!要不是妻子还不知情,真就和求婚的流程没什么两样了…
  「那不行,丢了怎么办,这么贵重的东西,必须亲手给你戴上我才放心。」
  老白依然坚持说道。
  我也算看明白了!老白就是故意的,他要享受给我的妻子戴上婚戒那一刻的满足感,甚至是那种长期的…将来在学校里每每看到妻子手上的戒指就能联想到的占有感!他绝对有私心!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是单纯的帮助我们,他真的有私心!这一刻,我决定了,不管怎样,这一次妻子回来,就结束这荒唐的一切!此时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为了防止罗瑞发现异常,只好连忙举酒和他对饮了一满杯。
  视频里妻子肯定也察觉到了老白的意图,但明天就要返程见我的她又能怎么办呢?于是我就听到耳机里的她用越来越小的声音说道:「那你…给我,就走!
  我可以给你开一下门,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卡…」
  一时间,听到妻子难以言明的羞窘音调,对面的老白没有接话,只是放纵的不住笑出声来。是啊,妻子也还记得,老白其实是有房卡的…
  「你笑什么,这次说真的!把戒指给我你就走。你别再想别的,反正…」妻子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但停顿了一下后,她还是开口说道:「反正…那个也用完了,没有那个,是绝对不行的。」
  我当然知道妻子口中的「那个」指什么,想想也是可笑,那什么叫没有那个绝对不行,难道说只要老白回来路上买了安全套就可以了吗?呵…然而,就在想到这里的一瞬!我突然在微醺中惊醒—妻子就是在暗示老白!
  这!她不是今天早上刚被肉棒进入过吗?就算不说早上,距离昨晚也还没有24小时,她可是被激烈的操干弄的丢盔卸甲,激烈到那般的无法承受,甚至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了!而现在…她居然又在暗示老白买了安全套再来找她了!
  此时此刻,我感受到的不单单是以往那种心酸,而是一种仿佛被抛弃的孤独感、无力感,这让我更加确定这条路行不通,只是,令我隐隐有些担忧的是…如今我想要的结束,似乎却是妻子春情萌动的开端…
  「行,哈哈!」老白爽朗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从这得意的笑声中我明白,他肯定也读懂了妻子的潜台词…是啊!我都听明白了,他又怎会不懂!只是,不知道是顾忌我的要求,还是确实是走不开,老白笑完后也只是含糊其辞的说道:
  「我看情况吧,早的话就过去,晚的话再说。」
  「你不就和他们吃个饭吗…」妻子随口的一句话,也许是听者有心说者无意,我却隐约觉得有一些幽怨在里面。甚至,我感觉妻子可能自己说完都觉得有些不合身份,于是她马上又补充道:「算了,没事了,我挂了。」
  此时,与我对坐的罗瑞端着酒杯隔着桌子就把脸凑了过来,他的声音猛然将我拉回了现实—「又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再看手机没收了啊!」
  我一紧张,马上就把手机屏幕关掉了,随之端起了手边的酒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瞎看瞎看,来,喝一个。」
  「瞎看个什么劲儿啊!好不容易见一面,能不能别玩手机了。」
  「…」
  罗瑞这么说完,我一时也就不好再频繁的点开屏幕去关注妻子的一举一动了,不过之后的很长时间,妻子那边倒也没出什么动静,我偶尔点开屏幕看几眼,发现穿着睡裙和丝袜的妻子正在床上做着简单的瑜伽动作…其实刚结婚时妻子就经常在家做瑜伽,说是可以塑性增美,调养身心,只是那时的她更多的是一种圣洁清纯的美,并不会让我联想太多;而如今再次偶然看到,妻子的身材比之前更添了一份成熟曼妙,而且近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性爱的满足,她的胸部似乎更为丰满诱人,臀部曲线也愈发圆润,令她的每个动作都彰显出一种摄人的韵味,特别是当下,独处的妻子并不知道摄像头的存在,更是肆无忌惮的将每个动作都做到了极致,那睡裙下的饱胀酥胸、盈盈一束的素腰、微微凸起的阴阜、纤细修长的美腿,以及随着拉伸而不断出现的内裤边角、丝袜花纹…别说是老白或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纵然是我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公,都禁不住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就这样,每当妻子运动累了的时候,她就会拿起手机看一眼,然后踱步到窗前,对着夜幕远眺一番。她好像每次都有意识的与窗台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踮着脚远远的向外看一看,就飞快的退了回来,然后再次拿起手机,胡乱的拨弄几下,又随手扔在了床上…
  一直到大概晚上八点半了,我和罗瑞基本已经酒足饭饱,我也只是心不在焉的附和着喋喋不休的他,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妻子的电话,马上想都没想就连忙按了接通键。
  「下晚自习了吧?回家了吗?」妻子一问,我才意识到,刚才只顾着在视频里关注妻子了,而自己出来吃饭的事情一直忘了和妻子说。
  于是我瞟了眼罗瑞,对着话筒说道:「没呢,今天没盯晚自习,罗瑞找我吃饭,我们在外面呢。」
  「外面呢?哦。」妻子说完这句,也没有等我再回应,便继而冷冷的说道:
  「那你们先吃吧。」说完,话筒里就只剩下了「嘟嘟」的忙音。
  我自然是感受到了妻子情绪的微妙变化,一直以来妻子都很注意在外人面前维护我,如此这般没等我回应就挂断了电话,已然是她表达生气的极限方式了。
  于是我连忙将电话回拨了过去,果然不出所料,妻子直接将我的电话挂断了。
  罗瑞这时一脸八卦的凑上来问道:「怎么了,和何老师吵架了?我说你怎么一晚上心不在焉的。」
  我虽然嘴上答了句:「没有,没事。」其实心里早已是乱麻一片,就吃个饭,不至于吧?以前甚至妻子还经常鼓励我多出去应酬应酬,说老在家里窝着能有什么出息,还是得多结交朋友、走动关系什么的…就算我忘了提前和她说,那也不至于生气吧?
  正当我诧异的时候,手机上却收到了来自妻子的一条讯息—「一天了,也没主动给我打一个电话,一下午,一晚上,不问我比赛的事情,不问我吃饭了没有,不问我订票了没有,什么也不问。我还以为你在辅导学生,毕竟关键时期,所以在忙,所以给你打电话我都要计算着时间,中午怕影响你休息,晚上怕打扰你辅导,只是没想到,你并不是忙的没时间和我联系,而是去和朋友喝酒了。李方,你是不是从来都觉得,我不需要关心?」
  看完妻子的消息,我本来眩晕的脑袋猛然便清醒了,想想这应该是一贯独立坚强的她第一次抱怨我不关心她这种问题。凭心而论,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她!自从认识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了。只是下午我正打算给她打电话时,正好罗瑞的电话进来,挂了电话我就一时给忘了。唉!其实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妻子的状况我都能从手机里看到,否则我肯定早就追着问东问西了…但是这一切妻子都是不知道的啊,我也没办法和她解释,唉!我忘了这种信息差了!
  于是我只好连忙牵强的打字解释道—「当然关心,悦悦,我当然关心你。」
  只是这段话发过去,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苍白…
  很快,妻子又是一段怨言倾倒而出—「你要是真的关心,完全可以来这边找我,我们也没有很远吧?当然你要是有事我肯定也不会这么说,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和朋友出去喝酒,却连问我都不问一声。」
  这段话,让我瞬间便想起了昨晚!老白一边操干着妻子一边在她耳边灌输的那些话—那段有些挑拨的话—挑拨着我的疏漏,表现着他的殷勤!当时的老白看似无心,妻子也好似并不认可,可如今看来,那颗种子却已然埋在了妻子的心!如今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自己后背的汗都已经流了出来—因为想到老白后面还极尽所能的表现着自己的殷勤,说自己无论相隔多远都会到现场支持妻子,而我这个老公,今晚却和朋友在推杯换盏,连问都没有问妻子一句…坏了!妻子真的认同了老白的歪理!
  这时我腾的便站了起来,给罗瑞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但其实我也没想好该怎么解释,只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让我多想!我隐约感觉到,这种对我的失望,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势必会成为妻子行为出格的催化剂!毕竟从她的视角看去,老白的确比我细心的多!我就这样昏昏沉沉的一边往外走,一边不断的拨打着妻子的电话,但得到的却是一次又一次被挂断的结果。许久,我才又接到一条来自妻子的信息—「我要休息了,别打了。」
  眼看着妻子正在气头上,不会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又给她发了几条解释和道歉的消息过去,只是越道歉,好像越把我不关心她不在乎她的罪名坐实了。妻子也没有再回复。于是我又打开了视频,看到妻子正泪眼婆娑的斜倚在床头,眼神发直的盯着前方的地板发呆。她真是越来越爱哭了,而且那一次次的眼泪似乎也逐渐剥去了她以往的独立,让她变得越来越小女人了,以前的她…怎么可能会因为我没有陪她而如此神伤…
  我一时也没有打算再回到饭桌,就继续盯着发呆的妻子,大概过了有三四分钟,妻子轻轻的用指弯蘸了蘸眼角,这才将扔在床上的手机拿了起来。她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在看我发给她的消息还是什么,然后就默默的又将手机放在了腿边。只是,很快,妻子就又把手机拿了起来,按了两下,但是又放下了…
  接下来妻子又盯着脚尖发呆了许久…随手轻轻拢了拢烫着波浪的棕发,这才第三次又将手机拿了起来。这次,她终于连续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将其放在了耳边—当然,我的手机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正如我刚才预感的那样,这个电话打给的是她此刻心里另外一个男人。只不过接通后,妻子的开场白却又出乎了我的预料—她依旧言语冷冷的说道:「我要睡了,你不要过来了。」
  对方只是迟疑了那么一秒钟,便干净利落的回应道:「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的干脆态度让妻子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她并没有像刚才对待我那样直接挂断电话,而是突然间沉默了,五六秒钟后,她才继续主动开口问道:「你们还没吃完?」
  「吃完了,正准备请贾书记去娱乐娱乐。今天帮了这么大的忙,只请吃饭有点不够诚意啊!」老白的言语中透漏出了丝丝兴奋的感觉。
  「啊?什么意思?有结果了吗?」妻子随口问着,整个人放松的靠在床头,似乎压根就没准备马上挂断电话。
  「说了这点小事你都不用操心,肯定没问题!」老白豁达的说完这句话,突然就压低了嗓音,我只能隐隐约约听他继续说到:「还早…男人的活动,听说…不错,服务很不错,请他玩玩…」
  虽然我没有完全听清楚,但大概也明白「男人的活动」指的是什么了,而妻子听完这句话立刻脸变得通红,又羞又急,但因为面对的是老白,一个与她有肌肤之亲、精神却又毫无瓜葛的男人,妻子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几次刚想开口,却都被自己噎住了—「你!你们…怎么…你…」
  「不用谢我,小骚货,哈哈,为了你的事,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那边老白还在得意洋洋的继续吹嘘着自己的「付出」。
  而另一边妻子在欲说还休了半天后,才仿佛终于疏通了自己的思绪,对着话筒高声喊道:「你!白如祥!你!脏死了!你要是去,就别想再和我…再和我…你就别再来找我!」
  妻子这次的愤怒来得激烈而直接,我甚至从视频里看到她纤细的玉手都随之轻微的抖动了起来…我明白,在身为教师的妻子看来,那种地方、那些女人、那种职业…是完全没有尊严的,是她最不耻的一类女人,同时还有这样那样的传染疾病,她是绝对不愿意自己的性伴侣接触到这样的女人的!
  老白见状,马上换了一种语气,好言好语的哄着妻子说道:「好好,别生气,宝贝儿,那不去了,我找你去还不行嘛!」那甜腻的称呼让两人就如同吵架的夫妻一般,让我登时觉得心头酸涩无比,特别是看到妻子那一瞬间脸上转过的娇羞,作为丈夫我简直要一口气提不上来。只是,我没想到…当然妻子也没想到—老白这句话完全就是信口敷衍,因为他紧接着故作踟蹰的说出了一句更为过火的话—「找你…那我也得带着贾书记吧?我吃点亏就不玩了,但是…今晚主要是为了让领导乐呵乐呵嘛!」
  一时之间,我已经无法分辨老白是在故意调笑妻子,还是这是真实的想法…而视频里的妻子听到这句话后,本来脸颊上挂着的羞红瞬间便凝结在了脸上,接下来我就生平第一次听到妻子说了句脏话—她失控的骂道:「你他妈的!你混蛋!」然后便直接挂断了手机,将它狠狠的砸在了床上…
  「走吧,回家了,结账了。」这时,耳畔忽然传来了罗瑞的声音,我一转头,他正在整理着钱包,然后也不看我就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吵架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赶快回去和何老师道个歉吧,改天再约了。」
  看着逐渐步入夜幕的罗瑞,我只好先把恍惚的思维收好,然后向着他的背影追去。随他简单的步行了一会儿后,我们就各自打车分别了。坐上出租车后,我马上又将手机拿了出来,看到此时视频里的妻子正一脸严肃的跪坐在床上,细长的玉指捧着手机,快速的在屏幕上一下一下的按击着。从看她的动作和表情来看,八成是在愤慨的编辑着信息吧,而她愤慨的对象…显然不是我…
  当然,妻子到底编辑了些什么,我已经无从知晓,但她的手机一直很安静,说明老白应该是一直都没有回应…然而即便如此,视频里的妻子还是按一会儿,停一会儿,不知道断断续续的发了多少条…而且,后来似乎是发泄完了,当妻子再次把手机随便的扔在床上后,她还一次又一次的频频拿了起来,不知道是还想再说些什么,还是在等老白发回的消息…
  当我坐着出租车到了小区门口时,确实时间也不早了,但有些头晕的我却一点回家的欲望也没有。妻子不在,家对我来说无非只是个睡觉的房子而已…于是我坐在了楼下的小花园长凳上,再次从兜里把手机掏了出来。这时视频里的妻子仍是一脸冰霜,她正将自己的内衣、内裤、毛巾、洗浴用品这些东西一件件的从行李箱中拿出来,然后带着进了卫生间,「哐」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木门。
  看起来…妻子终于是打算结束这个坐立不安的夜晚,要洗澡休息了。没过多久,听着卫生间里开始传出的淋浴声响,我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累了,暂且休息一下我紧绷了整晚的神经吧…
  只不过,这份难得的宁静却只坚持了可怜的一两分钟,伴随着淋浴的「沙沙」
  声响,卫生间的木门却「吱」的一声又被打开了,随后妻子便湿漉漉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特别是她打着波浪的棕发,在水气的映衬下如同茂盛的海藻,毫无规则的披散在她裸露的肩头和玉背上,让我觉得这般形象是如此的陌生。而妻子就这样裸着玉足走到了房间门口,先是将耳朵俯在门缝上听了一会儿,才搭着门把手问道:「谁啊?」
  然而…一直带着耳机、安静的关注着房间情况的我,刚才一直也没有听到任何敲门的动静。所以妻子的询问自然是石沉大海,无人应答…所以,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妻子幻听了…
  当妻子也意识到这个事实时,除了表情外,她的整个身体都毫无戒备的再次放松了。而她也没有马上回浴室,而是擦干了手,再次来到床边,拿起了放在那里的手机—当然,这期间手机也没有动静,毕竟她只进去了才两分钟啊!只是这次,她似乎更加不舍与手机分离,而是带着它走回了卫生间里。
  这次,妻子没有再关上那扇使她幻听的卫生间门,而我也得以更加清晰的听到淋浴声拍打地面的声音,那声音如同白噪声般连续、纯粹、毫无其他杂质的介入,就在这样的情境中,妻子的一声「在哪」毫无缘由的传了出来…
  我已经无法听到对方说了什么,只是倏然之间,这番对话就已经又回到了妻子的回合,伴着淋浴的水声,那朝夕相伴的女声此时却小心的有些陌生,但却也足够撕开了我的耳朵—「那我要先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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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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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洗完澡要去干什么!?
  我满心狐疑,现在都是晚上了!而且我已经告诉老白,今晚不许再挑逗妻子做那些苟且的事情!难道他要食言!?我仔细回忆着当时老白答应我时的犹豫,更觉得自己有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对老白、对妻子、对这一切掌控的无力感…
  此时,我的手机适时的收到了老白的消息—「方弟,叫小骚货一起去KTV待会儿,刚和省里贾书记又聊到了今天的比赛,难得领导也想认识认识咱们优秀的省级一等奖获得者,我就让她去稍待会儿,放心吧,人很正派,一会儿就送她回来。」
  省级一等奖?这就已经定了吗?这比赛都还没完全结束呢!我不禁感叹「权力」给这个世界带来的混乱,虽说这样的成绩是妻子长期以来的夙愿,但如此这般在特权的保驾护航下功成名就,却让我为妻子高兴的同时夹杂着难以名状的遗憾,不知妻子知道后会是怎么的心情…然而此时,我也没有时间想的太多,抬头看了看遮盖着小花园上空的漆黑夜幕,考虑了一下回复道—「能不去吗?尽量别去了吧,有点晚了。」
  「方弟,现在确实不好说啊!主要领导都提了,而且何老师自己都同意了,现在不好扫领导的兴,放心吧!我接送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尽量早点劝贾书记回家,让何老师回房间休息。」老白的这条消息过了有三四分钟才回了过来,久到卫生间里早已没有了妻子淋浴的水声,然而,接下里却很快,他的又一条消息传了过来—「对了方弟,我一直记得你白天告诉我的话呢,放心!今天让她休息,不会乱来的!」
  老白这段表态无疑是正中了我的忧虑,听到他能主动这么说后,我对他的怀疑骤然化解了不少…而且这时妻子正好也穿着内衣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看着她已经画上的淡淡唇彩和眼影,我还能再说什么呢…只好不再给老白回复了…
  放下手机后我不禁感叹,妻子这次的妆化的好快啊!此时的她,除了以往的精致感,还有一份芙蓉出水般的清丽,远远看去,像是全身笼罩着一层氤氲似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是白的发亮,头发披散着,里面粘连的水气还没有完全烘干,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那种沁人的芬芳。妻子就这样带着刚出浴的旖旎,绷着那张被水气熏得微红的俏脸,一件件穿上了行李箱里拿出的衣服,出门前,她还是习惯性的在门口的落地镜前照了照,然后叹了口气,用没有提包的右手五指深深抓了抓额顶的发丝,然后顺着发浪一路捋了下来,再次叹了口气后,便转身「嗒嗒」的离开了房间。
  妻子出门后,我鬼使神差的就点开了老白刚发给我的信息,一遍又一遍的看,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说服自己放松一些,KTV …应该里面灯光很暗吧,这让我不得不联想到上次那个市里的王处长…所以至于后面的「人很正派」,我是压根一点都没法相信,再正派,他们喝了那么多酒,看着面前美人出浴的妻子,真的能把持住吗…
  后来,我又再次看到老白说要接送妻子那句话,我估计着时间,妻子应该差不多已经上了他的车了吧…想到车厢里马上就会充满妻子刚洗完澡后身体散发的香气,然后被老白和可能也在车上的领导随意吸嗅,那么密闭而窄小的空间…不对,我突然又想到,老白和那个贾书记都喝了酒,那就说明车上至少还有一个司机,或者代驾,那妻子是坐在了副驾?还是和老白在后排?还是和…那个贾书记?
  我胡思乱想着一些看似荒谬的细节,但这段时间以来,那些所谓的荒谬、那些我所看来的不可能…却都在一件一件的发生着,这让我不得不习惯了杞人忧天。
  唉!算了,纠结来纠结去,看着视频里空荡的房间,坐在石凳上的自己也做不了什么,被夜晚的凉风吹了这么一会儿,刚喝完酒的脑袋还有些疼了,回家吧!
  到家洗完了澡,我像是肌肉记忆般又点开了视频—果然还没回来…也是!
  怎么会这么快结束,虽然我感觉过了很久,实际上我看了下时间,也才过了半个多小时。躺在床上,虽然喝了酒,但是我却没办法睡得踏实,迷迷糊糊了不知道多久,我猛然床上惊坐了起来,立刻再次拿起手机—发现视频里的房间还是那么的安静…
  呃…已经快凌晨一点了!现在已然没办法再联系老白,因为妻子可能就在他旁边…而直接联系妻子就更不可能了,也不知道她是否还生我的气…嗯!?想到这里,我霎时有些不安—但很快我还是安慰了自己—妻子是个理智的女人,她肯定不会因为我缺少关心,就赌气不自爱的…应该不会,我感觉她不会的…
  但是越这么想,我就越觉得清醒,一直在床上不知躺了有多长时间,我才再次昏昏睡去。但可以肯定得是,我直到睡着之前,都没有听到手机里传来开门的声音…
  早上醒来的时候,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我连忙充电开机,发现妻子已经穿着睡衣安静的在床上休息了,她沉沉的睡着,洁白的棉被遮盖了大部分的身体,从视频里看不出任何异样,虽然脖子上老白之前留下来的吻痕还隐约可见,不过看起来没有增加新的印记。只是,地上东倒西歪扔着的两只高跟鞋,却俨然不是妻子平日里良好的生活习惯…
  直至我吃完早餐离开家,妻子依旧还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睡着。我不忍心打扰,但又怕妻子醒来后再次怨我漠不关心,于是便发了个信息,「明知故问」的问道—「醒了吗?悦悦,昨晚睡的好吗?几点去比赛?」听到视频里「叮咚」一声,但显然沉睡中的妻子并没有听到,于是我便只好先上班去了。
  上完第一节课,我拿出调成了震动的手机,才发现早已收到了妻子的回复—「正准备去。」课间的时间也不长,我充分吸收了昨天的教训,看到信息后便直接把电话回了过去,一边等待忙音的过程中,我顺手又打开了视频,看着妻子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弯着腰收拾自己的行李箱。不知是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到了她还是怎么回事,妻子触电般站了起来,然后轻咬了下嘴唇,才面无表情的慢慢向手机走去。
  应该是看到了来电显示上我的名字,妻子这才清了清嗓子,甩了下头发把听筒放在了耳朵边上,听不出情绪的说道:「怎么了?」
  「还生气呢?老婆。」我温柔的问道。问的同时想到自己也不能光靠嘴上说,还得拿出点实际行动,于是突发奇想继续说道:「别生气了,你那边几点结束,我下午没课,上午下了课我直接开车去那边接你,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妻子沉默了一会儿,此时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让我无法从视频中看到她的表情,大概一两秒后,她才淡淡的说道:「不用了。」说完这句话,妻子似乎又调整了一下情绪,紧接着才用以往那熟悉的语调,体贴的说道:「我没生气,老李,昨天可能就是累了,情绪不好,其实没什么,放心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没生气也得接!我又不是因为你生气了才去的。」我试图调节气氛,故作轻松的说道。其实我清楚妻子不会真的让我去接的,但是该有的诚意还是得表现出来。
  「哎呀!不用,我说不用就不用。」妻子突然声调有些高了,但很快,她又压制住了情绪,越来越平静的说道:「还不确定几点能结束,我订好车票给你说,你到车站接我就行。老李,我没生气了,别多想,好好上课,没几天就要高考了。」
  「真的没事…」
  「行了不说了…快该比赛了,你好好上课。」妻子不等我说完,便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挂断了电话,没有再给我「献殷勤」的机会。
  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等待了一会儿,妻子也没有从卫生间出来。这时我突然想到,得尽快联系老白问下昨晚的情况,否则万一等会他又和妻子到了一起,就不方便了。我看了下表,现在距离上课还有两分钟,于是连忙把电话拨了出去。
  「那什么…昨晚没事吧?」电话接通后,我随即便问道。只是刚开口我就后悔了—这么问能问出来什么啊!于是还没等老白反应,我假装情绪激动的重新质问道:「昨晚怎么回来那么晚啊!怎么回事?你…你又干什么了!?」
  「我?」老白拖长音调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没有去正面回应关于他的问题,反而反问道:「晚吗?喝多了,也没看时间,当时几点了啊,方弟?」
  老白这个反问一下子把我弄的措手不及,毕竟我没真的看到妻子回来的时间,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强行解释道:「我…我当时也没看表,反正,反正感觉挺晚…都后半夜了!」说完,我自己都觉得牵强—我用手机看的直播,时间就显示在上面,怎么可能没看到…
  老白没再追问,笑着说道:「呵呵,我感觉没多晚吧,何老师还有比赛,我今天一早也要继续出差,怎么可能玩的太晚!?方弟你可能是当时睡迷糊了,不晚。」老白理所应当的说道,说着说着还唏嘘了起来—「唉!我这年纪,你还当我是你们小年轻啊,应酬一下,走个过场就散了,哪还有真玩的精力!」
  「反正我当时看就是…不早了…」我兀自圆着慌,试图化解自己的尴尬,然后追问道:「我…那个,她喝酒了吗?」
  「没喝!」老白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肯定不让她喝啊!酒量又不行,喝多了再发起骚来,何老师这魅力,我们可把持不住。」老白说到这里时,也许是怕我生气,紧接着就解释道:「哈哈,开玩笑开玩笑…」
  「…」我对老白的玩笑完全无感,而是突然想起刚才他说要继续出差的事情,于是问道:「你今天不在那…陪…她了?」当那个「陪」字出口的时候,我瞬间感觉一丝触动,我什么时候开始…潜移默化的认为老白应该陪在妻子身旁了…
  「反正都已经安排好了,等会我去把她送到场馆,就先走了。」老白说着,恼人的上课铃已经开始「叮叮当当」的催促我去上课了。
  我一边朝教室走一边仓促的小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我昨天就一直想问的—「戒指买到了吗?没告诉她是新买的吧?怎么样,看起来一样吗?」
  「基本一样,至少我看不出来区别…」
  基本一样?这算是个什么回答,我咂摸着老白的话,但俨然脚已近迈入了上课的教室,只能小声说了句「好」,便挂断了电话。
  上课的时候,我或多或少还是会想象老白送妻子去比赛的场景—这两天他是租了车?还是打车?还是说住的比较近,两人干脆走着过去?路上…或者说和上次市赛那次似的,老白会不会又想了什么歪主意,在公共厕所或者什么地方,不一定真的做,但挑逗妻子那么几下,把她弄得脸红心跳的,再加上想着前天晚上叫的太大声,隔壁听到的选手可能会在下面议论,这对于马上要上台表演的妻子来说就已经够难为情了…
  但好消息是老白也急着要去出差,两人应该不至于太过火…所以虽然我偶尔会胡思乱想,但总的来说,心情要比昨晚平静的多了。
  就这样,这一天过的还算是风平浪静,中间老白曾给我发过一次消息—「方弟,在看吗?我到这里接何老师了,她东西收拾差不多了,等会去比赛前要先退房,我就把摄像头也收起来了。」只是当时我在上课,等看到消息的时候视频链接早已是无信号状态。但想必老白敢这么说,应该也的确是实情,否则他们走了,留一个隐秘的摄像头在房间里,更容易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
  当然,我今天吸取了昨天的教训,不时的向妻子表达一下关心—吃饭了吗?
  比赛结果怎么样?快结束了吗?晚饭想吃什么等等…中间还打过几次电话,妻子可能调了静音都没接到,但至少很快都回了消息过来,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完全不生我的气了,只说让我等她消息,然后再出发到车站接她。
  只不过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六点多,我正在给妻子准备晚饭,她才发了个信息给我—「快到车站了,你过来吧。」
  我简单回复了下,便连忙洗手、换衣服、下楼启动车一气呵成,一刻不停的便向车站驶去。只是即便如此,等我到达出站口的时候,妻子还是已经在那里站着等我了。妻子那高挑挺拔的身材辨识度太高了,所以即便她穿了一套新买的连衣裙,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那是一套法式的无袖挂颈长裙,米色的裙身与她雪白的皮肤相得益彰,裙摆下露出一截肉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同样米色的高跟凉鞋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素的清纯,但诱人的窈窕曲线却又暴露出了她作为少妇人妻的成熟妩媚。妻子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绑马尾或者盘发,而是将新染的茶色波浪披散开来,在晚风的吹拂中轻轻摇曳,搔弄着每一位过路男子的目光。至于那被立起的挂领遮住的玉颈,不用猜就知道,老白前天晚上留下的殷红还未完全消退…
  帮妻子拿了行李上了车,此时的场景让我不得不想起三亚那次到车站接她,只不过这次,她的精神状态却与当时判若云泥,没有上次受侵犯的那种恍惚,也没有犯错的目光躲闪,而是平静的让我觉得陌生,她的侧脸,有一种隔着玻璃的朦胧,以至于当她告诉我得了一等奖的时候,我都察觉不出她的任何情绪…
  「不错!不错!老婆真厉害!优秀!」我当然不能显示出任何提前知晓的淡定,刻意的调动起情绪赞扬道。
  「哪里…」妻子平静的说着,眼神依旧目视着前方,然后便岔开了话题,主动解释道:「也就那样,和市赛时候差不多,比赛完了也是颁奖了…采访什么的,然后各种仪式,所以回来晚了。」
  这个问题,其实我并没有很想问,尤其在看到妻子的新裙子后,我认定她应该是去买这种高领的衣服了。只是这时…我偶然间的一低头,却意外的发现了另一件细节—妻子在刚才说话的时候,右手就那么小心翼翼的一直搭在左手的上面,一刻也未曾离开…
  我当然明白妻子在有意无意的遮挡什么!不会吧!老白不是说戒指已经给妻子了吗!?难道说有什么变数!?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耐心再去等待什么合适的时机,一冲动,也没有考虑退路什么的,就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脑子里灵光一闪,转向妻子说道:「老婆这段时间备赛辛苦了!来,鼓励一下!」然后直接就从妻子的手腕处牵起了她的左手,吻上了她那皓洁光滑的手背—当然,亲吻只是掩饰,我真正在意的,是此刻那枚已经大摇大摆的占领了妻子无名指的「婚戒」…
  那!那戒指…真的只能勉强称得上「基本一样」!
  一瞬间,我感觉副驾的妻子整个人都绷直了,纤细的玉手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柔软,就那么僵硬的被我抓在手心,还有些不自觉的轻轻后撤…而那双盯着我看的明亮瞳仁,此时此刻,则像是在经历着一场忽如其来的地震。妻子这一霎那的表现,更加充分的印证了我的心中所想—她和我对这枚戒指的认识程度是一致的!
  当然,如果是老白或者是其他人,我相信他们可能真的看不出区别,款式和外形的确大体相同。但那些细节上的东西—那些在平凡岁月里暗淡下来的光泽,那份与肌肤日夜相伴产生的契合感,那些被生活的灰尘所沾染的纹理…等等等等,这一切的一切,又怎么可能完全一样!这些细节上的差别,连我都可以一眼看得出来,作为一直佩戴着它的妻子,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我太天真了!我太想当然了!我居然会认为老白的办法可行,妻子会意识不到…只是转念想想,丢失的结果已成定局,哪里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解决!所以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老白!此时我再次怀疑…戒指丢失真的是巧合吗?
  因为这意味着从今天起,无论在生活中、校园里、课堂上还是在家里,我的妻子,都要无时无刻的佩戴着他赠予的戒指,而且是戴在代表着爱情和姻缘的无名指上!
  这种替换掉我这个丈夫的占有感,肯定让老白无比受用吧!会不会就是他有意为之呢!?而对于妻子来说,从今天起,只要她随时低下头,有意无意的看到戒指那一刻,能否想到我已经很难说,但无法控制的想起老白…却是必然的吧!
  可悲的是,我,却真的只好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随着红灯结束,我也松开了妻子的手,恢复了轻松的言笑。这一刻,妻子想必是认为骗过了粗心的我,而且是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所以终于可以放心了,结束了她不知何时而起的忐忑。于是她静静的收回了左手,起初的错愕眼神也逐渐褪去。只是惊魂一刻过后,两片羞晕却是忍不住浮现出来,染红了她两侧的面颊—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不会知道,我这个丈夫一路上都在努力的压抑着这份酸涩—我心爱的妻子,却只能戴着属于另一位男人的婚戒,而或许这一戴上,就是永远了…
  此时,我这两天的想法更加无比的坚定,等老白从外地回来后,我要当面质问他这离谱的巧合,而无论他给出什么解释,我都会告诉他!我们这种荒唐的关系,必须结束了!
  好在,这样的义愤填膺并没有持续很久,隔了一天老白便从外地出差回来了。
  虽然这一天里,我无数次想在电话里和老白说个清楚,特别是每当看到妻子坐在家里的角落,不知道在给谁回手机消息的时候,我都会认为对面的人是老白。但最终,为了不让老白有提前准备说辞的机会,我还是忍住了,选择了来到他的办公室当面摊牌。
  其实我一定要到老白办公室谈还有另一个原因,来之前我也不是什么工作都没做,而是特地抽空去了趟本市的信息设备耗材中心,挑了一款极其不起眼的窃听器,那种带录音回放功能的,就准备粘到老白办公室的某个隐蔽角落。因为我很清楚,如果老白把这些行动从明面放到暗地里,我只会更加被动,所以我必须至少监听他一段时间,以确保他信守承诺。
  而选择窃听器而不是隐蔽摄像头的原因,是因为我感觉大概率老白还是不会乱来的,没必要那么大费周章。再一个就是,摄像头要放在视野好的地方,还是不如窃听器安全稳定。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段时间包括身体上的锻炼和心理上的成长,让我感觉自己的处事方式有了一定的变化,肌肉的增长也带来了意志品质上的提升。特别是既然已经决定要结束,我就要强迫自己控制欲望,这个窃听器只是为了做个验证,而不是要记录什么,所以,这就够了,此刻起,我就决定要和那个藏在摄像头后看妻子被玩弄的猥琐男人说再见了!
  我根据之前老白接待人的习惯,大致提前考虑了一个粘放的位置,就在我常坐的沙发旁边。当然,如果这个过程中老白去上厕所或者接电话什么的,我就会有更好的时机了。
  果然,我进门后老白还是热情的把我引到了平时座谈的茶桌旁,与我预想的差不多,然后沏了一杯热茶,坐在了侧对着我的单体沙发上。
  「怎么样,方弟?最近小骚货的床上功夫好了不少吧?」老白坏笑着,完全没有意识到我来的目的,还邀功似的和我说道。
  我没有接老白的话,而且直接将这几天回闪了无数遍的问题问了出来—「先别说没用的,我问你,老白,我们的婚戒真丢了?」
  「怎么,还是不相信我啊?哎呀,方弟,真是不好意思了,再次致歉!真是找不到了,酒店工作人员、管道维修工都出动了,也没找到,当时你不是也一直看着嘛!」老白应该还是没预估准我的愤恨程度,虽然他满脸堆笑的说着,但言语中间已颇为随意。
  老白的话让我直接皱起了眉,忍不住加重了口气质问道:「怎么会这样?那戒指又不是人参果,就那么一块地方,怎么就会没了呢?」
  老白看到我的表情,识相的收起了笑容,继续向我解释道:「我也很诧异啊!
  我们当时推测,就是很巧合,掉到下水道里面了。」只是他在提到自己与妻子的时候,很自然的用了「我们」二字,这让我我觉得无比的刺耳…
  「怎么可能就这么巧!」我越说感觉自己越激动,说到这里只能冷静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就算掉进去,回直接进下水道吗?哪个酒店设计是这样的!?」
  老白这时应该是终于意识到了我此行来者不善,于是也变了脸色,有些严肃的说道:「方弟,说了这么多,反正你就是认定我拿了!那我还能说什么!?」
  只是也许在办公室的缘故,他虽然有些激动,但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和音量,一股脑的将心里的委屈倒了出来—「我当时全裸着呢!我能藏到哪呢!?酒店怎么设计,我也管不了,反正当时工作人员就这么说的,我又什么办法,我又不是警察,我只能信啊!我明白,其实上次那件事以后你就一直不完全信任我。这个事,是!我同样很抱歉,但是你不能这么凭空冤枉我啊!」
  老白说完这通怨言,我和他一时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双双陷入了沉默。我明白,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成了无头悬案,也许真是巧合也不一定,但无论事实是什么,正如老白刚才所说,经历了之前的事情,我们已经无法再建立完全的的信任关系。如果说上次的决裂是突发的戛然而止,那么这次俨然是这条路已经走到头了。
  好吧,那就提出来吧…
  「老白,我们结束吧,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老白听完我的这句话,又是一番许久的沉默,但最终,他还是喝了一口茶,然后不轻不重的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发出了「咔」的一声脆响,然后转身坐回了自己的办公位置,这才开口说道:「行,听你的,那就先这样。」
  「那以后…」我犹豫了半天,后面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老白却已经读懂了我的心思,直接打断我说道:「放心,我会找时间和何老师说清楚的。」只是刚说完,老白可能重新考虑了一下自己再单约妻子是否妥当,所以又改为说道:「这样吧,善始善终,我直接把她叫过来,当面和她说清楚,你躲起来当场听一下,省得将来再有疑虑,我们也为此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一听老白立刻就要让妻子过来,我惯性的感觉到一股生理上的刺激,下体稍微有些抬头。只是慌张更多的占据了自己的大脑,于是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老白,这个就不用了,我不是不相信你,你抽空告诉他就行。」
  老白摆了摆手,已经拿出了手机发起了消息,同时说道:「没关系,本来就说好正准备过来送衣服的。」
  送衣服?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最早的那个任务,老白说的隐晦,其实确切的说应该是送内衣才对吧…此时,逐渐冷静下来的我综合考虑了一下,突然觉得不走也挺好,因为临时想到,之前我躲过的柜子,倒是藏窃听器的绝佳地点。而且,我的确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现场,老白会不会说一些不该说的话,特别是涉及到我的。所以,我指了指柜子,同时旁敲侧击的给老白说道:「我就还去那里面吧,你等会注意…措辞,理由…什么的,那老白…白兄,就靠你了,谢了!」
  「放心吧,我懂。买卖不成仁义在,不该她知道的,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老白颇具威严的回应了我,让我不禁感叹老白就是老白!我只是稍微点了一下,他就完全理解了我的意思,登时让我心中踏实了不少。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楼道里就传来了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嗒嗒」声响,那种不急不慢的节奏我再熟悉不过了…此时我已经在柜子里合适的地方放好了窃听器,但却随着妻子脚步的不断临近,本就提着的心「砰砰」的跳得更加厉害了。
  进来了!毫无意外是妻子…在此之前老白特意提前将门完全敞开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约定过的暗号。而妻子进门后,就熟练的转身、关门、反锁,也没看老白,径直走到我正前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时,她才一边俯身解开她一字凉鞋的系带,一边自然的说道:「丝袜这三天确实一直没换,只是内裤…实在不卫生,我前天晚上换掉了。但现在还是有点脏,特别是…流了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人…确定要这种的吗?」听起来这次顾客的要求是有些独特,但妻子还是毫不停顿的将丝袜卷了下来,然后轻车熟路的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两个塑封袋子,打开一个将丝袜装了进去。
  只是关于内裤的问题,妻子正以这样商量的口吻征求着老白的意见,从妻子微微掀起的裙子下方,我看到她的手指正勾在内裤的带子上,仿佛在等老白替她做最后的决定。只是…看起来无论这个决定是什么,妻子都没有做拒绝的打算…
  而正处于低沉中的老白好像并没有认真听妻子说了什么,头都没抬便随意的招了招手,说道:「没事,都行。」
  妻子听到这样的回答,终于有些疑惑的抬头第一次看向了老白,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老白有些意兴阑珊,妻子犹豫了一下没再说什么。回过头理了理裙摆,然后便抬了抬肉感的大腿,带动着雪臀在裙摆的遮挡下将一条妖艳的玫红色内裤褪了出来。
  紧接着,妻子便拿起另外那个还没使用的塑封袋,将带着余温的内裤装了进去。然后便拿起两个袋子走到老白面前,红着脸递在了正在闭目养神的老白面前。
  老白这才睁开眼坐直了,伸手接过东西便扔进了一旁的抽屉,同时随手又从里面抽出一条新的内裤递给了妻子。
  原来最近他们每次都是这样交接的,我好奇的观察着,确实很久都没有关注过了,现在看起来…这样安静的房间,两人如此禁忌却又密切的关系,而表面矜持淑女的妻子,举手投足间却如此的反差,怪不得老白总会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
  「明天,不需要…丝袜吗?」妻子拿到内裤,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如此问道。
  但见老白摇了摇头,她才像是自言自语的又说了句—「好吧,就当勾丝扔掉了…」说罢,她才坐回到了沙发上,优雅的将绷直的玉足穿过那团亵布,一寸寸顺着裸露的长腿提了上去。
  「明天起,所有的这些就全都不需要了。」老白这时突然开口深沉的说道—他终于还是信守了自己的诺言,当着我的面,将这个决定告诉了妻子。
  然而妻子可能还在想着刚才自己提的问题,所以理解的有些偏差,她听到老白说的话后,眼睛忽而亮了起来,抬起头看着老白,似乎有些惊喜的说道:「真的啊!终于结束了!老是有人买这种东西…真的是讨厌死了!」
  「不是这个意思,不只是这个。」老白意识到妻子理解错了,于是再次说道。
  这次妻子没有再说话,而是收起了开始的惊喜表情,认真的看向了老白的方向,一动也不动,仿佛在全神贯注的等待着老白接下来对自己的「宣判」。
  「还记得开始我就和你说过,不要想太多,把我们的接触仅仅就当是一场游戏,为的是你能够放松自己,释放自己,改变自己。现在我觉得已经帮到你了,所以游戏也该结束了,希望你这段时间玩的愉快,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老白这次无比细致的解释道。
  身处柜子里的我早已认同的暗暗点头,老白解释的很清楚,甚至我都没要求「不要再联系」什么的,他自己就加上了,足以看出老白的诚意。只是我本以为妻子这次听到后会更加惊喜时,她不知为何反而沉静的站了起来,就那么直直的凝视着老白沉默了十几秒钟,这才开口确认道:「那就是…那些没完成的那些,就算了是吧?」
  「对,就算了。」老白言简意赅的回应了妻子,然后抬起头看着对方,笑了笑,示意告别。
  妻子这才好像是完全听明白了,如梦初醒般说道:「哦,好。」然后四周看了看,似是在找自己的包或者手机一类的随身物品,找来找去,才发现自己来的时候什么东西也没带。于是妻子有些尴尬的抬起头,礼貌性的也笑了笑,然后似说似问的轻声说道:「那我走了啊?」
  「嗯。」老白的回答还是很简单,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需要对妻子说的话。
  妻子听到老白的回答,只好默默的走到了门口。然而,就当她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前,却好像想要再次求证一样,背对着老白问道:「那,那之前已经说过的,比如…那个…什么脱毛…什么的,还用吗?」
  「都不用了。」
  老白说完,妻子没有再说任何话,停顿了两秒钟后,便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妻子离开后,到我走出行政楼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因为怕妻子会再返回来,所以出了老白的办公室后,我又到一旁的公共卫生间逗留了一会儿。回忆着妻子刚才的反应,我有些难以确定…或者说不敢乱猜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而老白表现出的配合与果决,让我有些相信他可能真是冤枉的…
  这些种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我感觉到些许遗憾,但更多的还是那种终于要迈进阳光的放松。特别是出行政楼的时候还遇上了柳夏,心虚的我也没敢问她要去干什么,便匆匆擦肩而过。回想起她们曾在妻子背后的嚼舌,此时我突然也想明白了,幸福是需要克制的,而欲望的放纵只会让幸福化为瞬间的烟火,看似美好,却无法长久…学校这个圈子,终究还是太小了,纸怎么能包住火呢?当断则断,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上完了一天的课,因为马上就要高考的原因,到家已经不早了。迎上来的妻子虽然笑着,但我总感觉她的眼神里一团黯淡,即使是在和小宝玩耍的时候,也有些打不起精神。看着妻子这样奇怪的状态,我心中有种难以描述的苦楚,只不过,个中缘由,我已经不愿…也不敢再往深处想下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切很快就在睡觉前迎来了转机—我洗完澡,发现妻子又坐在卧室的梳妆台前出神,此时我并没有马上过去打扰,而是一边假装悄悄的在客厅收拾玩具,一边观察着她,然后,妻子居然缓缓的就从一团混沌中清醒了过来,忽而就那么一瞬间,妻子似是也像我一样想明白了什么,镜子里的她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然后便站了起来,这时,我仿佛看到那熟悉的光芒已经重新注入了她深邃的美目。
  晚上关了灯,因为上了一天的课,着实有些累了,在加上那种久违的放松感,让我很快就有些意识迷糊了。然而这时,妻子的一双火热的藕臂却慢慢从后面攀上了我的腰,然后我就听到她温柔的唤道:「老公…」
  我立刻便清醒了过来,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妻子那双带笑的眼睛,同样笑着问道:「怎么了?老婆。」
  「没事,就想叫叫你。」妻子有些俏皮的说道,月牙般的眼睛里反射着窗外的星光。
  「想要了?」我直接坏笑着问道,同时伸出右手就想去摸她的乳房。
  妻子轻轻躲了一下,但还是被我摸到了那团软肉。只是那谈「性」色变的保守已经刻进了她的灵魂,她马上像过去一样柳眉倒竖的喝道:「你想什么呢!」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妻子就恢复了开始的温柔,闭上眼睛小声的说道:「不,今天不想那个,今天就想抱着。」妻子的改变令我无比欣喜,她的确比之前更有女人味了,但更令我欣慰的是,嗔怒时的她依旧保持着曾经的本色,那也曾是我深深为之着迷的气质。
  这一瞬间,我清晰的感觉到幸福包围了我,于是也没有困意了,贴近了闭着眼睛的妻子,故意夸张的说道:「真的不要吗?我最近可是坚持锻炼,厉害多了!
  不检查检查效果吗?」
  「那…我考虑考虑。」妻子犹豫了一下,没忍住的笑了出来,连闭着的眼睛都睁开了。
  如果是之前的我,此时肯定会尊重妻子的决定,真的让她考虑考虑。但现在,我哪里还会给她「考虑」的机会!看着眼前那双言笑晏晏的美目,嗅着周身不断飘起的浓郁兰香,我直接便是一个翻身,把娇柔的美丽妻子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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