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妻子的绽放(1-55) 作者:大棒槌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妻子的绽放(1-55) 作者:大棒槌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zhangji1982903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92
威望:12 點
金錢:207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5-09-26

                                                                                      第四十章 王处长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我果然收到了妻子的微信。
  (茉莉花开)—老李,上次那个闺蜜文静,晚上非要拉我逛街吃饭,今天我就不去练琴了,你也不用送我了。
  事情的真相我已经再明白不过,然而看到微信的那一刻还是有万千感慨,毕竟妻子这一天展示给我的平静,是那种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的淡然,像往常一样的上课、下课、准备午饭、和宝宝玩耍、午休…这样的她让我不禁觉得—她越来越能够接受这种荒唐的生活了,以往的她至少还会心神不宁才对啊!
  而此刻的我却只能回复道—「好的」。只是刚放下手机,我又习惯性地拿起来敲了一行—「注意安全,别回来太晚。」看着这行字,我却迟迟没有发出去,盯了许久最终还是飞快地删了个精光。
  不一会儿,老白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我严重怀疑他和妻子联系过了,知道我们不在一起,否则怎么敢直接就把电话打过来,而且他开门见山就说:「晚上我带骚货出去吃,你不用管她了。」
  虽然自己早已知道,但我还是装傻似的问了问老白什么情况。这样做一是我想验证下老白还会不会再骗我,二是我不想暴露自己背地里和韩文静的交流。
  老白给出的响应还算诚实可信,而且他还主动开诚布公的告诉我说:「对了,刚才那骚货说韩文静也要去。我想那正好,我就让韩文静带个纽扣摄像头,到时候给你现场直播。」说完老白桀桀的笑了起来。
  「好的。」我立刻响应道,这确实是我一直关注的问题,老白能主动提出来再好不过了。只是说完我还是忍不住嘱咐了一句:「别让她回来太晚…」
  「怎么?还舍不得啊?我还想着今晚滋润滋润她呢,哈哈!」老白大笑着如此说道。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说话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而且每次都用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有点进可攻退可守的味道—我一着急他就会借口说自己在开玩笑,还会数落我小心眼;然而我要是不认真对待,他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赶紧压低了嗓音在走廊上说道:「你他妈的…少说点不着调的话。」
  然而即使我带着脏字,老白应该还是听出来了我没有真的生气。他对我意识的侵略就像是风一样无孔不入,马上就继续试探我道:「真不行啊?何老师那么骚的身子,这么久了得多想要啊,我还说等会劝劝她,让她晚上就别回去了。」
  听到老白一边笑一边说着,我的心脏早已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了起来,干涸的意志凝望着许久未落的甘霖,内部早已松松垮垮,只是面子上我仍然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说完后,却突然有一股莫名的失望涌上心头,就好像期待已久的美梦突然落空,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居然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最好别…」
  老白听完后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爽朗的说道:「行了,明白了,哈哈,我悠着点。」也不顾我的响应和解释,手机里已经是一片忙音。
  我想回拨回去,却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些什么,最后干脆把手机扔到办公室不再想了。
  自习课还没下课,我便草草的出去吃完了晚饭,然后回到办公室,点开了韩文静后来发给我的连结,不用问,这肯定是老白说的纽扣摄像机的直播连结了。
  因为现在还太早,锁办公室门不太合适,我只能戴上了耳机,好在这时候学生们已经不太用管,我泡了一杯茶放好,便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进了椅子里。
  打开连结,发现饭局已经开始了。我心想这么早啊,这才六点多点,几个人就已经坐好了,而且桌子上已经摆放了几个菜了。我最先看到的是镜头正对面一脸冷漠的妻子,中午我出门早,看来她下午还特意画了个精致的淡妆,丰润的红唇把一张俏脸衬托的更加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钢琴比赛评委见面的缘故,她还盘了一个不常见到的发髻,显得玉颈更加的光洁修长,在加上一袭黑色的连衣裙,妻子就如同一只高傲的黑天鹅一般,举手投足间显示出一种别样的优雅。
  妻子光彩照人的模样可能让旁边的评委都有些不自在,一双手好像不知道往哪里放似的,摸摸筷子动动酒杯,就是不好意思扭头看旁边的妻子一眼。他和妻子是坐在方桌一侧的,老白和韩文静应该是坐在另一侧,然后他也没有看向过韩文静的方向,只是和正对面的老白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连笑起来都很拘谨。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评委估计和老白年龄相仿,俩人不能说是很熟也绝不是第一次见面,只是缺少锻炼的缘故,显得没有老白精神,而且他的脸上坑坑洼洼的,让人第一印象就觉得非常的邋遢。
  「王处长,王哥~ 你好,您也别老和阿祥聊了,你们什么时候聊不行啊,来,我敬您一杯。」这娇滴滴的是韩文静的声音,同时她端起了镜头前的高脚红酒杯。
  这时我才发现,桌子上的三个人面前都摆着一杯红酒,只有妻子面前是光秃秃的,除了餐具就只是一个茶杯,也是,妻子这性格哪那么容易就同意喝酒呢。
  这时那个王处长终于面向了韩文静的方向,端起酒杯咧开嘴笑着说道:「哎!
  弟妹是吧,敬你敬你,真是漂亮,三生有幸,来,敬你。」然后两个人互相称赞了几句便一饮而尽。
  弟妹?这老白是怎么介绍韩文静和妻子的…
  韩文静坐好后,然后我就看到妻子突然看向了摄像头的方向,然后一脸嫌弃的轻轻摇头,又摇了摇头,我猜测应该是韩文静正在给她使什么眼色,估计是让她紧跟着敬酒什么的。镜头里的妻子真的像是电视上的女明星一般,柔软的灯光铺洒在她的脸庞、玉颈和香肩上,显得又白又亮,让我这个老公都忍不住迷醉,更别说其他男人了。只是她脸上不时浮现出的那种一颦一蹙的冷傲表情却又让人不禁望而却步,不敢和她说话。
  终于,妻子可能是抵挡不住韩文静的坚持,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眼前的茶杯,两只手款款端起对着那个王处长的侧脸淡然说道:「王处长,我以茶代酒,也敬您一个,您随意。」说完,妻子也不等对方响应,也没给老白和韩文静劝酒的时间,就自顾自的抿了一口放下了茶杯。
  妻子这种冷淡的态度让王处长起初有些尴尬,但是毕竟也算纵横酒场多年的领导,他马上也就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的举了举酒杯。我发现他就趁着这个机会,终于狠狠地看了几眼妻子的侧颜,然后才把嘴里的酒咽了下去。
  一旁的老白看到这种架势,连忙打圆场说道:「王哥,哎呦!何老师可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音乐老师啊!那绝对是才女,一直很仰慕你,早就说想和你见一面,怪我啊,安排的晚了!」老白说着就端起了酒杯,一边笑一边紧接着说道:「我今天说的话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老兄,就这些年和其他的评委吃饭,何老师从来都是去都不去,真的,就仰慕你。」
  这句话说完,我看到镜头里的妻子一脸愠色的瞪了老白一眼,想必是不满老白这么编排自己。而那个王处长显然被老白这么一哄还挺高兴,红光满面地就又和老白干了一杯。
  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昨天韩文静给我发截图时我居然没有意识到!而此时老白才让我突然清醒!老白说的没错—按妻子平时的性格,和她对自己琴艺的自信,她以前是绝对不会和什么评委出来吃饭的!而且她刚才的表现也证实了这一点,她的身体和情绪都充满了对这种应酬的抵触,充满了对这种酒肉评委的鄙夷和不耻。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来了,而且打扮的如此精心,甚至让韩文静都以为她是为了和评委吃饭才来的,想必她也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吧…那么…真相呢?
  真相已经不言而喻了…
  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妻子真的是韩文静和老白说的那样—她想要了…
  此时我的心中既悲愤,有有些刺激的酸爽,正当我要把精力转回到屏幕上时,办公室的门却突然响了,两个班里的女生拿著书站在门口,怯生生的问道:「老师,有时间吗?我们有点问题。」
  我连忙把手机关掉放在了一旁,两个女生看我挺直了腰,也就颠颠的走了上来。我心想着这俩人可真会找时候,也不去吃饭…但是这种高考前的关键时期,身为老师的责任感还是让我没办法把她们草草打发掉。我拿过学生的书本一边审题,一边在脑海里想着妻子的处境—还好,这刚开始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
  然而第一题还没讲完,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居然是妻子的电话。这一下让我猛然紧张了起来,这才一会儿没关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马上站起来踱步到了窗边,深呼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喂~ 李老师~ 」听筒那边传来的却是韩文静的声音,她娇声说道:「还是我,文静~ 上次和你打过电话的~ 」这演技也真够好了,听起来好像真的自从上次带妻子去医院以后我们就没通过话似的,而妻子的声音也从听筒里的远处断断续续的传来—「你别闹了,给我!」
  这是要干什么?我心里一片狐疑,但还是假装不熟的问道:「嗯,我记得你,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我说和何妹妹喝点酒~ 这不是给你报备一下嘛,要不你老婆不肯喝~ 」
  「哦,您说哪的话…她高兴就行,不用给我报备。」我一边笑一边自然地回应道,这时一个念头突然划过我的脑海,我让韩文静把外放打开,得到响应后,这才对着妻子说道:「悦悦,没事,陪你姐妹喝点吧,晚点也不要紧,到时候我去接你们,你们在哪里啊?」
  然后是短暂的寂静,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妻子并不想让我去接她,当然也不会告诉我在哪里。所以两三秒以后,只听她低沉的说了一句:「不用,没事,我自己能回去,挂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叹了口气,连忙回到座位,想把题赶快讲完。结果两个女生一道题接着一道题,足足问了我有二十多分钟,我越着急,思路也就越不清晰,很多题本来很快能解答的,这下欲速则不达,反倒是怎么也算不对。结果这下可好,晚自习的铃一响,几个爱学习的尖子生看我办公室的门开着,也拿了基本习题册在后面排上了队…
  送走学生关好门,我看了眼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于是我厕所都没舍得去就赶紧又打开了视频。映入眼帘的就是妻子明眸流盼的俏脸,雪白的肌肤里透着一层酡红,和刚才相比,更像是寒宫仙娥流落人间,多了一丝扑鼻热气和女人肉香。这下不用说,从她面前还残存着红酒的高脚杯也可以看出来,妻子已经是喝了几口、或者几杯下去了…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妻子现在坐的更加靠边了,她的右胳膊肘甚至已经悬空到了餐桌的外面。而一旁的王处长满面红光,正身体侧坐着高谈阔论自己以往的经历,完全没有了开始的拘束,眼睛时不时的聚焦在妻子的脸上。
  「来吧,何老师,咱再来一杯!」王处长说着说着,就笑容满脸的端起了酒杯,只是这个「再」字让我听起来不是很不舒服。只见他举杯的同时眼睛也不老实的来回来去的扫视着妻子,嘴里感叹道:「真是优秀啊!何老师,人美声甜不说,一看这手指,又嫩又长,这坐姿、身段,这一上台肯定就是国家级钢琴家的水平啊,太看好你了,来!」
  王处长说完后也不喝,凑着就要和妻子碰杯。妻子这下只能拿起酒杯上身向后躲,同时面色凝重的说道:「王处长,我已经有点晕了,不能再喝了。」然而妻子越躲,那个王处长越往前凑,一只手甚至都已经按在了妻子胸前的桌面上了。
  妻子只能不时的看向韩文静的方向,像是在发出求助的信号,甚至还白了一眼斜对面的老白。
  老白被妻子这一白,马上真就开始说话了—「这样吧,何老师,我有一个提议。」我本以为老白要为妻子解围,没想到他从兜里拿出了手机,进而说道:「这样,你放心喝,我给李老师打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坐会儿,等会接你回去,这总没问题了吧?」
  这句话绵里藏针,妻子当然明白老白的意思,只是她想尽量控制的自然些,不让自己流露出心里的慌张,亦或者她以为老白只是在吓唬她,所以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响应。直到老白真的拨出我的号码打开外放时,妻子本来红润的脸颊一下子变得煞白,马上夺走手机挂掉了电话,声音兀自微颤的说道:「不用了…」
  还好,信号都还没接通…
  这下浸淫官场多年的王处长肯定还是察觉出了一丝异样,他看了看老白,又看了看把酒杯挪回身前的妻子,最终没说什么,只是让两只酒杯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
  妻子朱唇轻启,终于还是把杯里的红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下去,中间还小声的呛了一下,同时脸上的红云便更加浓密了。正当她放下酒杯,刚喝口水的功夫,面前的高脚杯又被王处长添上了大半杯红酒…
  韩文静见状应该是意识到妻子要不行了,马上解围道:「王哥~ 来,我陪你喝一杯~ 你别老找我们何妹妹喝了,你再这么喝下去人家回不了家,你管住宿呀~ 」
  这…这韩文静也是,解围的同时还不忘顺带调侃妻子。这下肯定也是引发了妻子不满,导致她突然「哎呦」了一声,然后对着妻子的方向说道:「别踢了,开个玩笑嘛~ 」
  「哈哈,无妨!你们两姐妹真是无话不谈啊!」王处长听韩文静这么一说,显得更加高兴了,满脸猥琐笑容的端起酒杯,他现在肯定更不肯放过妻子了…所以在和韩文静碰完杯的同时,他又在妻子和老白的面前举了举,说道:「不回去就不回去,何老师,你们两姐妹一起,我和白校长也对付的来,哈哈!」说完又碰了碰妻子的酒杯。
  「讨厌,王哥,占我们便宜~ 」韩文静娇嗔一声,咯咯笑着就把一杯红酒喝了。然后镜头转向妻子,妻子阴冷着脸拿起酒杯,看得出来这种玩笑已经让她十分不悦,但她看了眼老白,还是强迫自己又呡了一口。
  我算看出来了,这酒桌上除了韩文静不论,剩下两个男人真是巴不得妻子喝多了,就我看的这一会儿,妻子的酒杯就没空过,更别说我刚才没看的时候肯定就已经喝了不少了。而这时老白开始假惺惺的关切道:「何老师,今天这个酒后劲儿大,你真不用让李老师来接吗?」
  妻子面对这明知故问的问题,没好气的响应了一句:「不用。」
  「你是不是又没告诉李老师?他是不是不知道这次你是和男的出来喝酒?」
  老白却好像突然要把妻子伪装的面具揭开一样,问题尖锐而直接,句句直指妻子的要害。
  妻子被问的有点下不来台,因为老白这问题、再加上那种语气,意味性太强了。只要妻子承认就说明她心里有鬼,所以才会瞒着自己的老公,否则这有什么不能让老公知道的。老白和韩文静是知道她的内情,但是这个王处长是不知道的啊,所以只要妻子承认,她就再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在王处长面前表现出一副贤慧淑良的样子了…而在陌生人面前被撕破伪装,这恰恰是妻子的性格里最无法接受的事情了。所以,最终她只能撒了个谎,轻轻的说了句:「他知道。」
  而老白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了,他丝毫没有照顾妻子自尊的意思,继续笑里藏刀的说道:「那这样,我也不说让他来接了,就给他报个平安吧,要不李老师也担心你。」说完,就再次用手机拨出了我的电话。
  老白电话刚拨出,妻子蹭的一下便站了起来,这下她也顾不得别人怎么想了,伸手又要夺老白的手机。但是老白这次早有防备,用另外的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妻子伸上来的纤纤玉手。任凭王处长睁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但作为一校之长的他就抓着学校女老师的手不放。一旁的韩文静还算是向着妻子,也赶紧一边说着:「算了阿祥,算了,别找这麻烦事!」一边站起来就去另一侧抢老白的手机。
  这时电话信号已经传了过来,被打断的视频里最后一幕是妻子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却只能用口型向老白比划着:「他不知道…他不知道…」却一点声音也没敢发出来。之后我的手机屏幕就被老白的来电所占据,我深吸了一口气,只能接通了这个充满恶意的电话。
  「喂,呃白…白校长。」我差点叫成了老白。
  然而对面却没有一点声音,我不知道是他们四个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还是有人按住了话筒。
  我只能继续演下去,不住地说道:「喂…喂…白校长…有事吗?您说话,能听到吗?喂…」
  过了半天,电话听筒里终于传出了几声「滋啦滋啦」的声响,随后就听到老白在里面说道:「哎呀,李老师,不好意思啊,误触了,没注意,没事啊,挂了吧。」
  老白的借口也真是手到擒来,我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只能毕恭毕敬的说道:「好的,没事,白校长,您忙。」挂掉电话以后,我连忙又重新连回了视频。
  此时妻子的手已经被老白放开,她正一脸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双手轻捂着鼻子和嘴唇,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眼圈也微微有些泛红。也是,自己刚撒的谎就被老白在外人面前无情戳破,关键还是这种令人无限遐想的男女问题,而最后甚至是自己急着一遍又一遍的去承认瞒着老公这个事实。这种自尊心的折磨和践踏,一下就让妻子完全没有了开始的骄傲。
  而这个桌上只有王处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诧异,于是凑在妻子旁边满嘴酒气的问道:「你为什么要瞒着老公呢?」
  「我…我…」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又急又气却说不出话来。突然,妻子站了起来,拿起包就想要离开这个让她窘迫的地方。
  然而这时候,那个王处长居然直接伸手就抓住了妻子滑腻的手腕,然后笑盈盈的站起来,另一只手又扶在妻子肩头的软肉上,安慰着说道:「哎,何老师,别生气啊!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这么高兴,怪我不该瞎问,对不起,我给你道歉!」老白闹出的这个插曲,果然一下子就粉碎了妻子一直表现的高洁形象,王处长完全没有了开始的拘束,找机会就在妻子肩头摩挲了起来,一边把妻子按回到座位上还一边义正词严的对老白说到:「白校长,你赶快给何老师道歉!」
  「咳!王老兄,行,你说道歉我就道个歉,对不起了,何老师!」老白看王处长站了起来,自己也就离开了椅子,给妻子示意了一下,然后继续对着王处长说道:「老兄你不知道,我们学校这帮子教艺术的女老师会玩着呢!没多大事,你别紧张,哈哈,她们一般和男的出来玩都不告诉老公!」
  妻子瞪着老白,知道他是故意在别人面前轻贱自己,但是一是她忌惮老白可能再做出一些骇人举动,二是当着「外人」的面确实又无法发作。妻子除了脸色一沉也没有别的办法,也不知道现在的她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在后悔自己不该来到这个场合吧…
  妻子的反应和老白的话让王处长笑着更加猥琐了,他现在就目不转睛的盯着妻子的侧脸说道:「我真是没看出来啊,我开始还以为何老师是那种,那种…就是,那种…」吞吞吐吐了半天,那个王处长好像一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最后说了一句:「那种良家少妇呢!」
  我一听就不愿意了,妈的!什么意思啊!妻子怎么就不是良家了,就这么几句话怎么就不是良家了!?我看妻子也是被这评价气的够呛,胸口的黑纱布料不断起伏着,像是在化解着压抑的怒火。唉!只能说是红颜是非多,我真是不得不感叹,形象出众的妻子到了哪里都是众人非议的对象,哪怕她根本不屑于说话和解释,男人也会把话题努力往她身上引,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妻子会养成这种冷淡的性格了。
  而妻子的纵容也就让老白和那个王处长更加肆无忌惮的起来,老白紧接着王处长的话就说道:「毕竟是老师嘛!何老师也是外冷内热,你是光看到何老师外面的冷了,没感受到何老师里面的热啊,哈哈!」
  「哈哈,白校长,你说的越来越不象话了,何老师哪有那么热?」王处长大笑着「指责」完老白,然而人却朝妻子的方向又靠近了一扎。
  「啊!你干嘛!」这时妻子突然小声的惊呼了一声,然后就猛地站了起来,身前的筷子也「劈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妻子就这么直立着,杏目圆睁的看着旁边的男人,柔软的红唇微微颤抖着。看妻子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她肯定是被那个什么狗屁处长动手动脚了!
  那个王处长这时也有点惊讶于妻子的反应,一时间脸色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头去给妻子捡筷子。这下正全身紧绷的妻子又吓得将自己穿着凉鞋的白嫩美足向后撤了一步,韩文静见状连忙上去安慰妻子,这一安慰不要紧,妻子更觉得自己委屈,红着眼圈再次拿起挎包,头也不回的就向外走了。
  韩文静马上就想要去追,老白却起身把她拦住了,说了句:「没事,我去吧。」
  然后转头向王处长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道:「没事啊,王老兄,何老师就是和你不熟而已,我叫她回来,等会咱们去二场。」
  我心想这也太能吹了,还「我叫她回来」。妻子都气成这样了还能劝回来!?
  我是有点不信的。因为搁以往的经验,我平时要是让她生这么大气,没个一两天绝对是不可能哄好的…我看老白能有什么本事!
  这下老白一走,剩在房间里的两个人也有些尴尬,韩文静只能没话找话的说道:「哎呀~ 何妹妹平时不这样,你别怪她,她可能是近来心情不好~ 别介意啊王哥~ 」
  「没事,没事。」那个王处长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轻轻的招了招手,然后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把妻子捡起来的筷子直接在自己的汤里涮了涮。
  「王处长,等会二场您想去哪玩啊?继续找地方喝点?还是唱歌,跳舞,还是泡温泉啊~ 」看得出来韩文静是真会玩,这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好像到哪里都是熟客一样。
  王处长一听这个,僵硬的嘴角还是轻轻的动了动,然后摸了摸鼻子,说道:「都行,都行,听弟妹的,回家也行。」看他的样子,我估计他心里也明白,老白是很难再把妻子劝回来了。想想也是啊,这一个校长,凭什么能干涉人家女老师工作之外的个人意志啊!
  然而,下一秒,我和视频里的王处长却完全惊呆了,因为…老白真的把妻子劝回来了!
  妻子这是中了老白什么邪了!?我一时眼睛都有些充血,视频里一席连衣长裙的妻子虽然情绪不高,但至少真真切切的站在了老白身后。我这个老公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老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才一两分钟过去,她怎么就一点抗拒都没有的就回来了啊!难道真的是为了「性」吗!?
  想到这里,我只感觉自己心里的一个声音在低吼—悦悦,你怎么了,你要别人怎么想你啊!刚才那个王处长那么过分,你为什么还要听老白的啊!?你要人家怎么去想你和老白的关系啊!?
  视频里的老白看到王处长的表情,一脸得意的说道:「行了,这小屋太压抑,整的大家心情也不放松,咱找别的地方歇会儿吧。」然后转头向韩文静的方向说道:「文静,你知道的地方多,你说去哪吧?」
  「我刚才正和王哥商量呢~ 是去唱歌、还是跳舞,还是去泡会温泉呢,王哥说都行…」话还没说完,韩文静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紧接着说道:「王哥还以为何妹妹不回来了,还打算要回家…」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真都行!」王处长不等韩文静说完就打断了她,然后喝了口碗里的汤,喃喃说道:「跳舞、泡温泉都行。」
  「我不泡温泉。」站在门口的妻子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有一种斩钉截铁的味道。
  不过,妻子的反应我也早能料到,这王处长也不知道瞎意淫什么…就妻子这种天天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怎么可能穿着泳衣和他去泡温泉…怎么?是刚才一直盯着看没看够?现在还想让妻子露出酥胸和白腿展示展示?真他妈的不要脸!我在心里忿忿不平的骂着。
  老白听妻子这么一说,回头对她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行,那排除法,那就跳舞去吧,文静带路,走,打车去。」
  韩文静起身就挽起了妻子的胳膊,笑着打趣道:「走~ 呦,何妹妹,还不高兴呢,给姐姐笑一个~ 」然后拉着妻子就一边打闹一边就往外走。虽然妻子嘴上说了几句「别闹了」,但也就任由韩文静这么挎着,毕竟刚才也就这个姐妹真正的照顾了自己几次。韩文静不知道是不是喝嗨了,嘴里还不住地和妻子嘟囔着:「今天得和他们这种老骨头跳,没劲~ 」
  饭店门口的出租车不少,马上就有一辆停在了几人面前,上车的时候老白和韩文静礼节性的邀请那个王处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结果他说什么也不肯,执意要让韩文静坐在前排,说这样好指路。不过就他那点小九九谁都看得出来,不就是想和妻子一起挤在后排…好有意无意的触碰几下妻子鼓胀的乳房和臀肉嘛…
  而此时妻子就一直死死的挽着韩文静的胳膊,一副闺蜜之间无法割舍的样子,最终只能老白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而且让那个王处长更加不爽的是,韩文静让妻子先上了车,然后自己马上就紧接着坐在了后排中间的位置,算是又一次让他的计划落了空。一路上妻子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剩下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一会就到达了目的地。
  我本以为以他们这种身份,要去舞厅肯定也是市里比较大、比较豪华的那几家,没想到韩文静挑的地方还挺偏僻,门口也没有多少灯光,我完全都看不出来这是哪里。进到里面以后,这个舞厅和我想象的也不太一样,不是那种音乐炸裂、荷尔蒙爆棚、灯光闪耀的风格,而是有些昏暗,里面的人和音乐都显得暮气沉沉的。只不过那一对一对拉着手的中年男女们,却显得非常陶醉,在合着柔和的音乐慢慢的迈动着欢快的步伐。
  四个人先是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然后老白就让韩文静又要了瓶酒。一听要酒我就有点担心,妻子酒量本就一般,更别说这种地方都是洋酒,口感是不错,但是后劲太大。妻子看到后也是面露难色,刚用玉手盖住酒杯,就被老白一把捏在手里,咣咣的就一人倒了满满的一玻璃杯。
  这时我才观察了一下他们落座的地方,他们选择的卡座椅子是不能动的,所以几个人离得也比较远,我心想这下看那个王处长还怎么揩油!只是这种距离,再加上这环境一乱,听他们说话就有点费劲了。只见老白和王处长说说笑笑,然后频频举杯,韩文静说话我基本能听清楚,但听了听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对我而言无关妻子的事情都没什么意思。而一旁的妻子还是面无表情,只是在大家举杯的时候也会把自己的酒杯举起来,然后小小的呡上一口,然后就呛个不停。
  所以半个多小时过去后,大家的酒都喝了一多半了,妻子却才刚喝下四分之一。
  这时,老白一眼看到了妻子的酒杯。我心想坏了,老白不会又要劝妻子酒了吧!这酒要是喝完妻子真就回不了家了!然而老白接下来的举动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只见他一言不发的拿起妻子的酒杯,把大半杯都添进了自己的酒里,然后一边和王处长继续谈笑,顺手就直接喝了一大口下去!
  整个过程妻子从头到尾看在了眼里,开始可能是担心老白要做什么坏事,后来明白老白的意图后,她还是那么满脸嫣红、眼神发直的盯着老白,直到老白突起的喉结把那口本该是她的酒咽下去,妻子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盯着自己只剩了残底的酒杯发起了呆…
  当妻子看向老白的眼神被我捕捉到时,我突然就有一种抽心的感觉,甚至我发现自己宁愿刚才老白是去劝酒,而不是做出这样的举动。我无法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到底哪里不舒服,但就是觉得心里无比的拧巴…我抓了抓头发,感觉此刻对妻子的想念无比强烈—我想看看她的眼睛,听听她的声音…
  而视频里的老白喝完了这一大口酒后,就潇洒的站了起来,对着大家说道:「走吧,跳会儿舞去!」他说完王处长和韩文静也就都站了起来。特别是那个王处长尤为积极,此刻他的脸已经被酒精熏的又油又红,上面坑坑洼洼的挂满笑容,他的一双贼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妻子,把手伸了出去,仿佛在他看来,老白和韩文静肯定是一对儿,那妻子顺理成章的就只能落入他的怀里了…
  不过妻子可没那么「善解人意」,就坐着不动,看着王处长伸过来的手,一点也没有给他面子,冷若冰霜的说道:「我不去,你们去吧。」
  这…三个人怎么跳舞啊…瞬间王处长再一次露出了尴尬的神情,韩文静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劝了几句,而妻子只是不住的摇头,一脸冷漠的看着前方。最后韩文静只好说道:「这样,何妹妹~ 我陪王处长跳,让阿祥陪你,这总可以了吧~ 」
  然而即使如此,妻子还是就这一句话—「我不会跳,不去。」
  最后还是老白当机立断,对着王处长和韩文静说道:「算了,你俩去跳吧,我和何老师在这里等你们。」说完还嘱咐了韩文静说道:「陪好你王哥。」
  虽然那个王处长从眼神里可以看出还有些不想放弃,但他也只能恋恋不舍的被韩文静拉着往舞厅中央走去。韩文静回头的工夫,我看到老白已经拿起酒杯坐在了妻子最近的位置上,而妻子双腿并拢的直挺挺的坐着,目视前方装作没看到他一样,反倒显得局促而僵直。但此时老白在对妻子说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没几秒的工夫,熙熙攘攘的人群就像是舞台的幕布一样,把老白和妻子遮在了后面。
  「哎呀~ 」这时,韩文静一声突然的惊呼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因为跳舞时两个人离得太近,视频里收入不了多少画面,只能听到韩文静娇声娇气的喊道:「王哥~ 您这手可真有劲儿,轻点捏~ 」
  「草!」王处长这时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很突兀的骂了句脏话,吓得韩文静都抖了一下。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彻底恼羞成怒了,只听他恶狠狠的说道:「白如祥还他妈说你是他女朋友,妈的炮友吧?能这么搭配吗!?而且他俩都那样你也不管管?不是,你们…你们他妈的都这么玩吗?」
  意识到对方生气,韩文静马上回过了神,然后风情万种的说道:「王哥,别生气~ 我是他女朋友就不能陪您了嘛~ 」这一句话说的我心里都有些痒痒,只是我十分诧异,为什么那王处长就非惦记妻子,韩文静这种把风骚摆在明面上的女人难道在他们眼里就真不如妻子吗?
  王处长余怒未消,用质问的语气继续说道:「那个贱货,她肯定和白如祥有一腿,你告诉我,他俩什么关系?妈的!装他妈什么纯!」
  「哎呀,王哥,您别再往下摸了~ 」韩文静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这句娇嗔直听得我心跳加速,不用想也知道,没在妻子身上占到便宜的王处长,肯定把所有邪火都发在了韩文静身上。然而即便如此,韩文静却依然在为妻子开脱着说道:「王哥,别生气~ 何妹妹不是针对您,她这两天心情不好,哥~ 大家都是朋友嘛,以后就熟啦~ 」
  然而那个王处长还是没消气,官威十足的说道:「白如祥让她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什么情况啊!?你老实告诉我,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情况,你不告诉我,我回去就找人查他们生活作风问题!」
  我靠,别啊!韩文静还没说话,我这心里就先打起了鼓。这都什么事啊…这王处长不是和老白是朋友吗,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就因为想和妻子跳舞没成功,至于吗?
  韩文静头脑还算是清醒,她没有把老白和妻子的秘密说出来,而是继续缓和着紧张的情绪,嗲声嗲气的说道:「王哥~ 您想多了,能有什么关系呀~ 老师听校长的,这不是天经地义嘛,您别生气啦~ 我多陪你会儿还不行…」只是这句话还没说完,韩文静突然就娇媚的「啊~ 」了一声,然后说道:「讨厌~ 王哥,您这手摸这么准干嘛~ 」
  「小浪蹄子,也不和我说实话,必须惩罚惩罚你!」那个王处长这时候听起来终于情绪缓和了一些,没有刚开始那么冲了。
  确实还是韩文静有本事啊!我不禁在心里感叹,主要还是放得下身段,这幸亏妻子没和这个王处长来跳舞,要不非得再次以不欢而散收场。而且对方都这么过分了,韩文静还在继续帮妻子解释道:「王哥,千万别和我那个妹妹一般见识,我回去就说说她~ 下次咱再一块出来高兴高兴。」
  这时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一个恐怖的想法—如果有一天,妻子也变得像韩文静这么会做事、「识大体」,而不是现在这样由着性子说翻脸就翻脸,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不过我还没来及多想,王处长的话就把我的注意力拽了回来—「得亏是有你这么个好姐姐,要不我说什么也得回去把她弄臭了。还他妈什么钢琴比赛!我到时候在赛场点评,就要说说她的生活作风问题,这种人钢琴弹得再好,那也是什么…那什么,对,有才无德!」
  王处长这番话听得我直冒冷汗,他不知道这利害关系,妻子参赛我是肯定会去现场加油的,要是他在现场把妻子和老白的关系乱说一通,这已经不是我能不能承受的问题了…这种在大庭广众下对妻子自尊心、羞耻心的彻底打击,对女人忠贞和名声的质疑和揭露,这就类似于让妻子裸露着出现在大众面前一样,依她这种传统保守的性格,绝对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的!
  韩文静应该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继续宽慰着说道:「王哥…哥哥~ 千万别这么说,阿祥也把你当好哥们,咱不说何妹妹,你这样对阿祥也不好~ 咱来日方长,你喜欢何老师,后面还有机会嘛~ 」
  「呸,我他妈喜欢她?贱货一个!」那个王处长一个急转弯,开始了蹬鼻子上脸的表演,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还好经过了老白的「洗礼」,我对别人这样称呼妻子已经非常习惯了。而且我现在严重怀疑他是喝多了,说话不着四六的,而且口吃也不清楚,就那么嘟嘟囔囔的在韩文静耳边说道:「那是我看的起她…哥什么女人没碰过…她!不就长得好看点…嘁…哥不是那好色的人,主要看缘分!」
  「那是,那是!」韩文静立刻附和道。我是真没想到韩文静居然酒量比男人都大,此刻还能清晰的说道:「何妹妹比赛这事,还是得王哥费心了呀~ 到时候给照顾照顾。」
  「行,文静妹妹说了…那必须…必须办…来,让哥哥亲一个。放心吧…必须办…」那王处长的声音听起来是越来越不行了,但就这他还想着要占韩文静点便宜,而我也看不到他到底亲上没有,总之两个人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可能是抱在一起不动了。
  韩文静见状说道:「王哥,咱回座位歇会儿吧~ 我看你也累了。」
  「嗯,不歇了,回家…回家,等会你嫂子该催了…」王处长说着,就准备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妹妹记得下次…还叫上那个何…何什么来着…何老师,何悦,下次…下次必须跳舞…」
  「嗯!好~ 一定~ 王哥!下次我让何妹妹陪你!」韩文静热情地响应着,然后小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小到我估计也只有她自己和别在领口的摄像机听到了—「呵…这什么烂人啊…」
  当稀稀疏疏的人墙拉开,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墙边昏暗灯光下的老白和妻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个舞厅里的灯光越来越暗了。妻子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双光洁无暇的细腿从裙摆中伸出来,牢牢地并拢在自己身前,十个圆润的粉嫩脚趾从细带的裸色凉鞋里探了个头,显得十分的端庄淑女。这么长时间过去,感觉两人的动作都一点没变,只是走近一看才发现,妻子和老白的酒杯里都已经空空如也了。
  「回来了,王哥!怎么样,跳的高兴不?」老白说着,站起来迎了两步。这时,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妻子居然也站了起来!刚才她可是一脸的冷漠和嫌弃的啊…
  「嗯,高兴…高兴!」王处长也没坐下,偷瞄了一眼妻子,然后一脸憨笑着对老白说道:「行了…改天再聚吧,该回去了!」
  「这么早就回去啊,媳妇催了?」老白过去笑着拍了拍王处长的肩膀,然后接下来的那句话让我彻底惊到了—「何老师刚还说,也没陪好你,还想等你回来了请你跳个舞赔罪呢!」
  靠!真的假的!?什么情况!?妻子居然要和这个色狼跳舞!?虽然我明白,这绝对不可能是妻子主动提出的,但是能让妻子答应和一个陌生男人跳舞,还是在这种暧昧的地方,而且这时的灯光快已经黑到什么都看不清了,这简直就是在为男男女女互相摸索提供绝佳遮挡!就这种情况…妻子也同意了!?老白到底给妻子灌了什么迷魂药!?
  那个王处长一听这个,整个人好像又恢复了精神,果然也不再提回家的事儿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兴奋的表态道:「别瞎说,什么媳妇,没那回事儿,马上离了。那就再玩会儿…再玩会儿!」说完就笑着向老白身后的妻子看去。
  妻子在座位前僵直的站着,虽然没有迈出一步,但低着头的她像是已经默认了,纤细的腰身在灯影的照耀下更显得立体而动人,而王处长好像生怕妻子会反悔一样,一个大步跨过去便抓住了妻子柔若无骨的嫩手…
  我看到这里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心里憋闷的难受,因为我知道那个王处长手上是多么的不干净,刚才就他摸韩文静那劲头,用在妻子身上只能变本加厉!
  想到这里,我马上把视频最小化,拿起手机就要给老白打电话,我得让他制止妻子!
  等等…还不行!妻子可能现在还没被那个王处长带进舞池,我得等一下,不能冲动,如果被妻子发现就糟了。于是我决定稍微等一分钟,只是这接下来的一分钟在我的意识里如此漫长,我看着墙上的表,有种冲动恨不得把那慢吞吞的秒针折掉!因为那个色魔王处长带走的…是我这些年一直捧在手心里宠着的娇妻啊!
  终于,虽然只过了半分钟,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拿起手机就打了过去—没人接…妈的!我又赶快给韩文静打,还是没人接!操!难道是没听到,这舞厅也没有那么吵,不至于听不到电话啊!
  没办法,我只能又赶快打开视频,这时映入眼帘的却完全是另外一种场景,舞池里的灯基本上全部都熄灭了,刚才轻柔的音乐此刻正变得无比狂野,怪不得两人都听不到电话,这舞厅怎么会突然如此疯狂!我确认了一下时间,九点整…
  韩文静和老白并没有去跳舞,只是在看着漆黑的舞池,咬着耳朵说话,我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已经振的耳朵有些疼了,也只能从音乐的间隙断断续续听到他们的对话。先是韩文静好像在说:「行啊…你怎么…何妹妹…同意的?」
  然后老白说道:「嗨…动之以…以理。我说…文静…付出了…为了你…你这样…全白搭…再说…不攀关系…也不能…得罪人…」
  韩文静笑了笑,我从她的口型里看出她说了句「没事。」然后她凑到老白耳边继续说道:「何妹妹…受委屈…那…色狼…不停的…屁股…胸…内裤里…」
  我听到这里时好像就已经忘掉了恶心,只感觉下身硬邦邦的,仿佛看到了舞池里妻子被王处长上下其手的景象…估计妻子那一身香嫩的软肉早就被那个猴急的王处长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了吧…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轻薄,那就和直接摸在肉上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妻子今天穿的是裙子,更容易让对方从下摆里伸进去…不知道那个王处长将来在钢琴比赛的时候,会不会联想起台上那个气质优雅、神情傲娇的女老师,也曾被自己抱在怀里随意狎亵…
  而我越去想这些细节,开始的那些恶心感就越会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升起的燃燃欲火…而我现在有一种预感,妻子的欲望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虽然看似压抑,但是在真切的刺激面前,也会不可控制的跳动起来…
  正当我在担心的时候,视频里那个王处长却风风火火的大步走了出来,这时我才发现妻子走路已经不是很平稳,跟在后面的她神情惨淡,眼圈再一次有些泛红,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没有看任何人一眼。
  难道说妻子又翻脸了!?我正这么想着,那个王处长直接走到老白面前,还是没落座,笑着说了几句话,直接拉着老白就往外走去。韩文静见状连忙拿起妻子的包,拉着脚步虚浮的妻子也就跟了出去。
  「不好意思啊…白校长,两位妹妹,家里催的急,得赶紧走了。」王处长一边挥手示意,脚下却丝毫没有慢下来,老白和韩文静笑着摆了摆手,也就在后面跟着,只有妻子远远的落在后面,晃晃悠悠的迈着步子。
  走到马路边上时,韩文静都已经拦了个车过来后,妻子这才慢慢的追了上来,看得出来,这时的她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王处长和大家挥手告别,只是当眼神扫过妻子的时候,却又「奢侈」的停了下来,不要脸的笑了笑,说道:「何老师,来,最后再抱一个吧!」从他那副欠揍的表情可以看出,在刚才那一首歌的时间里,妻子应该是让他满意了…
  而现在,黑暗的遮掩已经被彻底掀开,短暂放纵的妻子哪里还能有说服自己的勇气…于是她在听到那个王处长的呼唤后,头一低直接躲在了韩文静的身后。
  「怎么出来还害羞了,哈哈!」王处长大笑着戏谑道。同时看的出来,他确实是「归家心切」,已经满足的他全然没有了刚才那样的不舍,直接挥了挥手,说了声:「何老师,那就下次再见!」说完便钻进出租车里去了。
  而他扬长而去前留下的这句话—「怎么出来还害羞了」,又让我神经质似的陷入了新一轮的胡思乱想—难道刚才灯黑了的时候,妻子没有害羞吗…
  「行了,我也走了,我家就在这儿附近。」这次是韩文静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只见她走之前又转了个身,像是安慰似的抱了抱妻子,然后咯咯笑着说道:「用不用我再给李老师打个电话,帮你请个夜不归宿假~ 」
  妻子听到后,本就布满红霞的脸一下更艳了,一脸恨恨的把韩文静推开,眉头微蹙的嗔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韩文静看到妻子的反应后,笑的更厉害了,然后一边退一边和两个人摆了摆手,说道:「我赶快消失了,不打扰了~ 」然后镜头就转向了她面前空无一人的街道。
  看来后面已经看不到什么了,我这时看了看表,马上就要九点半了,班里的学生正在陆陆续续的从教室里出来,准备要回宿舍休息了。我心想着既然他们也结束了正在往回走,万一在路上碰上就不好解释了…于是我也赶快锁上门,把手机放回兜里,开上车就回家了。
  到了家楼下,发下家里一片漆黑,妻子果然还没回来。我轻轻地打开门,发现小牛已经哄着小宝在屋里睡着了。于是就这样,我蹑手蹑脚的冲了个澡,然后洗漱完,发现妻子居然还没有到家。
  那舞厅也没有这么远啊?还是有什么别的事啊?百无聊赖的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点了下视频的直播连结,发现已经没有办法再进去了,那说明确实是结束了啊…就这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心也越来越无法沉静下来!本来在卧室里等待的我,后来实在坐不住了,就转移到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我还不时遛到窗边往下看看,却始终看不到那个熟悉的优美身影…
  没事,没事…我不住的安慰着自己…妻子应该只是怕我怀疑,所以在外面醒醒酒再回来吧…
  直到十点半的时候,心浮气躁的我觉得真是不能再这样干等下去了!万一是他们早就分开了,妻子在路上、或者在打车的时候发生了危险怎么办!?毕竟她也喝了不少的酒,万一是坏人看到她醉倒了,然后耍流氓怎么办!?我越想越害怕,这…这无论如何也必须要问一问了!于是我在老白、韩文静和妻子之间短暂的抉择了一下,决定还是直接打给妻子,因为这样是最保险、也是最好解释的做法—这么晚了,我作为老公,如果不关心一下反倒不正常了!
  于是我颤颤巍巍的站在窗边拨通了电话,然后听到的便是漫长的「嘟…嘟…」声响,我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在被这样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让我慢慢有些喘不上气来。正当我都做好打算要穿衣服出去找妻子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我连忙「喂」了一声,而电话的那头安静地出奇,只能听到虫鸣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然后便是一段诡异的沉默,我只好再次喊了一声「悦悦」。这时,妻子终于在对面说了句听不出任何感情的话—「马上吃完了,你先睡,我马上回家…」
TOP Posted: 10-20 01:11 #30樓 引用 | 點評
zhangji1982903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92
威望:12 點
金錢:207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5-09-26

                                                                                    第四十一章 海棠醉日(上)

  当钥匙在门锁里缓慢转动的时候,我正在沙发上装作若无其事的玩着手机。抬眼看了下屏幕上的时间,正好11点。其实妻子撒谎的那一刻,我就大致猜到他们在做什么了,然而可悲的是,细节和过程我还得靠那个刚刚离开她身体的男人才能知晓。
  “还没睡啊。”进门后妻子便发现了我,然后瞬间就把自己略显迷离的美目睁大了。以至于我还没做出回应,她就欲盖弥彰的抢着说道:“文静心情不好,喝多了,刚劝回家。小宝睡了吧?”
  也许这是妻子能找到的最自然的理由了吧,然而这三年的朝夕相处,我对她的一颦一笑都太熟悉了!简单的两句话,我就感觉出了她声线里不同以往的细微沙哑,而更加明显的是—她在舞厅里还保持着的丸子头发髻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披散及腰的乌黑直发…很明显,妻子已经尽量把发丝恢复得柔顺而舒展了,但她不知道,这些在我眼里这已然是徒劳。
  我知道,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悬念了…
  呵…想到这里,我不禁也嘲笑了自己一声…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不也是在徒劳的猜想、徒劳的等待、徒劳的笑着、徒劳的神伤吗…
  唉!我无声的点了点头,算是对妻子的响应,然后问了一句:“没喝多吧?”说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眼睛里的颓丧藏好,不过这也不重要了,因为妻子自始至终没有和我对视一眼。
  “没喝多少。”说话的同时,妻子已经从阳台收拾好自己的浴巾和内衣,然后说了句:“我洗澡了,你先去睡吧。”顷刻,我便听到了一声来自浴室门锁的脆响。
  当浴室的流水声响起时,我拿起手机再次打开了老白的通讯接口,犹豫了三秒钟,心想还是算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刚一上班,老白简直是掐着点一样,马上就给我发来了一条微信—“有时间来一趟”。内容不多,只有短短的六个字,但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前两节课我基本上一直在心里惦记着马上到手的视频,可以说是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时间真的是良药,虽然只是一个晚上,我觉得昨晚的颓废已经消减了许多,而现在,更多的是对妻子昨晚秘密的期待和向往。于是第三节上课铃一响,我马上就往校长室所在的行政楼走去。
  我敲门进去的时候老白正在看书,当他抬眼一看是我来了,马上就眉开眼笑的把书放下,然后离开座位往会客桌那里走去,同时回头和我说道:“来,来!方弟,坐,坐这!”我点了点头,随手把办公室的门关紧,在老白的示意下坐在了妻子上次坐过的沙发上。
  老白一边沏茶,笑的眼眉处的褶皱都攒在了一起,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而且好像很放松的样子。我本来在路上还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应该拿出怎样的情绪,来对待这个亵渎了妻子两次的男人。但是老白现在这幅放松、友善的神情,让我实在有点没有心气再去怪罪谁,或者说质问谁。因为他的样子就好像昨晚事情的发展是天经地义一样,天经地义到他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更别说有什么歉疚之心了。一时间,我觉得自己的是非观反而有些动摇了—难道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有了开端就可以随意的继续下去,是我自己小心眼了?
  老白把热气腾腾的茶杯推到我面前,也不提视频和U盘的事,是看样子难道是还要留我坐一会儿吗?我心里这么想着,就听他兴高采烈的说道:“估计你也猜到了吧?方弟。”
  “嗯。”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虽然知道没什么悬念,但还是程序性的和老白确认了一下,问道:“你们…又做了?”
  “我找你上来就是说这个事儿!嘿嘿!”老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和我解释道:“昨天晚上事发突然,所以没来及给你说。但是天地可鉴,我可是上班了就第一时间联系了你啊!”老白经过了上次的事情,看起来很怕我再次怪他隐瞒,所以瞪大了双眼急切的和我解释着…
  无论怎么说,至少这一点老白表现的还是让我满意的,看他的样子,以后这一点应该是可以放心的。只是一直让我心存芥蒂的是,怎么这一次老白就半点抱歉的意思也没有了,而且…而且我告诉他了…对吧…我告诉他“最好别”了…
  就这样,越想越不舒服的我还是没忍住打断了老白,干脆也没绕弯子,直接语气有些冲的问道:“老白,你现在怎么…怎么—就是我还没答应你吧?退一万步讲,就算已经做完了,怎么你现在一点就是…歉疚的意思都没有了?”
  没想到的是,老白面对我的质问,居然丝毫没有露出我预期的反省神态。而是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有些五味杂陈的看着我,这个过程中,他几次好像想开口解释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默了许久以后,他站起来转身看向了窗外。
  我以为是我的质问让他无言以对了,所以也有些得理不饶人,就继续追着说道:“你是今天第一时间告诉了我,但这不代表着昨晚的事情就是理所应当的吧!?你是觉得我一定能坦然接受是吗!?”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老白的后背开始微微有些颤抖,然后他突然转了回来,脸上写满了不忿和冤屈,反倒比我还要情绪激动的说道:“方弟,你到底有没有拿我当兄弟!?你为什么老是不信任我!?之前和你解释了那么多,我们到底为了什么?难道你还觉得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的私欲!?之前咱不说了,就单说昨天,昨天晚上是你老婆主动,是她主动想要!这你也要怪我吗!?”
  我被老白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看得出来他着实是有点不高兴了。只不过我跟关心的是…他居然说昨天是妻子主动的?这怎么可能!?我虽然心里万般不相信,但底气一下就有些不足了,连忙解释道:“不是不信任你,老白,我以为…唉…也不是那个意思,要不你把U盘给我吧,我回去自己看看再说吧。”
  老白做了两下深呼吸,看的出来想尽量让自己平复,然后才说道:“刚才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昨天我们是在我的车上做的,条件有限,确实没法录像!我把你叫来,就是想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过程讲给你。”
  车上?没法录像?老白这短短的一句话,让我的心情就像是做了过山车一样—妻子居然会和老白车震!?而且按照老白刚才的说法,还是妻子主动的!?这…这真的是超出了我的预想,车震这种轻浮的性事,怎么想也不会是妻子这种保守传统的人做出来的啊!然而这份激动仅仅一秒就因为那句“没法录像”跌落谷底,那种失望的感觉简直无法控制。这一次,我再次真切体会到了自己内心对妻子淫态的需求和渴望。失去了才知道什么对自己是最珍惜的,刚才我还在介意老白的态度问题,现在已经完全抛在了脑后—而现在唯一我能知道的途径,就只能靠老白的讲述了…
  老白看到我的反应,估计还以为我是不信任他才会面露苦色,于是他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心里很憋屈似的,面色凝重的说道:“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分虚假,直接…直接,直接鸡巴烂掉!”
  我看着老白激动的连脏话都飙出来了的样子,心里早已信了七八成,只能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有,我相信你,那你说吧…”
  “行!昨天是这样,我和她九点半从舞厅出来,你应该也看到了吧?”老白说话的时候,情绪还有点处于刚才的状态上,可能是被冤枉的感觉不好受吧。他看我点了点头,就尽量克制着继续讲道:“然后本来我要送她,结果你老婆他妈的装纯,迷迷瞪瞪的非要自己走。然后我就说‘你喝多了,打车不安全,而且这么远,我打车送你’,她也不听,就继续一脚深一脚浅的在大街上往前走。”老白明显还因为刚才我的话有点不忿,没说几句就开始向我寻找认同,问道:“你说说,方弟,我这里做的有问题吗?你说让我早点送她回去,当时打个车回去,不就完了嘛!?你说是不是!?”
  我连忙点头—这也是我昨晚认为本应发生的过程,只是我为了不打断老白的状态,除了点头外没再说话。
  于是老白看了我一眼,继续讲道:“然后我就跟着她走了十几分钟,正好经过我们晚餐那个地方,当时我是开车去的,因为喝酒就把车扔那了。这时候我感觉自己也没什么醉意了,就给交警队那朋友打了个电话,他说昨天晚上市里没查酒驾,我就去开车去了。这个过程我一直以为你老婆不知道我在后面,结果就我去启动车那工夫,她居然以为我不跟她了,然后开始站路边打车了。你说她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虽然有一些想法出现在了脑海里,但我不敢再去深想…因为那么去揣摩妻子好像过于恶意了…
  老白看我没响应,愤慨中又轻蔑了笑了一声,就继续讲道:“能有什么意思,她个骚货开始以为我在后面,所以舍不得回家呗!她以为我肯定会对她做点什么。后来发现我走了,就只好打车去了,你以为她真想要走回去啊!?”
  确实…我沉默了,也可以说是默认。妻子不可能打算走回去的,老白说的这一点无可辩驳—因为昨晚她对我撒了谎!而只有早点回家…出现在我面前,才能彻底掩埋这段行踪。在外面待得越久,就越会增加被我发现的风险。一向谨慎的妻子如果没有其他的想法,是绝对不会铤而走险的!唉…所以老白说的没错,缘由再清晰不过了,我看着老白,无话可说…
  “这时候我开着我那个商务车到了你老婆面前,她醉眼朦胧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让我先走什么的,就在那低头假装继续等车。”老白说话的过程中,眼神越来越笃定,反倒是我开始了躲躲闪闪,只听他继续说道:“我让她上车,开会还肯不上,在那装清纯。我就说:‘又不干什么,就送你回家而已’,算是给了这么个台阶,终于打开门提着包坐到了最后一排。”
  “那怎么又没回家?”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听我接着说啊!”老白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快到你家的时候,那骚货又开始作了,说让我停车。我开始以为她怕碰到熟人,就停下来了,然后随口关心了一句:‘这段路回家没问题吧’。方弟,你说,以你对你老婆的了解,她这时候会和我说什么?”
  骂老白假好心?要不然怒斥老白让他别管?亦或者干脆就是冷冰冰的不说话直接下车?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没有乱猜,因为老白既然这么问,那就说明当时的妻子给他揭示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方弟,你也知道,你老婆向来对我惜字如金。”老白说这句话时,我心想妻子对所有男人都这样,这没什么稀奇的。然后就听老白继续讲道:“但是这次,她除了冷冷的说了句‘不用你管’外,居然主动在开门前说:‘我出去走走再回家,喝这么多酒,还身上都是烟味,现在回去他会怀疑。’”老白说完这句话后目光凌厉的看着我,就好像想要看穿我的内心一样,然后异常直白的问道:“方弟,你说,她都这么明示我了,我不该上她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把我问懵了,虽然妻子的反应确实有些古怪,但是怎么就直接推演到该不该上床的问题了?毕竟我以前没什么和女性打交道的经验,所以可能老白看来很浅显的道理,我却完全没弄明白,所以只能很茫然的看着他。
  老白估计是对我迟钝的样子实在失望,干脆自问自答的解释道:“你想想啊,方弟,如果那骚货当时想到此为止,她犯得上告诉我后面这句话吗?她自己愿意去哪就去哪,她想散步也行,想在楼下坐会儿也行,用不着和我说的啊!她和我说意图那只能是…让我别走。”老白说这句的同时,我的心也越来越沉,是啊!是这个道理啊…随着我的心慢慢沉到谷底,老白又把刚才的那个问题抛了过来—“你说,方弟,昨晚她是不是就该被上?”
  一个“该”字,在我的嘴里转来转去,却怎么忍心说得出口…罢了,是我错怪老白了,怪不得他神态如此轻松,这第二次的失身完全是妻子咎由自取的…呵!失身?我看是她主动投怀送抱才对…亏我敬她、爱她、宠她,生活里把她当成女神一样言听计从,分歧时把她当成公主一样听之任之,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之前也才那么一次欢好,就让她这么寂寞难耐吗?以至于对老白频频发出性爱的暗示…
  就这样,我越想越气,忍不住一句“骚货”骂了出来!
  老白看到我这样的反应,开始那种被冤枉的愤慨终于算是烟消云散了,反倒是努力给了我一个勉强的笑容,安慰我说道:“方弟,别激动,你老婆骚归骚,这个不假。但是昨天我觉得啊,更多的是酒精的作用。我不是开始就和你说嘛,她活的太压抑了,所以一喝酒就会这样,你也别太介意。我们做的事情不就是在帮她学着自我调节嘛,你说对吧?”
  “对!”被老白这么一提醒,我像是终于给妻子的出格行为找到了借口,连忙附和着说道:“对!对啊!应该是因为喝酒。”。随即我就想起之前也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看来酒这个东西以后还是得让妻子少碰。既然找到了原因,我的心理压力也小了许多,于是就继续追问道:“那然后呢?你们去了哪里?”
  “然后我就在她开门前又把车启动了,小骚货在门口蹲着,还装模做样的一直喊‘你干嘛’、‘放我下去’、‘停车’,我也不理她,直接开车往你家北边走,那边不是有个前两年搬迁走的废弃钢厂嘛!”老白说到这里的时候,仿佛又想起了昨晚的绝色春宵,忍不住端起茶杯咽了一口,这才继续说道:“我就把车找个地方一停,在后座上把她办了。”
  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老白一句简简单单的“办了”,一张张妻子红着脸娇喘的画面像是幻灯片一样钻入了我的大脑,阴茎也随之一下就顶了起来。这一瞬间,我突然幻想老白会不会刚才在骗我—“真的没有视频吗?”一句疑问不自觉的从我的嘴里冒了出来。
  “真没有啊,方弟。关键我没想到你老婆会突然发骚,没提前准备啊!”老白两手一摊,我的幻想也彻底支离破碎了。
  “那然后呢?”我继续问道。
  “然后?然后没什么了,后来你不是还打了个电话吗,我们急匆匆的就结束了,我把你老婆送到小区门口,我就也回去了。”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然后”,老白可能是没听明白,没有了视频,我唯一能够寄希望的就是他的讲述,所以我说的“然后”,指的是…就是他们怎么…做的,我想知道的是…细节…
  只是这样的要求很难让我开口提出,毕竟追着别人问怎么搞自己老婆的,总是有些怪异和畸形。而一向敏锐的老白居然这次也迟钝了,只是一直在和我说“以后注意”、“下次提前准备”什么的…我现在不想计较他所谓的“以后”和“下次”意味着什么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妻子第一次经历车震是怎么样的一副画面,然而这么重要的时刻我却看不到了…
  不行,我还是得知道…我鼓足勇气,打了个擦边球,试图让老白明白我的需求,问道:“那…她…昨晚表现的…怎么样…”
  “表现?”老白诧异的反问了一句,然后眼睛转了转,说道:“挺好的啊,比第一次在钟点房好。没有跟之前那样又哭又闹、甩脸子什么的…哦不对,也哭过,不过很快好了,后面算是挺配合了。”
  配合?妻子怎么还配合了!?我的火“噌”的就上来了,当然,除了怒火,还有那把欲火!因为我刻骨铭心的记得,自己和妻子这些年的床事有多么不顺,每次我想恩爱的时候,她不是累,就是不舒服,要不就是数落我不正经!也就是近来她才给了我这个正牌老公所谓的“配合”…但是现在,她怎么这么快就接纳了老白!?这才第二次啊…妻子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的…恬不知耻!
  “呼…呼…”我感觉自己压抑得只能不断喘着粗气,但越是这么胡思乱想,我越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现在我也没那么多顾虑了,强压着怒火直接问道:“具体呢…具体她怎么配合的!妈的…骚货!”
  “呃…”老白看到我愤怒的样子后沉吟了一下—好像终于品味到了我的隐藏含义。过了两秒钟后,他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方弟,别生气,你的意思是…你是想知道我搞她的具体过程?”
  我被老白说中了心思,却不好意思很直白的承认,就呷了口茶,假装没好气的说道:“差不多,你说吧。”
  然而老白却好像对这个事情非常的谨慎,一定要我说个一二三出来,皱着眉向我问道:“什么叫差不多,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别我说了你心里更加不痛快了,你真能做到不介意?”
  老白问这句话时,我突然感觉他好像有些刻意,仿佛在故意引导我承认似的。但是,此刻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因为心中所盛的淫妻欲望已经泛滥成灾,我必须要知道昨晚老白到底是怎么淫弄妻子的,而妻子又是怎么配合的!所以,即便察觉到了老白的刻意,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说道:“我不介意,你说吧。”
  “那我可详细说了啊?”老白再次向我确认。这一瞬我真的怀疑这还是不是那个胆大心细的老白,怎么磨磨唧唧的像个女人一样。
  于是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好气的说道:“可以细点,你说吧!”
  “行嘞!那我和你详细说说。你别往心里去啊,你就当老兄和你吹牛逼了。”老白此时的眉头一下就舒展开了,叮嘱完我就正式开始讲起了昨晚的经历—“我把车熄了火,就下车然后从中间那个推拉门上去。然后那骚货中间不是吵着要下车嘛,所以开始在中间那排坐着来着。我一上去,她就一边喊:‘你干嘛!你别过来!’一边往最后排那躲…”
  老白一边讲着,妻子那副吓得花容失色的样子就印入了我的大脑,仿佛我都可以看到她钻到后排躲无可躲的样子,是啊…一个商务车,她又能躲到哪里呢…
  这时,老白忽的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方弟,以前一直没找到机会,这次正好借昨晚的事情,给你讲讲怎么征服你老婆这种闷骚的人妻,你后面也可以找机会自己试试。”
  我一听这个,更感觉来了精神,毕竟老白给我看再多视频也是他的。对我来说,能学会老白的本事,亲自给妻子带去些生活的刺激,这才是更重要的。所以我连忙点了点头,继续听老白说了下去。
  “首先就是,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像她这种女人,不能太尊重,太宠着,越捧她越傲,而是必须把她心里那些…什么女神的自尊、什么女老师的羞耻心,这些必须早点给她扒光,至少让她在你面前没有资格再提这些。我当时就是这样,一看她双手抱胸那个装纯的样子,我就直接戳穿她说:‘装什么啊,小骚货,要不是你勾引我,咱能来这里?’虽然她嘴上不承认,但是这东西大家心知肚明的,所以她心里已经慌了。”老白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她越在那辩解我越高兴,就怕她不说话,一说话说明她投入了和你的交流过程。最后我已经把她挤到车后排最里面了,脸就贴着她的脸,问她:‘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她一张口否认,我就趁机亲她,就因为张那下嘴的缘故,我直接舌头伸进去,搅她的舌头。别说,你老婆是我接触的女的里面舌头最软乎的,含在嘴里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
  老白几句话把我说的阴茎硬的不行,确实…说妻子是吐气如兰绝对不过分,越是像她这样优质的美女,越是在意自己的方方面面,再加上她有些洁癖,特别在意卫生问题,所以一张性感的樱唇里永远都是香甜的味道…
  老白继续说道:“我也没含多久,就松开她的舌头,继续嘴唇快贴上嘴唇那么问她:‘是不是勾引我?’她再一否认,我马上又是伸舌头进去和她舌吻。三四次下来,她不敢再张嘴了,但就是摇头不承认,我也就不逗她了,开始疯狂的亲她的耳根和脖子,她这时候还想躲,但是哪有空间躲啊…”老白说到这里时,突然停下来,问我说道:“哎对了,方弟,你有没有发现?你老婆敏感带特别多啊?随便亲亲摸摸哪儿,她嗓子里就‘哼唧哼唧’的有声音。”
  我听到老白的问题,赶紧尴尬的点了点了,但实际上我并不清楚妻子所有的敏感带,也就是最近看老白和妻子的视频,我隐约感觉妻子好像乳头挺敏感的,但是老白说的敏感带特别多,我这个老公就真的不知道了…不禁觉得有些可悲,自己妻子的敏感带还要其他男人来告诉…
  老白看我点了下头,就继续讲道:“我开始从脖子往下亲的时候,就明显感觉有道血印似的,我亲到哪里,她脖子就红到哪里…方弟,这就说明那骚货有感觉,而且感觉还挺强烈,所以我一直说她是天生的骚浪贱,她这幅身子真的是特别敏感,开发好了你肯定也能让她达到高潮。”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发现他很怪异的笑了一下,当我正想开口确认的时候,他已经继续开始讲了起来—“然后我亲到锁骨的时候,她基本上就只能大口喘着气了,这次她没多少力气抵抗多长时间,只剩两个手还是习惯性的抱在胸前,我抬头一看她,眼睛都已经迷离成一条缝了。”
  刹那间,我在脑海里又看到了妻子此刻的样子—面色红润、眼神迷离、一副春情无限的表情,与她平日作为老师时的庄重形成了最反差的对比—这是我心目中妻子最美艳的样子,只是这最诱人的私房表情,她却基本没有让我这个丈夫看过,却总是大方的展示给了其他的男人…
  而看够了妻子媚态的老白怎能体会到我的心酸,他只是继续在那自顾自的说着:“我一看,差不多了,直接俯身把她一抱,她‘啊’的叫了一声,但这一抱我才发现,她全身软的跟烂泥似的,我就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在我的胯上,然后把裙子下摆从她屁股下面拽出来铺开,就相当于我下面直接顶在了她的安全裤上。不过都这时候了,这骚货还扭着屁股想躲开我这个鼓鼓的下面。我也没拦她,爱躲躲去,看她能躲到哪里,我是直接捧住她的脸冲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就亲过去了。这一次大概亲了一共有五六分钟吧,刚两三分钟那会儿,她就有点喘不过气了,张开嘴想大口呼吸,但是我就是紧紧的吸着她的嘴唇不让她如愿…对了,开始她用胳膊支着我后面的座椅后背,算是上身躲我挺远的,就是还没亲完,她就已经软的乳房都贴在我身上了。”
  这…全身都软了吗?这是种什么感觉啊?此刻我这个丈夫只能想象着妻子在别人怀里的感觉,因为自己从没有机会体验过她的这种状态。我以前只是感觉妻子的腰肢很软,然后皮肤也很嫩,但是知道这完全是两码事…特别是妻子虽然看起来苗条,但该有肉的地方都很丰满,她的这种身材想必抱在怀里更是无比的舒服受用吧…想到这里我不知不觉的叹了口气。
  老白听到后也从自己的回忆里回过了神,对我笑了笑,说道:“还说吗?”
  “继续说吧。”我无精打采的说道,但内心早已是波涛汹涌。
  “这次亲完,我暂时就把重点下移了,你老婆个子高,坐在我身上基本上我的脸正对着她的胸,昨天那身黑裙确实很搭她的身材和气质,所以我就也没舍得脱,直接隔着纱裙就开始啃起了她乳肉。没咬两下,你知道你老婆说了句什么吗!?我的阴茎都一下挺起来了。”
  当老白再次回忆到这里时,我都觉得他难掩自己的兴奋,而这种问题别说我现在脑子里是一片浆糊了,就是正常情况下我也猜不到。因为妻子一次次的举动早已突破了我对她的固有印象,再加上那时的她还有些醉,我就更不可能猜到了。所以我想都没想就响应道:“我猜不到,你直接说吧。”
  “哈哈!是这样,你老婆当时一直小声哼哼‘不要…不要…’,突然就用手挡着我的头不让我再咬了。我还心说这是怎么了,结果刚一抬头,就听到她软绵绵的说:‘衣服得脱了,不能皱…’哈哈哈!”老白说到这里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直到笑够了才继续笑骂道:“真是骚啊!害怕衣服皱可以理解。但上来就提要把衣服脱了,你说她是想干嘛…哈哈!”
  我再次叹了口气,也实在没理由再为妻子开脱了,只能低声说了句:“确实…”因为我也明白,如果妻子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老白隔着衣服乱捏乱咬,她可以明说、甚至可以拒绝,再退一步,她甚至可以把连衣裙上面解开把胸露出来…而妻子潜意识的想法居然是直接把衣服脱掉,那只是说明…她心里预期的并不只是这种简单的亲亲摸摸,而是一场激烈到衣服都会皱掉的盘肠大战…
  老白看我终于有了些响应,眉梢隐隐露出了些许得意,继续讲道:“我开始没动声色,就停下来盯着她,等着她脱。我心想她不是自己说要脱嘛,看这点洋酒能让她浪到什么程度。结果呢…只能说何老师还是放不下矜持啊!哈哈,就和之前没被我搞过一样,忸忸怩怩不肯脱。我不管,不脱我就继续隔着衣服咬了上去。”
  老白说到这里时,我就感觉到了妻子当时的窘迫和无奈,或者说其实我能感觉到妻子每一次的窘迫和无奈…习惯了强势的她好像到了老白面前就完全端不起范,老白每次都能准确的找到她的要害,然后一言不发的牢牢捏住,让她不得不屈从…
  果然,老白接下来就说道:“这下你老婆第二次把我推开以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能红着脸把手背到后面拉开了拉链,然后把整个连衣裙从头顶都脱了下来,一下那胸大腰细的好身材就露出来了。不过别说,这一段那骚货还是有变化,比之前放得开了,自己脱干净只穿个胸罩和安全裤坐我胯上,也没有再哭或者怎么的。”
  老白笑了笑,我心想这应该就是妻子所谓“配合”的预兆吧,然后就听老白接着说道:“我这时候用手一搂那露出来的软肉,就像是刚从蒸笼出来似的,又软又热,估计她早就欲火难耐了。这时候我想着也该奖励奖励你老婆了,就把她胸罩往上一掀,把她两个手反背到身后,低头就把一个乳头含在了嘴里。”老白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感觉他的嘴里不自觉地分泌了一些口水,甚至明显看到他喉头动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你老婆这对美乳什么时候闻什么时候都感觉有一股奶香,按说也不会漏奶啊?反正我在其他女人身上真没闻到过。而且她乳头特别敏感,我以前就发现,不管她闹的多么厉害,我一弄乳头她就立刻开始身子打颤。这回更是这样,我刚一咬上,你老婆立刻就特别骚的叫了一声,就好像往下咽东西那样‘呃…’的一声,还嘱咐我别吸。我心想这刚才开始我吸什么啊,我只是用舌头围着她的乳晕转圈,转两圈用舌尖挑一下她乳头的尖,每次这么一挑她就全身抖一下,然后再转两圈,我就用牙轻咬一下乳头,这一咬她就呻吟…就这么来回来的玩了十分钟,两个乳头都被我弄得有点红肿,对了,回家以后她被你发现乳头和平时不一样了没?”
  我…我去哪里发现啊!?我愤懑的苦笑了一声。昨晚洗完澡妻子可能是心虚,一进屋就把卧室的灯关了,以往她都要披着浴巾把头发吹干、再敷个面膜、保养一下腿部才肯躺下,昨晚直接捂得严严实实的就睡了…
  “行吧…”老白看我没什么兴趣理他,只能自讨没趣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讲了下去—“反正何老师被我这么又舔又咬的过程中就不挣扎了,只是屁股像触电似的,一扭一扭的,把我下面蹭的还挺舒服,没一会儿本来勃起的阴茎给我蹭的更硬了。然后我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放过了她两个乳头,一抬头发现小骚货半睁着的眼里一层水雾。我给你说,方弟,都说这桃花眼桃花眼,当女人眼睛里的春情藏不住的时候,说明内裤已经湿透了,这方法百试百灵。我见状就把她屁股一抬,就把自己的裤子连内裤都褪了下去。然后也没有马上放她坐下来,顺手把她的安全裤从裆部直接撕了个大口子。”
  我心想马上就联想到,我早上特意去晾衣绳上看了看妻子昨晚洗的衣服,怪不得没看到安全裤。当时看到妻子粉色的内裤时,就只顾着欣慰她终于穿了次内裤回来,压根没再想安全裤的事情,原来是被老白直接撕坏了。这时我不禁还感叹老白这身体确实是可以,按说安全裤可是挺结实的…
  老白可不知道我联想了这么多,继续说着—“要不说你老婆装模做样呢,到了这个时候开始用手挡着内裤了,一直和我说‘够了…可以了…不要’什么的,我心想你早干嘛了,但是我也没拆穿她,直接一只胳膊把她搂我怀里,用另一只手从她屁股后面绕过来,把内裤那湿漉漉的小细带子往边上一扒拉,立刻就感觉你老婆那湿穴亲在我龟头上了,连小阴唇都猛的缩了一下。不过毕竟喝了酒,所以何老师挡归挡,身上真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我一边心想‘你就装吧,等会看你还装不’,一边扶着阴茎准备往里送了,这时候你老婆在我耳边上好像快急哭了似的说了一句—‘戴套…’”
  我一听这个,突然也想起来了还没戴套,立刻简直是跳了起来,对着老白喊道:“我靠!你不会昨天又没戴吧!我告诉你,以后必须…”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老白摆了摆手打断了—“哎哟方弟,你先听我说完嘛!戴了!戴了!”
  老白说到戴了时,我才长舒了一口气,上次他无套内射,我勉强认为他们是条件不允许,这次再不戴,真的有点说不过去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老白车里准备了安全套?还是怎么的?难不成这俩人都这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了,又穿上衣服去买的安全套!?
  接下来我就听到老白给出了解释—“你知道这安全套哪来的不?我是真没提前准备,所以第一反应我只能哄何悦‘要不就别带了,车上没有,这次肯定不射在里面’什么的,她说什么也不肯,甚至都不怕会触摸到我的龟头…就是把肉洞挡着不让我进,看样子昨晚是你老婆排卵期吧?”
  老白的随口一问,把我问得颇为羞愧,因为我这个丈夫确实也不知道…
  老白看我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没再追问,而是继续说道:“我当时心想坏了,真是早知道车上准备一盒了,但是谁又能提前想到会在车上来一炮呢!然后我看实在哄不过来,那也不能硬来啊,到时候再彻底恼了,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嘛!算了,最后我都准备放弃了,打算亲会儿蹭会儿回家得了…想明白了,我就又把精力放在了你老婆其他的敏感点了,一边上上下下的亲她,吸她的口水,一边手也不闲着,就在她乳房上划着圈,然后时不时的捏两下乳头,再用食指尖扣一扣乳头的尖,没一会儿,我就感觉你老婆下面简直太湿了,龟头好像都滑进去了半个…”
  老白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喝了口茶,调整了一下坐姿,我也趁机让勃起的阴茎换了换地方,然后继续聚精会神的听老白说着—“她肯定也感觉到了,‘唔’的往后躲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胸部以上基本上全是潮红,然后她又羞又怕的小声说了句‘你把…那个…收起来’。我说放心!这东西我控制的住,进不去,更不会这样就射出来。然后她还是在那忸忸怩怩的躲着,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心里还幻想着会不会是欲火被我撩的控制不住了,同意我不带套了。结果,她又莫名其妙的说了句‘那你就…戴上安全套’。我一听就有点着急,火一上来,说话也就不注意文明了,直接就脏话飙起来了,我说:‘说了没有!你以为我不想戴啊!我巴不得戴上把你摁到这里狠狠操一顿呢,骚货!’”老白讲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坏笑的看着我,问道:“知道你老婆怎么说不?”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
  老白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说了句令我完全瞠目结舌的话—“你老婆把头低的特别低,犹豫了五六秒,然后说了句‘我包里有’…”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发烫。我都尚且如此,那跪坐在老白身上,亲口说出这句话的妻子该有多么的难堪…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是说了出来…我只觉得这一刻,我的一切烦恼都尘埃落定了,是酒精的作用也好,是老白的高超技巧也罢,或者说是因为我那天的秒射让她彻底失望了…总之这句话让我彻底重新认识了妻子—她确实是天生的骚货,虽然后天的修养仿佛将一切掩盖,但内心的放荡还是会不时的显露出来…我真的没想到,天天站在神圣讲台的她居然会放着安全套在包里,也就是说从老白联系她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这种准备…甚至还有一种可能,自从她被老白射在里面还高潮迭起的那天起,就已经随时准备好了…
  而老白这样的情场老手,又怎么会放过这喂到嘴边的美味呢…
  果然,老白继续说道:“真是,就你老婆当时的骚样,我还真有点沉不住气了,也就没再去逗她。我立刻把她的包从一旁拽过来,然后翻了半天,这个过程她就一直捂着脸在我身上坐着,终于,我在她包里的夹层深处,发现了要找的东西—还是两个…”老白说到这里,对我比了一个“2”的手势,我不知道这仅仅代表着两个安全套,还是一种胜利的炫耀。不过很快,老白就继续讲了下去—“我撕开安全套,一边咬着那个骚货耳朵说了句‘上次没感觉到我的鸡巴多大吗?下次记得买大号’,一边自己套上安全套,就顶在了她柔软的穴口上了。”
  这时对妻子的失望透顶,让我第一次有种冲动,想让老白替我教训一下妻子的出格和淫荡,用他粗长的肉棒狠狠地操进妻子的骚穴—对,不是搞,是操!向来讨厌脏话的我这时都忍不住发泄了一声—“操!”
  “别激动啊,方弟。对付你老婆这种高傲的女人,得慢慢来。”老白这时给我又添了点热茶,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记得我上次怎么弄的吗?何老师这种道德感强的女人,最让她内心痛苦的其实是每次刚被插入的过程,因为那是她心里的坎,是代表着她同意和妥协的一次插入,这时自命不凡的她会强烈的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别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的玷污,然而自己还产生了罪恶的快感。所以,这个过程必须要足够长,让她感受着自己的阴道被一寸一寸的慢慢贯穿…”
  怪不得,怪不得…我猛然想起上次也是这样!那是妻子第一次被老白破身,我还以为老白仅仅是怕妻子受不了那么粗的肉棒,原来实情是这样…
  我的出神丝毫没有影响到老白的亢奋,只听他继续讲道:“昨晚我还是那样,插入过程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骚货当时除了被侵入的耻辱外,肯定也希望我能快点塞满她空虚的阴道,但是呢,她又不可能开口要求。所以我就看着她从开始的躲闪、抵触,慢慢变成了羞耻的低吟,最后骚货居然把眼睛都睁开了,咬着嘴唇和我有了几下眼神的交流。但是啊!方弟,越是这样作为男人越得把持得住—我没有插到最里面,就在她最满怀期待…觉得马上可以止住蚂蚁穴深处瘙痒的时候,我把阴茎抽了出来,转而开始和她拥吻。”
  这老白也能忍住…我颇受启发的点了点头,甚至突然觉得没有看到视频是上天的眷顾,因为只沉溺于视频可学不到老白的这些技巧…
  而老白继续侃侃而谈的说道:“这次我的舌头一下就伸了进去,你老婆就只顾着张大嘴喘着香气,任凭我在里面随意吸吮,这时她甚至敏感到什么程度—我手捏了捏乳头,她就把整个乳房都挺了过来…其实这时候她的意志已经瓦解了。要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到了这个程度,还喝了这么多酒,不自己把阴茎坐进去,也会求着你快点操她。不过,哈哈,只能说我们的何老师还是矜持优雅啊…”老白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的调笑,说道:“确实和别人不一样,眼看着哼唧哼唧的已经忍得很难受了,但就是不肯说一句话。”
  “然后呢?”我再次迫切的问道,想知道妻子最终会不会屈服。
  然而老白却还是不急不慢的讲道:“然后,然后…因为赶时间,我也就没再耗下去。不过这一通也没白亲,你老婆又没了精神,变得又软又醉的,直接靠着我的肩膀软塌塌的贴在了我的身上。这时是真得让她满足一次了,要不然该醉倒了,于是我就揽了下她的细腰,没想到小骚货迷糊着居然还知道把屁股抬了一下,然后翘了翘,也算是有了点长进。我就再次从她背后握着阴茎抵在了她小穴口,那滑的…真的是不用挺龟头就陷进去了。”
  老白按照自己的节奏缓缓的讲述着,每到了关键时刻还要拿起茶杯呷上一口,于是这个间隙我就会不自觉地去想象那幅画面,整个下体硬的像铁一样…
  老白喝完茶,继续讲道:“这次就不用再慢慢来了,我趁着她没有防备,还在眯着眼睛恍惚的时候,直接挺起阴茎一插到底。这一下…你知道你老婆特别极品的地方在哪里不?”老白问完,看来也没指望我知道,直接自问自答的说道:“就是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最深处的嫩肉不自主的就开始吸,而且小阴唇也会陷到阴道里去,把阴茎的根都整个裹住。整个阴茎上上下下就像进入了一个热烘烘的腔体里面似的,真是就感觉好像两个人靠着阴茎融为了一体了。而且吧…耳朵里再听着她那种突然释放的吟叫,确实是爽的没边了。”
  呵…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声冷笑,听说女人的性快感远远超过男人,这也是为什么女人老是会忍不住叫出来的原因。老白都“爽的没边了”,可以想象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我听了老白的讲述,才知道性爱的魅力居然如此难以抵挡,而我和妻子以前的夫妻生活简直就像是没入门一样…
  我这边还在感叹着造物主的不公,就听老白接着说道:“这次插入,估计你老婆是没预料到我会这么痛快,一下就顶到她的花心,所以一点准备也没有,‘啊~’的就叫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阴茎好像抖了一下,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因为你老婆那边还在喃喃的说着‘停…先别动…’这些话,但是马上,交合的地方我就感觉越抖越厉害,就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再也停不下来一样—她阴道里的肉把我的阴茎紧紧地咬住,整个人开始贴在我的肩头打颤…”
  “啊!?怎么这么快?”我发出了一声无比惊讶的疑问,因为妻子这样的反应,任谁都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所以张大了嘴巴问道:“高…潮…了?”
  “对。”老白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没想到,刚插到底就高潮了,估计真的是憋坏了,而且想想骚货之前还任凭我摸来亲去了半天,也是真的忍不住了,哈哈!”老白眉宇之间都是对自己挑逗水平的得意,说完还不忘继续对妻子品头论足道:“记得上次在钟点房,骚货的第一次高潮来得也挺快。一次不说明问题,这第二次就可以确定…方弟…你老婆平时就处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状态。她就好比这个茶杯,平时里面的水就很满,虽然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是当有人随便一搅,水就漫出来了。”
  老白指着我面前的茶杯,给我举了这么个生动的例子。而我如今早已无比的相信最初任龙的评价—妻子的骨子里是骚的,她比大多数的女人都敏感的多。然而即便如此,妻子还能每天表现出一副寡欲的知性模样,这来自于她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来自于她作为妻子的忠贞、来自于她女教师的神圣身份…然而这些看似美好的东西,却成为了让她一生的束缚,如果让我感同身受的话,她确实也很辛苦吧…
  而那边老白还在继续给我传授着他玩弄妻子的经验—“一般她高潮了以后,虽然是刚开始,但也可以让她稍微休息一会,这样一是让她享受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二是等会下一次高潮会比较完整。”只不过他说的这些都是我用不上的知识—“所以我就让她那么靠着,亲她的耳朵和脖子,同时一双手解开她的胸罩,在她的背上来回游走。然后再时不时的说几句挑逗她的话,具体我就不细给你描述了,反正一提到你,我就觉得插在她骚穴里的龟头顶上湿漉漉的,好像里面还在不断地分泌淫水。”
  妻子这一点特征我已经非常清楚了,虽然可悲的是…这都是靠其他男人才能发现的特点。只不过显然老白都对此非常受用,这两次和妻子做爱,他都会一句接着一句,用我的名字不断刺激着妻子强烈的羞耻心。
  那边老白喝完了茶,又开始继续讲道:“等我挑逗了一会儿,听到骚货的嗓子里又有了点轻微的呻吟时,这就算是第一次高潮彻底过去了,于是我开始了真正的挺送。对你老婆这种没多少性经验的嫩穴,其实什么技巧都不用讲,甚至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都可用可不用,她的小屄还完全不‘挑食’,只要被插就很满足了。”
  老白平时毕竟也是一校之长,和我说话很少用“屄”这样的字眼,对妻子也就说过寥寥数次,每次我还总觉得这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但这时我已经情绪激昂,听到后反倒有一种痛快的感觉,甚至有点希望老白口中妻子的“小屄”被他那样的巨茎插得扭曲而残败…
  不知不觉,这短短的时间内,我的心态竞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而老白显然不可能知道,他仍然只是兢兢业业的和我传达着昨晚的场景—“我就那么匀速在何老师的屄里进进出出,本来刚开始不宜太激烈的,但因为她是坐在我身上的,甚至可以说半个身子都是靠压着我的,所以我只能一下一下的把她往上顶。这样每次她一下来,就会整个把我的阴茎全都坐进去,顶的她痛苦的直闭眼睛。这样一下两下还行,后来她就有点受不了了,低着头开始用手和膝盖撑着座椅,想靠这点缓冲来保护一下娇柔的花心。可是你想啊,喝了酒她哪还那么有力气,所以说最后弄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嫩肉也还是没少挨撞。”
  但当我真听到老白次次撞到最里面的时候,不禁又有点担心妻子的身体,连忙打断他问道:“这样不会…那个让她…那里…受伤吧?”其实开始我想问的是—这样顶会不会把妻子的嫩穴顶坏、甚至顶出血…但又觉得这么直白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所以隐晦的用了“受伤”的说法。
  “嗨!绝对没事,我给你说,这屄嫩了,弹性也就好。”老白拍着胸脯给我保证着,还举了上一次的例子说道:“上次从三亚回来,你老婆一路带着跳蛋,还第一次被我的阴茎那样操,那都没事。虽然最后在钟点房射的时候,我发现她的阴唇有点红肿,有点微微外张。但是就休息了那一会儿的功夫,我看小阴唇就阖上了,完全看不出来刚做过爱。真的,那晚上只要你不是掰开她的阴唇看…毕竟里面褶子里的精液没那么容易洗干净,除了这点蛛丝马迹,你绝对发现不了她刚被操了两个小时,她那屄的弹性就是这么好!”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我连忙摆摆手,让老白别再提之前的事情了。只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了,我突然想起一个早就想和他再商量商量的事情,于是打断了一下话题,问道:“对了,正好有个事,你给我的那些视频,真没有其他备份?就只有我看完就损坏的那一份?”
  “你看,你又开始怀疑我了,方弟。”老白一听我的问题又有点不高兴了,一脸不耐烦的说道:“真没有备份!那不光是你老婆的隐私,里面还有我呢,你想留我还不想呢!”
  “不是…”我欲言又止,其实我重点不是怀疑他,当然也有点怀疑,但是更在意的是…我还有没有机会再去回味以前的视频,所以我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老白,我就是觉得就这么没了…挺可惜的…”
  老白听我这么一解释,这才恍然大悟的笑了一下,只不过语气上他仍然很认真的嘱咐我道:“方弟,这事咱提前得说清楚啊,这东西咱俩必须得坦诚,必须得为对方负责,谁都不能留备份。我不留原片,你也别用别的方式去录,千万别玩火,那东西要让别人拿到,那就得出大事。”
  我一看老白这么认真,而且他还是两性关系中的强势方,都能这么为大局考虑,那我为了妻子的安全更别再说什么了。这时我的心里也算是有些许欣慰吧,于是连忙向老白承诺道:“行吧,行吧,我肯定不留,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算了,你继续讲吧。”
  “这才对嘛!方弟,再说了,只要你不反对,以后想看视频那还不好说啊,哈哈!”
  老白说到这里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豪爽的笑了起来,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还是继续讲昨晚的事情吧。
  “行了,继续讲了。操了二三十下以后,你老婆开始有节奏的呻吟了,再一个阴道也适应了我阴茎的尺寸,手也就没再撑着座椅,任凭我每次都毫无阻碍的顶在了最里面,终于算是一切都和谐了。那时候的感觉,哎!方弟勿怪啊…确实是爽,你老婆身上散发着特有的体香,虽然对我还是冷冰冰的不搭理,但是身子是滚烫滚烫的,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保证我们下面死死的扣在一起研磨,然后看着她那对奶子像水球一样上下跳动,实在是太诱人,我就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把嘴又凑了上去,毕竟刚才一直没吸,现在感觉是时候了,我就使劲了嘬了几下。没办法啊,这少妇的奶子就是让人白玩不厌,特别像你老婆这种,孩子还小的少妇,除了好玩,还好吃,哈哈!”
  我一听老白说起这个事情就心里又有点别扭,虽然当时妻子被他吸奶也挺让我兴奋的,但毕竟是他把妻子羞辱的直接下了断奶的念头,让小宝少喝了两个月母乳。所以我当时就忍不住埋怨道:“你是好吃了,她为了不让你吃直接断了奶,孩子也吃不上了,那段时间老是哭。”
  “那段时间?”老白听到我的话后,却显示出了很诧异的表情,然后问我道:“怎么听你说的很遥远似的,哪段啊?”
  “就你们刚从三亚回来,你当时不是吓唬她要给她把课调了,让她每天早上前两节课去你那…那什么…喂你吃吗…”我吞吞吐吐地回应道,觉得还是开口说这种事情有些尴尬。
  然而老白这时却否认道:“这…这…这,方弟,这真不怪我,我也记得当时她是说要断奶,但是我搞了几次破坏,虽说奶水是少了,但一直没完全断啊,昨晚上我还吸到了…”
  啊?这怎么会!?特别是老白说到昨晚上时,我真的是猛的一惊!这…这…真的假的?不是早就断了吗?虽然我相信老白没有骗我,但真的是完全没法接受!因为妻子确实没有再给小宝喂过一次奶!怎么会!?
  老白看我一脸错愕的表情,干脆就继续解释道:“那段时间,她不是每天来我办公室脱自己原味的内衣丝袜吗,我总找机会锁上门摸她一会儿,然后吸她的奶,她虽然翻脸的时候比较多,但也怕门外来人,不太敢大声反抗,所以偶尔也会半推半就被我得手个一两次。那段时间,经常是她感觉奶已经断了,但被我一吸又吸出来了,感觉断了,又吸出来了,来来回回几次,急的她一直就没断成。我当时还逗她说你们儿子得感谢我这个白大伯呢…原来她根本回去就没让孩子吃啊?对了,就昨天晚上,我那时候刚一吸,她就软绵绵的推着我的头让我别吸,说这次真的没有了,结果又被我给吸出来了…”
  听完老白解释的这一瞬,我除了心里的震惊,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刺激—自己的妻子,连番几次下定决心断奶,为此她甚至平时都没敢让儿子再吃,却总在关键的时候被老白一下破功—又把奶吸了出来,而且这些都是在妻子体内熏染了一周、两周、甚至一个月的浓香浆汁,沾满了她的味道…我可以想象得出来,每次看到久违的乳汁又淌出来的那一刻,妻子心里该有多么的屈辱和无奈!然而她再无奈,这不争气的乳汁就是要不断的分泌、不断的分泌…而这一切她都在瞒着我和儿子,就好像积攒的乳汁都是为了老白专门存留的一样…
  老白看我惊讶的模样,赶紧拍了拍我,然后安慰我说道:“何老师可能只是怕你怀疑,才没说。方弟,毕竟按你说的说法,她给你说了断奶,然后你们孩子也没再吃,结果一直还有,这也不好解释,是吧?”
  面对老白如此的安慰,我除了点了点头还能怎么样呢?也许他说的是对的吧,妻子也有自己的无奈,唉…只是现在心里唯一介意的是—那以后妻子还否如愿把奶断掉…只要她一天不断,这些奶都会揣在乳房里,早晚全都留给老白…
  “咳咳,行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继续说了。”老白的一声咳嗽打断了我的遐想,于是接下来我就继续听他讲道:“昨晚骚货不是口口声声和我说真的没有奶了嘛,也许她确实是这么以为的,毕竟这么久没被我吸了,以为自己终于成功了。但这东西可能也和内分泌有关系,谁让她骚呢,这雌激素、孕激素一类的就是不容易下去。于是这次我把刚吸出来的第一口,都没舍得咽,马上含在嘴里就亲上了你老婆,不顾她摇头躲闪,把嘴里她自己的乳汁全都顶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看着她不敢吐也不敢咽的错愕表情问了句:‘吃出来什么味了吗,这位辣妈?’”
TOP Posted: 10-20 09:09 #31樓 引用 | 點評
zhangji1982903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92
威望:12 點
金錢:207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5-09-26

                                                                          第四十二章 海棠醉日(下)

  “你这也太…”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老白的行为,只能不自觉的喉头动了下。妻子肯定从来没有吃过自己的乳汁,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能想象老白口中所谓的“不敢吐也不敢咽”,因为天性淑雅的妻子要吐东西从来都要找到合适的场所,不可能随随便便吐到地上;而咽下去,那就更不可能了…
  老白不等我感慨完,就继续讲道:“她刚被我吸出奶时,还有点不可思议的那种感觉,后来奶味都进到嘴里了,看我的眼神是又羞又气。不过别说,何老师这素质确实高,都这样了,还知道转身把自己的包拽过来,从里面找了两张纸巾,吐到了上面。只是吐完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了一句:‘你混蛋!’”
  妻子的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作为丈夫,我知道她以前涨奶的时候有多么难受,平时的生活也因为胸前这两团丰满的乳肉增加了诸多不便,更别说对荤腥的禁忌这些细节了。然而如今造成她不便的却不是我们的宝贝儿子,她的付出、她的牺牲、她作为女人所承受的不公,却是为了眼前这位正在糟践她的婚外男人。
  “不过啊…我就喜欢看何老师瞪我的样子,一方面确实是因为漂亮,再一方面,方弟,你想想啊,何老师平时那么高雅从容,但是现在再怎么皱眉,也没办法遮掩眼神里的情欲,毕竟下面还被我的阴茎插着呢,哈哈。”老白得意的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因为妻子骂他而恼怒,反而高兴的继续说道:“所以还是征服何老师这种女人最有意思,我看着她的脸蛋,马上腰部一挺,她拿捏出来的那股劲儿马上就灰飞烟灭了。”
  老白的描述也让我想象出来了这一瞬妻子所变现出来的反差—那些所谓的气场、不可侵犯的英气、姣好的面容等等…这些妻子在长久的人生中炼造的优良品质,在老白的粗长的阴茎面前,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最后还不是只能合着对方腰胯的节奏,发出更显珍贵的娇喘和呻吟,让男人获得更为难得的征服快感…
  “所以啊!方弟,面对你老婆这种极品美女,还是看着她的脸玩起来更有感觉。”老白说着,可能是发现了我在想事情没听他说话,就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等我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他身上时,他才继续讲道:“方弟,咱们爷们,想怎么样那就得怎么样,想看那就得看!于是我就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按在了身后的中排座椅椅背上。这一下虽然很轻,但是猛的失去重心还是让她尖叫了一声,可能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的就抓住了我的手。我一看这动作不错,还牵着手…挺有感觉,干脆就抓着她的手没放,让她半仰靠着,开始挺送了起来。”
  “那…那…她什么反应…”我关注的当然不是老白怎么想,或者什么感觉,我还是想知道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她…她很快发现了我一边抽插,还一边微笑盯着她看,开始很刻意的把头扭到了一旁,然后可能觉得自己呻吟的越来越失态,就开始说不让我看她,让我别看了。不过你老婆越这么说,我就觉得她越好看,看不够,我就说‘何老师,你真好看,发骚的时候比在讲台上更好看。’反正就是说些这种话,让她联想到自己还是个女老师,还是别人的老婆,这样她下面就更湿了,我就越插越舒服,特别湿滑!”老白说着说着,忍不住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然而还是被我发现了,他尴尬了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这个姿势—就是她往后仰着的姿势,我的阴茎是顶在她阴道前壁的,方弟,上次我们在火车上我就发现你老婆G点很突出,这个姿势正好是一下一下的拨弄着她的G点,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真的,方弟,你别不信,就你老婆这种嫩的出水、不经世事的少妇,我想让她高潮几次她就得高潮几次,太敏感了…随便一碰她就受不了。”
  老白的话说的让我有些脸上发烫,因为想到自己和妻子结婚这几年,在老白眼里无比敏感的妻子,却一次高潮都没有从我这里得到过,甚至从未体验到过性爱的魅力…唉!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我的要求也不多,我相信妻子对我的要求也不高!如果有一天,我们能每次恩爱有那么一次高潮,那也就够了啊…
  老白肯定是没看出我的纠结,只是在那满脸轻松的讲着:“我心想怎么又要高潮啊,别这么快啊,这还没怎么享受呢…所以就缓了缓,给何老师加了点别的料—每次我插进去以后停几秒,低头吃几口她的奶子,然后再插几下,再吃几口…这么循环着来,这样刺激没有那么密集,她会更加舒服,但是不会很快高潮。没几下,她就不像刚才那样拦着我吃奶了,反而是挺起胸脯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大有一副随便我吃的慷慨姿态。哈哈,你应该发现了吧?方弟,她回去的时候和在舞厅发型都不一样了。”
  这个倒是没说错,毕竟昨晚妻子到家时,我一看她是披散着头发的,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面对老白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老白看我有了回应,就讲解的更加细致了,微笑着和我说道:“其实就是这一会儿的工夫,你可以想象一下你老婆G点被蹭到以后多么销魂…扭得有多么厉害,她不是头靠着中排座椅的后背嘛!没几下发髻就蹭开了,发绳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后来也没找到。回去之前她就用自己包里的梳子梳了梳头发,然后就觉得可以瞒过你了…”
  “怪不得…”我两眼无神的念叨着…此时我完全相信老白说的都是真的,甚至每一个细节都是…因为妻子确实包子常常放着一把梳子,这也是她爱美的一个体现,无论她看起来多么冷傲,实际上她却无比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只是没想到,她的爱美天性却最终成为了其他男人染指她的催化药剂…
  老白讲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会儿,给我添了点热茶,然后笑着问到:“方弟,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不会吧…难道…妻子这么快又第二次高潮了!?不要这么随便啊,悦悦…
  老白却不紧不慢的揭晓了后面的事情,庆幸的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时候,你老婆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下还没想着怎么回事,你老婆就猛的坐直了,扭头就去翻放在中间那排座椅上的挎包。我感觉那一刻,她的酒都有点清醒了,原本迷离的眼神有点慌乱,也不顾自己的骚穴还被我整条阴茎插在里面,就赶快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啊!?这…我理所应当的想起了昨晚打给妻子的电话,难道说…当时妻子接电话的时候,都没将下身和老白分开?但是不对啊,当时电话可是很长时间才接通的!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干脆开口问道:“是我…那个电话吗?”
  “不是你,是文静。”老白的否认让我的不适感稍微消除了一些,不过韩文静打电话干嘛?我带着好奇继续听老白说道:“你老婆开始肯定也以为是你,所以当她看到是文静的电话时,明显感觉松了一口气。然后也从慌乱中缓过神来了,扭着屁股往后挪了挪,哆嗦着把我的阴茎从屄里退了出来。然后那骚货,还用手顶着我的肚子,摇着头看着我,意思是不让我再插了。我一看她当时那架势,知道她要接电话了,也就没急着再捣乱。”老白说到这里,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笑容。
  这个笑容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正如老白说的那样,他没有“急着捣乱”,换言之,在这之后,他应该还是“捣乱”了…其实这种结果想想也能知道,妻子和老白的这种体位…虽然狰狞的阴茎刚被请了出去,但它可是依然徘徊在妻子挂着淫丝的美穴门口啊!这种毫厘的间距,甚至都无法格挡性器间热气的交互,又怎能消除老白对妻子身体的本能向往呢…
  而这时老白还在继续耐心的介绍着当时的情况:“其实你老婆当时犹豫了一下是想挂掉电话的,但估计是怕文静瞎想,或者就是怕有要紧的事。所以看了我一眼以后—我那时候正假装配合…一动不动呢—她也就放松了警惕,还是把手机接通了。”
  “是…她肯定会接的…”我默默地说道。因为太了解妻子了,哪怕对方是韩文静,她也不想让自己的行为暴露。毕竟三人分别的时候妻子是和老白在一起的,而这个电话一旦不接,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两人还能在做什么呢?
  “我也觉得是。”老白先是肯定了我的看法,继而从现场的角度解释道:“接通后,那边文静先是问她‘怎么样,到家了没有?’然后她像是做贼心虚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小声的撒谎说:‘到了。’我这时候也是闲着没事,眼看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在面前晃动,随手就又拨弄了起来。这下何老师马上就开始了一下一下的痉挛,不过她也真能忍,就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扭来扭去的,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然后我记得文静又随口问了一句:‘这么安静…老公在旁边呢?’骚货这下完全是从唇缝里挤出了一声‘嗯’,然后飞快地又说了句:‘没事挂了…’当时那表情别提多销魂了!哈哈!”老白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嘴角都咧开了,显然在回味着当时坐在他腿上妻子的神态。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电话到底挂了没有,这关系到妻子是否如愿在韩文静面前守护了自己的形象。
  “她倒是想挂!不过没那么容易,哈哈!”老白一脸邪笑的回答完我的问题,然后说道:“我是觉得文静又不是外人,何老师要是在她面前都放不开,那什么时候才能改掉闷骚这臭毛病。所以我一把就把手机夺了过来,然后打开外放就扔到了后排座位的角落那里。”
  我靠!这…这这!这是要干嘛!?这是故意要给韩文静现场播音吗!?我在心里惊呼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其实很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不出我的预料,老白接着说道:“你老婆可以说是立刻就花容失色了!马上就想从我胯上起来,去够自己的手机,不过…哈哈,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就用力按住她的两个大腿,让她继续跪坐着没法起来,然后趁她不注意,呵…直接就又操进了她的骚屄,这次…哈哈,那必须一插到底啊!”老白越说越兴奋,用词也越来越粗俗,甚至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我突然觉得,此刻的妻子就像是老白的一个玩具一样,在被他由着性子肆意摆弄。这种毫无预备的“一插到底”,不用说也知道,他就是为了让妻子难堪的—韩文静毕竟不是老白,无论之前闺蜜之间再怎么交流,妻子在韩文静面前肯定还是遮掩的、委婉的、有所保留的…而这一下的插入,怕是让她的一切伪装都瞬间粉碎了吧…
  果然,老白接下来的话完全印证了我的想法—“就这一下,骚货捂着嘴也没有忍住,‘呃啊’的就叫了出来,这下别说再去够手机了,坐都有点坐不稳了。文静肯定是立刻就猜到了,我就听手机里她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就说:‘学会骗人了呀~何妹妹,你这是回哪个家了?这个老公是不是姓白呀~’然后我是完全不答话,再次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然后把她拱倒,也不管她又喊了一声,就直接狠狠的操了起来。这次我是完全没收着劲,每次都顶到她骚屄的最里面,故意把‘啪…啪…啪…’的声音都搞了出来。”
  “你这简直是…简直是要…要她的命啊!”我情难自抑的发出了一声感叹。因为在我看来,尊严和优越感对妻子来说,就是她生命中最珍视的东西!这也导致了她在和任龙的第一次时迈错了方向,所以我这么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老白倒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了句:“哈哈,有那么夸张吗!?”不过,他很快又转而说道:“不过确实,何老师那个时候也不顾自己都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还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说‘文静…呃…你快挂电话…不要听…唔…快挂掉…文静姐…啊…文静…你快挂电话…’哈哈,骚货真是够掩耳盗铃的,难道说在她看来,只要没人听到,自己就还是那个清纯圣洁的女老师?”老白这段话捏着嗓子把妻子的腔调学的惟妙惟肖,那种讥讽的感觉再明显不过了,说到最后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咋舌声。
  老白的不屑表情让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我发现自己对妻子的怨恨总是很容易就会消失不见,这种包容和宠溺应该是从和她谈恋爱时起就养成的习惯。于是刚才还有点愤慨的我这时又维护起了妻子,帮她解释道:“也许她只是不好意思吧…”
  “不是,不是,不完全是。”老白言语坚定的否定了我的看法,然后解释道:“虽然肯定有害羞的成分,不过你老婆不一样,别人害羞只是说耳朵啊,脸啊什么的发烫,但是何老师屄里都是一股一股的热流,而且她没有那种害羞产生的生理上的躲闪,反倒下阴道箍的特别紧,一抖一抖的紧贴着我的阴茎。本来她开始是满脸绝望的表情,但是被我操了二十多下以后,红扑扑的脸蛋也舒展了,话也不说了,只是抓着我的双手一声一声的呻吟。”
  “那韩文静的电话呢?”我见缝插针的问道。
  “还没挂啊,文静还说着话呢,我记得她还问你老婆什么…这次后不后悔…还有什么…这次还烦躁想发火不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发火、烦躁的?我就觉得骚货的状态越来越好,叫声也越来越浪,所以怕一说话打扰了她享受,干脆就一句话也没说。”
  老白当然不知道韩文静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是妻子不让韩文静说出去的秘密,我必然也不会解释给老白听,但在心里,我已经有了肯定的回答—这次交欢,结束后妻子一定不会再有烦躁的感觉…
  被蒙在鼓里的老白仍然在那边和我详细讲述着事情的经过,这时,他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后来你知道文静干了个什么事不?”老白问完没等我回答,就进而解释道:“文静开始肯定是先入为主的认定她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中间也向我搭了几次话,但是我一直也没吭气。过了一会儿,文静心里应该是犯起了嘀咕,就开始追着我问‘阿祥?阿祥?是你吗?你说话啊?阿祥?’然后又开始问你老婆‘何妹妹,你和谁在一起?不是阿祥!?你在哪!?’我听她的声音越来越着急,应该是真的有点害怕,估计以为你老婆喝醉了被别人拐走了,哈哈!”
  虽然老白是笑着说的这个事情,但是我心想却很理解这种感觉,因为有感情,所以才会担心。韩文静打的这个电话,可能开始的意图就是关心妻子到家了没有,毕竟她们分手时妻子有些醉意,担心路上会出事这也很正常。
  老白当然体会不到我和韩文静的心态,只是当作趣事和我接着说道:“这时候你老婆已经神志有些迷离了,我能感觉的到她的骚屄越收越紧,这意味着第二次高潮马上就要到来,所以她不说话完全是因为很沉浸的状态。不过文静不知道啊,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对我喊道‘你别乱来!我警告你!你放开我朋友,我现在就报警!’”老白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大腿,说道:“听到这句话我还没怎么的,却把你老婆吓了一跳,她咽了下口水,终于一边呻吟一边挤了句‘不用…是他…’”
  是他…是他—听老白说完,这简单的两个字在我心里来回翻滚,什么时候起,两人的默契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一句“是他”就表明了一切…这个本应是指代芸芸众生的第三人称,如今在妻子嘴里,却只是代表一个人…唉…
  “你老婆这一说话,就好像她的意志也被开了口子,阴道都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就这样了她还试图控制住自己,软绵绵的也不知道和谁说着—‘快点…快点挂断…不然…我…生气了…’不过文静那边自从骚货开口后就没在说话了,当时我真都不知道电话挂了没有,完全安静了,于是我就像打桩一样继续狠操你老婆的湿穴,每次插入我感觉把里面的水都挤出来了。然后你老婆呻吟声越来越尖,腰也越顶越高,头顶着前排座椅椅背,完全就是在我和椅背间支了一座拱桥,别说,啧啧…身材真好,人鱼线当时都清晰可见。不过当她弓到顶点的时候,就是张着嘴也喊不出来了,突然,绷紧的细腰也一下子垮了,就和那抽了筋的蛇一样—彻底软了,这时我连忙把她抱住,防止她倒下去,然后她也顺势就搂住了我的肩膀,躲在我的肩头上一下一下的颤抖,足足得痉挛了两三分钟。”
  “是…高潮了?”即使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但我还是想下意识的求问道—毕竟在我看来,这时我从来没有企及的事情,怎么老白就能轻描淡写的反复做到…
  “这还不明显啊?”老白听到我的问题后,简直可以说是一脸的无语,就好像自己刚刚在对牛弹琴一样。因为他不理解,这些他眼中的理所应当,却我是没有怎么经历过的,所以我才需要一个确认…这一瞬间,老白似乎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搭着我的肩说道:“方弟,你可能还不知道,何老师每次高潮都来的特别猛烈,持续时间也长。按正常来说,像她这种高潮越明显的人,说明快感也越强烈,否则身体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你理解吧?”
  我点了点头,身体只是神经的傀儡,我当然能够理解,当然,也认可…
  “嗯,你知道这个就行…”老白说完,默默地给茶杯添了点热水,我们的对话就像和妻子的性潮同步一般,突然陷入了停滞,而我知道这明明不是结束…许久,老白才打破了这种尴尬,率先说道:“对了,这时何老师的电话‘噔’了响了一声,就是对方挂断的那种音效,我才知道文静刚挂掉电话,你老婆肯定也听到了,不过,这事我们谁也没有再提。”
  老白的描述让我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那种安静,空气中应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氤氲的热气。这让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家里的场景—射完后本想抱着妻子温存一下,却被她不耐烦的推开。“唉…”想到这里我再次轻轻的叹了口气,也许只有这样的欢愉才能称之为“做爱”吧…而我们的那种程度又算什么呢…
  “结束了吗?”我死气沉沉的问道。
  “结束?我还没射就想结束?你可真和你老婆是一家人,也不考虑我的感受。”老白一边说,还笑着用手砸了下我的胸口。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是啊…一直只顾着揪心妻子了,忘了老白一次都还没射…不过这要是按照上次在钟点房的表现,想让他射出来可没那么容易啊!看来这次妻子的下身还是免不了要受罪了…
  “还听不听了啊?”老白看我一直在出神,于是拍了拍我,示意我振作起来。直到我点了点头,他才接着说道:“你老婆的嫩屄毕竟用的还是少,还是很容易就会满足,而且车里本来就闷,当时她已经出了不少汗,估计酒也醒了不少。所以我当时就猜到,以她的性格,缓过神来肯定该闹着要回家了。于是我这次没等她高潮完全过去,又开始顺着耳垂亲她,因为当时也算是身体还兴奋着,你老婆就没有开始那种条件反射的抗拒了,终于算是正视了身体上的感受,任凭我在耳朵和脖子上来回亲,来回舔,一下都没躲闪…”
  老白的描述虽然只是流于表面,但我却能够体会到妻子的状态—如果说之前妻子还把身体的快感当成一种罪恶,每次动情都让她心怀愧疚、想要逃离的话,如今攀上性欲巅峰的她已经神志模糊。敏感的身体带来的极度快感,让她的意志已经松懈,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虽然,我相信,冷静下来的她一定能想起自己作为一位妻子、一位妈妈、一位教师的身份,但老白怎会给她这种机会?如今的妻子就如同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舟,即使她已经快要靠岸,但被老白一推,很容易就会再次陷入风暴的漩涡…
  然而,老白接下来的描述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痛心疾首的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我还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毕竟光让何老师满足还不够,必须得让她爽透了,总是忍不住回味才行。结果,他妈的我当时画蛇添足的说了嘴不该说的话,一下捅了篓子,何老师马上眼睛都瞪圆了。”
  “啊?你说什么了?”我连忙问道。
  “别提了,上次不是和你老婆前戏的时候,从精神上侮辱了她几句,发现效果还不错嘛!所以昨晚也属于为了助兴,就说了句—‘还是我幸福啊!老王在舞厅摸几下就高兴的找不到北了,他肯定想不到,他心目中的冷美人我是想玩就玩,想插就插!’就这句话,你老婆一下就火了!我都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接着大长腿一迈,就从我身上起来了,情绪挺激动,一边骂我滚,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一边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里,我立刻分析道:“是你说的太过分了吧?”其实不只是这次,以前我经常有时也觉得老白说妻子的话太过分、太难听了,就类似这种话,妻子哪里被人这么侮辱过,早就该生气了才对!
  没想到老白却反驳了我的观点,反而和我讲道:“不是,还真不是,就你老婆这闷骚劲儿,做爱的时候说点这种话,只会让她更刺激,问题不出在这里。后来我也是赶快上去哄了她半天,逼着问她才知道的。”
  “那是怎么回事?”
  听到老白说他去哄了妻子,我的心里突然感觉有些酸楚,那是种以前再怎么看老白作弄、糟践妻子都没有过的别样感觉。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像我这样和妻子最亲近的人才可能会去哄她,老白…他没必要这样啊…只不过,即便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还是不露声色的问了下去。
  “是这样,你老婆有个事一直憋着没说,可能也是不知道该和谁说吧,怪不得从舞厅出来我就看她心事重重的。就是那个老王,他妈的狗操的…”老白第一次骂人骂的这么难听,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愤怒,只好继续听他说道:“居然趁着跳舞的时候诈你老婆,说他妈什么你老婆和我的烂事他早就知道,让你老婆以后怎么陪我,也要怎么陪他什么的!你老婆告诉我的时候衣服还没来及穿,说着说着就抱着衣服大声哭了起来,看样子真是被他吓到了。”
  “什么!?”我听到老白的话,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凉,心想完了!怎么毫无关系的人都知道了!那岂不是早就不是秘密了!我连忙焦急的问老白:“他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个屁!”老白再次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很愤慨,可想而知他刚听时的状态。只见老白这时一脸的怒容,接着和我说道:“他什么都不知道,纯属是看你老婆单纯,一下被他给唬住了!唉!其实文静当时和我说了,说和他跳舞的时候老被套话…但是文静社会阅历丰富,什么都没说。也怪我,当时没当回事,没想到你老婆一被问就慌了,也不说话了,真就任他随便在身上摸了半天,我问她被摸了哪里,就只是哭着摇头不说,一看就是予取予求了呗!这不是就是默认了啊!?”
  原来是这样!我马上也回想起了那个王处长和韩文静说的话,怪不得…我靠,现在已经顾不上过程如何了,结果是已经被他逮住了啊!这下我真是慌了,心想怪不得妻子会被吓到,我现在都心里像是炸了锅一样,连忙抓着老白的胳膊问道:“那怎么办啊,老白!?怎么办啊!?”
  “放心,方弟。”老白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直接电话打了过去!你昨天看视频可能以为我很尊重他,其实就他那怂样,他妈的要不是为了交朋友,给他点面子,就这种级别的我还不放在眼里!所以我拨过去以后,就一顿鸡巴、屄的,带着脏字把他狠骂了一通,最后就给他说了三点—一,敢动我的女…不是,敢再动何老师一下,绝对找人给他鸡巴剁了!二,敢出去乱嚼舌头,不管我从哪里听到的风言风语,我都记到他头上,狗嘴给他打烂;三,钢琴比赛上,一个多余的屁别放,保证得让何老师晋级省赛。”老白颇有绿林风范的把三点说完,这才看起来情绪放松了一些,他回过神来,突然冲我笑了一下,语气也缓和了,说道:“抱歉啊,方弟,失态了,确实当时太生气了,现在想想还有点生气。这狗…这老王真不地道,后来我又找人查了他老婆电话,打了过去,这老王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昨天才突然要回家,要不然真不知道你老婆要被摸多久。反正和他老婆吧,我什么都没说,就说喝的挺高兴,下次一起家庭聚餐什么的,不过这电话只要能打到他老婆那,意思就传达到了,他只要不傻,肯定知道什么意思。”
  老白的这番话,让开始还胆战心惊的我突然就释怀了。也许这就是他的威严和个人魅力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既然说让我“放心”,我就觉得,那肯定就没问题了。只是不知道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妻子是怎样的状态,毕竟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让我遇事多忍让,少惹事,除了那次吃饭遇到小混混,而且那次…最终还是她自己出面把事情处理了…
  老白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马上就谈到了妻子—“我打完电话,看何老师还是保持着开始的姿势没动,手里的衣服也还没穿,应该是没敢出动静,在认真听我们对话。我看到她的眼神,当时就猜到这下稳住了,应该能把她劝住再做一会儿。因为怎么说呢…一是她没再哭了,二是…怎么说呢,反正那眼神…不是那么冷了,我朝她看过去,感觉她甚至还有点…有点不好意思,背过我去假模假样的开始套她的连衣裙。”
  老白形容的很费劲,感觉他绞尽脑汁也没找到自己认为合适的词汇,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了他想描述的感觉—那应该是一种女人被保护后不自觉产生的温柔和娇羞,毕竟,妻子从来没有被我这么的保护过,而且老白的方式还有些…霸道…但也正因为面对的不是我,所以妻子的理智让这种情绪一闪而过…
  虽然此时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一种奇怪的苗头,我还是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毕竟妻子还是有理智的,而且老白也算是对我有信义,我心里那不敢说出的担忧应该只是自己敏感了吧…
  老白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态变化,而是继续讲着:“这次我决定换个方式,我看气氛也挺合适,就顺手打开了车载音响,放了首优美的轻音乐,而且,我那车之前改过氛围灯,算是比较高端吧,可以调节的那种,我就调成那种柔黄的淡光,何老师裸露的皮肤上也覆盖了一层柔光,反正我是觉得挺好看,挺有感觉的。只能说女人都是感官动物,当你老婆意识到这种环境的时候,明显就感觉有点局促不安,甚至我坐到她旁边的时候,她完全都不好意思看我,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然后我就主动轻挽住她拿着衣服的手按了下去,然后揽住她的肩膀在她耳朵边上小声说,让她别走…我还没射这些话。只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经过那个插曲,这次你老婆很容易就开口搭理我了,一边低头玩着自己连衣裙的蕾丝花边,就开口幽幽的说了一句‘已经挺晚了…’说完这句话,我就知道,这事又行了。”
  怎么就又成了?我再次纳闷了…我发现这就是自己和老白的差距,试想如果是我处于这种情形,当妻子拒绝我时,我肯定会很尊重她的结束这一切。而老白的看法居然是“这事又行了”,他到底怎么察觉到妻子心思的啊!?
  “这次我是慢慢的往她嘴上亲的,给她躲闪的余地,方弟,你老婆爱装纯,所以就得给她空间表演,否则她一旦感觉下不来台,肯定就真不肯做了。所以我就让她躲,无非就是自己多追几次呗。这次她一直躲到窗户边上,被我挤得实在没地方躲了,就这还扭着头对着窗户外面,装模作样的说‘你别这样…我要走了…’我这次既然决定了不用强,那肯定就不强求,她不是不肯面对我嘛,我就从后面抱着她那小腰,在她光洁的美背上舔了起来…这一舔不要紧,你老婆马上就哼唧的叫了一声,挺得直直的玉背一颤一颤的,真是又骚又敏感…”
  “啊?”我又被老白无招胜有招的技巧折服了,一脸诧异的问道:“背…也会有感觉吗?”
  “怎么说呢…按生理学来说啊,背肯定也会有感觉,只不过神经分布比较少,所以一般女人不会那么敏感。但是何老师这肉体不一般啊!我估计只要是男人摸她、舔她,不管全身上下哪里,她都会有感觉—她这纯粹属于是对异性的接触敏感。”老白和我解释的同时一脸轻佻的笑着,然后说道:“我的舌头从何老师背上往下舔,前面抱着她腰的手是不断往上摸,一会儿就都到了胸罩那了,之前不是把胸罩推上去的,一直没脱嘛,所以她已经又穿好了。于是我就先隔着胸罩捏了几下,然后用嘴咬住后面一侧的挂钩,向另一侧一拉,直接用嘴把胸罩弄开了。这个过程,完全不出我所料,骚货除了用胳膊紧紧夹着胸罩的带子以外,没什么实质性的阻挡。”
  用嘴就解开了…而且没什么阻挡,这前戏的顺利程度基本就预示着下面的发展了…要知道,平时妻子羞耻于自己的胸部那么鼓胀,通常选的文胸都比较紧,每次我用手都很费劲才要弄开,而老白…居然用嘴就把妻子一对大白兔放了出来…
  “这时我两只手就同时覆盖上了骚货的两个奶子,真软…真嫩,真是一种享受。”老白说话的时候,手指都不知觉的动了动,像是在回味着摸妻子乳房的那种感觉,然后才接着说道:“唯独乳头充血硬着,我两只手把两个乳头一捏,骚货就像是被捏住命门一样,身子一下就绷得紧紧的,头往后一仰,就靠在了我的身上。叫的多骚我就不形容了,后面有机会再给你录吧。”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内心无比向往…
  老白看我呆滞的样子,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一边轻轻的又揉又捏,心想何老师状态不错,能正常交流…不总是怼我了,于是就趁机聊了几句,我就说—‘刚才心里装着事,没玩好,现在好了,解决了,而且钢琴比赛也不用愁了,小骚货,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果然,很自然的,你老婆就回应了我,骚货对自己还挺自信,一边小声猫叫还一边说什么不用我帮忙,更不用靠那个老王,她自己凭实力就能晋级。我马上就附和着她说,那肯定的!何老师才艳双绝、水平精湛、学校一朵花…什么的,狠狠夸奖了她一番。女人都爱被赞美,你老婆这种要强的女人更是,我甜言蜜语的一通哄骗,虽然她听了后嘴上说恶心,但明显感觉靠着我的身体更加放松了。这时,我就慢慢把她的头转了过来,再次向嘴唇亲了上去。”
  “她…她还躲了吗?”我焦急的问道。
  “躲是肯定躲了,但是一看就是没用力气,我没费什么劲就亲上了,只不过刚才毕竟冷静了,这会儿又不肯张嘴了。”老白神色轻松的说着,仿佛对妻子的矜持完全没当回事,往沙发后面靠了靠,说道:“我就亲了会儿她的嘴唇,然后继续给她台阶下,说这次幸亏是她喝醉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得手…下次估计没这种机会了…什么的,反正就是让她觉得,她做出再出格的事情也是因为酒精,和她本人的品性无关。就这么,说会儿亲会儿、在摸会儿,慢慢的,她思想估计有点动摇,而且肯定身体也有感觉,我发现她的牙关没有咬的那么紧了,趁机我就把舌头又伸了进去。”
  听到这里,我也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却没有再说话打断老白,只想听他尽快讲下去。
  “舌头一伸进去,我知道时机也就差不多成熟了,湿吻了一会儿以后,基本上何老师就只剩下闭着眼睛被我随意吸吮的力气了。”老白说着,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继续说到:“慢慢的,骚货的眼神再次开始迷离,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把安全套摘掉扔了。于是我就打开了第二个套子,邀请何老师帮我带上。”
  “这不太可能实现吧…”听到这里我不禁插了一句。因为在我看来,男人的阴茎在保守的妻子眼里本就是孽欲和污秽的化身,她连直视都不愿意直视,又怎么会给这种丑陋的东西服务…尚且这还是老公以外的男人的…
  “那肯定的。”老白也认可了我的质疑,说道:“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不愿意就算了,不过吧…之前类似这种要求,何老师听了多少会有些生气,而昨晚她只是单纯的拒绝了我,情绪没怎么变化,也没骂我什么的—这放在高冷的何老师身上,我觉得也算是很配合了。我也不敢再啰嗦,趁着她身子还没冷,赶紧自己带上套子,然后双手从下面搂住他的屁股,往我这边使劲一拉—何老师一下没坐稳,尖叫一声就侧躺在了后座上。”
  又要开始了…我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按说像妻子这种性经历很少的女人,两次高潮应该足以让她满足了…而她当时没有坚持要离开,我怀疑通过老白的启蒙,她现在已经有了要配合男人的初步意识—只因老白还没射,所以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有义务把一场性交继续下去—也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而眼前的老白哪会想那么多,继续没心没肺的讲着:“何老师两条大长腿侧躺那一下,真是太有视觉冲击力了!虽然昨天她没穿丝袜,但是氛围灯一打,那种柔美、细腻的肉质,真是极品!”
  老白每每形容妻子时好像都有些词穷,千言万语最后还是总结成一句“极品”,不过这也是实情,“极品”也许就是对妻子作为女人来说最贴切的描述了。
  “我这时候脱了裤子,把何老师的胸罩摘掉随手一扔,整个人就压在了她身上,开始很温柔的亲她。这时她那两个乳头,充血硬的不行,竖立的贴着我,把我蹭的直痒痒。我当时就想,我都这么痒痒了,那何老师得痒成什么样啊?所以我干脆就有意无意的蹭的更厉害了。”老白说着,还激动的动了动上身好像想和我比划一样。不过很快,他可能意识到这样不太雅观,控制了一下自己,只是用语言描述道:“就这么蹭了没几下,何老师眼睛也闭上了、嘴也张开了,还把一只美腿从我身下抽了出来,从后面搭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想象着老白形容的姿势,就是说开始妻子两条玉腿都是被老白压在身下的,现在她却主动把一条长腿撩了出来,改成了双腿夹着老白的姿势…我脑海里瞬间就想起此前无数个清晨,我睡醒时发现她正夹着被子熟睡的场景,之前我看文章说这是一种性需求的潜在表达,当时我还不以为然。但此时老白形容的那个动作,不就是和妻子夹被子的动作是一样的吗!?
  “我也不知道你老婆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这个动作一摆,我的阴茎基本就已经顶在她骚穴的口上了…”老白故作坦然的耸肩说着,就好像这一切都是妻子主动送给他的一样—“我想想时间也有限,也就不再挑逗了,我就很轻柔的,把她内裤那条湿漉漉夹在肉缝里的带子再次往旁边一拨,就一点一点的把阴茎往里送,而且这次插入的时候,我基本上一直动情的和她湿吻,尽量让她感受不到阴道再次被撑开的痛感。所以啊,何老师这次也很配合,当我的阴茎没法再深入的时候,她还主动把另一条美腿也从我身下抽了出来,这下我就插得更深了那么半寸…”
  这个动作…岂不是相当于妻子主动分开了自己的两条长腿…她可是已经高潮过两次了啊!还不满足吗!?唉!我轻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之前的每次插入老白都夹带着一些刻意的企图,或羞辱、或释放、或趁火打劫、或乘胜追击、或一寸一寸的蚕噬,或一插到底的摧残…而这次和以前不同,这完全是一场纯粹的性爱,没有技巧、没有招数,甚至可能妻子都暂时忘记了伦理和禁断,只是在本能和欲望的指引下,让老白从容的进入了自己…
  “里面别提多湿了!”老白感叹道:“也不知道你老婆是一点也没干,还是又新分泌了一股淫水,总之,就是舒服!操起来特别滑溜!也亏得何老师的屄爱湿,要不然就她阴道那么紧,我这阴茎进去了非疼不可。不过吧,即使她不疼,异物感肯定还是很强烈的,我腰刚一动,何老师就把我的舌头从嘴里使劲顶了出来,眯着眼睛忍不住叫了起来。”
  老白越是这么说,我越觉得可悲又可气,妻子在他身下和在我身下完全是两种状态!怎么她就那么不知廉耻的一直要分泌爱液啊!?呵…这也不能完全归结于酒精吧?这酒也该醒了吧!?
  而老白的讲述却丝毫没有停歇,继续回忆着说道:“这次我插得不快,比较温柔,想着给何老师留一个美好的结尾,所以用了点技巧,基本上是深浅结合着来,这种方式她不会那么容易就高潮,但是快感比较持久,而且一波高过一波,过程上比较享受。”老白说到这里,咳咳的清了两下嗓子,才接着说道:“你是没见,方弟,骚货当时那沉醉的样子,紧紧的抱着我的上身,闭着眼睛一声接一声的娇喘个不停。我给你说,就你老婆这人,插入前和插入后完全是天上地下,前戏的时候要顺着她来,让她放松心理负担。但是只要插进去了,就可以随便的羞辱她了,因为她那骚劲,一旦被操上,就不是那么容易甩脸子了。这时那些羞辱或者调戏什么的,为了快感她也就忍了,而且反过来还产生了新的刺激。所以啊,做爱时说点污言秽语,对你老婆这种人特别有效果,不信你下次也试试。”
  此时此刻,试不试对我来说并不是多么重要,我只想知道老白在抱着妻子不断耸动的时候,是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吗?于是,急于知道细节的我直接问道:“你又和她说什么了?”
  “我算是冒了点险吧,把之前让她生气的话题又提了出来,就想试试骚货在被搞的时候到底肯做出多大的妥协,我就说‘王彬…就那王处长,到底摸你哪里了?’嘿嘿…”老白说话间突然笑了一声,像是种奸计得逞后的坏笑,过了一会儿,他才紧接着说道:“你老婆果然没生气,只是不住呻吟着说让我别再提他,这时我就在她脸上、耳朵上、脖子上,特别是胸上和乳头上摸来摸去,一边摸还一边追着她问‘摸这里没?这里呢?被摸了没?’哈哈,何老师那张粉脸羞得越来越红,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明显刺激的有点绷不住了,但就这还故作严肃的说‘别再问了…你再问我就生气了!”
  这句话一说,我就知道妻子不会真的生气了。因为我记忆中的她永远是说翻脸就翻脸,哪会在生气前还给一个警告的…看来妻子是真的对老白没有办法了,一物降一物,她真的如老白所说,当性欲被拨撩时,那些恪守半生的原则和底线,此刻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方弟,记得啊,想要驯服你老婆,这种时候是关键,怂了就永远怂了,硬起来她就得…就得…”老白用教导我的语气说到这里时,突然好像词穷了,犹豫了两秒,才继续说到:“算了…反正别怂就对了!我当时听你老婆这么说,心里就想‘骚货,还想吓唬我,我看你叫起春来还怎么生气!’于是就开始狠狠的抽送了起来,可以说次次顶到她的花心。而且,这时我也彻底放开了,完全没有了顾忌,继续追着她一连串的问—‘小骚货,刚才那么湿,是不是在舞厅就被他摸湿了?’‘是不是喜欢被陌生人摸?下次让他扒光了好好再被摸一次…’‘对了,他还不知道你产奶呢,下次我提醒他也尝尝。’说到这里时,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你老婆的乳头,发现上面居然浸出了点点白斑!真行啊!之前还说什么没奶了,这会儿性欲一泛滥,自己都忍不住开始渗了出来,方弟,从这一点能看出骚货多饥渴了吧?你说,就这状态她可能生气吗?”
  “这…”我也不知道面对这样的问题,我这个老公该如何张口回应,只是内心却只能认同老白的看法—妻子的身体和灵魂肯定是同时兴奋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则她怎么会这样的任人羞辱…
  那边老白看我这副样子,摆了摆手说道:“吞吞吐吐的,方弟,你真没劲…”之后也不等我辩解,就继续讲道:“算了,不为难你了,还是听我说吧。当时我还没说几句,何老师的骚屄里就‘咕叽咕叽’的响起了水声,我以前真是没碰上过这种淫穴!方弟,就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感觉她的子宫口那里又攒了一洼淫水,每次我插到最里面时,就觉得龟头像是蘸到了温泉一样,又湿又热,真是…哎…那种感觉,没法形容…”
  此时,我用余光观察到老白的裆部也鼓了起来,看来当时妻子的嫩穴真是为他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体验,甚至他在回味的时候都忍不住勃起了…只是每每想到那种温热,是来自妻子娇躯内部深藏的温热;那种湿滑,是妻子为了交配而创造的湿滑,我的心脏就一揪一揪的难受…
  “车震吧,就是比较闷,当时车窗上早就是一层水雾了,我估计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所以插了几十下以后,你老婆不光穴湿,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汗香,随便一扭,在我那个真皮座椅上就留下一个人形的汗印,额头上的汗珠就更加明显了,披散的碎发很大一部分都贴在了上面。那种感觉,唉,怎么说呢…”老白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才继续形容道:“反正你想象一下啊,方弟,就你老婆这样的大美人,一身香汗,然后被阴茎插着…扭着细腰,关键还叫的特别好听,眼睛迷离的像是一条柳叶,唉…那场面…真是美不胜收…美不胜收,唉!方弟,都怪我,没给你录像。”老白说着说着,话头最终落在了没有视频这个关键问题上,看样子他还有些歉疚。
  而越是听老白这么说,我就越是心焦,忍不住脱口而出说道:“下次…”只是刚说完两个字,我就自知不妥,马上噎住了,赶紧解释道:“那个…不是,我意思是万一有下次,万一有的话…是吧…没有就算了,反正就是…以后别这样了…”
  老白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明显眼睛都亮了,咧开嘴笑着说道:“行,放心吧,方弟,那绝对的!”说完,我们就突然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大概有五六秒钟,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这时,还是老白咳嗽了一声,适时的说道:“行,那我继续讲,然后是这样,我看何老师之前那阵想强势起来的势头已经被我压下去了,相当于我那些话最后她也没生气,我的意图也就达到了,所以就放慢了一点速度,伴着轻音乐…搞的舒缓了一点,想让她多享受一会儿,我也正好控制一下射精的感觉。只是吧,那时候其实你老婆已经在高潮边缘了,她一感觉到我放慢了速度,缓缓就把眼睛睁开了,我一看,好家伙…眉眼里湿漉漉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眼神吧…特别哀怨,就那种眼神,我敢百分百的保证!方弟,真不夸张…她那绝对是想要高潮的表情!”
  “嗯…我信,我信。”我面无表情的颓然说道。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妻子在我心里那冰清玉洁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所以,她能表现出那种状态…这完全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不是那个意思,方弟,我不是怕你不信,就是…就是自己说激动了。”老白连忙和我解释,解释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我当时也是临时起意,就盯着何老师的桃花眼对视了半天,然后说—‘骚货,想要高潮就说。’虽然我也知道,像你老婆这样的女神,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基本不会有作用,但是吧,我还是说了…”
  “那她说什么了!?”我打断老白,焦急的追问道。
  “能说什么啊…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不想…’”老白皱着眉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说道:“这时我就想,何老师都醉成这样了,还是不肯配合,那以后不就更别指望了!?所以我也有点较劲,马上就狠狠的插了她骚屄十几下,把她又调动了起来,咿咿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同时我的嘴也没闲着,绕着她奶子舔了半天,又轻咬了几下乳头,基本上使出了浑身解数吧…结果,唉…”
  老白说到这里时,轻轻的摇了摇头,看他的样子,估计是昨晚没有能够如愿。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虽然妻子昨晚在酒精的刺激下相对出格,但她也不是真的成了什么淫娃荡妇,她还是原来的自己…那个自恃清高的她啊…
  “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我每次都是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最后你老婆浑身被憋的通红,我敢说一般女的绝对受不了这么弄,但她就是不听我的…唉…”老白说着,又是一声叹气。
  这第二声哀叹,让我突然意识到,原来老白也有挫败的时候!哈哈,妻子也不是什么都听他的…想到这里我的心居然舒畅了许多!
  不过,这点挫折毕竟对老白来说已经是昨晚的过往了,他摇摇头喝了几口茶,随手整理了整理自己没有一丝褶皱的领带,很快,情绪就调整了过来。这时,他突然坏笑了一下,然后冲着我神采奕奕的说道:“方弟,嘿嘿,你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过来的。”
  “啊?”我条件反射般的喟叹了一声,随即眼睛都睁大了。这…这不对啊!靠!他们这时不正在云雨正酣吗!?那妻子还接我电话!?那岂不是…妻子接电话的同时还在…还在被他那个!?这…这…
  老白看到我这幅表情,显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是好,只能无奈的说道:“你看你,方弟,怎么了啊?要不就这样吧,不讲了,算了。”
  “不是…”我听到老白的话,连忙摆了摆手,低头默然说道:“讲吧,接着讲,没事…”
  “真的?那我继续了?”老白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我没有抬头看他。过了一会儿,他想必是认为我默认了,这才继续说道:“后面是这样,开始我不是把何老师压在座椅上搞的嘛!这下电话一响,是我先看到你的名字的,我就先坐了起来,但是没让阴茎出来。然后你老婆也想起来,但是因为被压着下身,她只能侧着身子,然后用一只胳膊支着座椅拿起了电话。这时她一看是你的名字,脸色一下就变了,就急着说要让我从她身上下去。我当然是拒绝了,这好不容易操热了的身子,下去不就又得重头开始,我就说‘没事,你接吧,我保证不动。’结果骚货还是不乐意,说她接你的电话,我的阴茎还插在她屄里,这算什么事,不行。”
  “她怎么说的?”我打断了老白,因为在我的概念中,让一向文雅的妻子直白的说出这些话,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有些好奇。
  “我想想…”老白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当时大概对话是这样的,骚货对我说‘不行!你…你起来…别…别…那个了…是他的电话…’我就假装听不懂,坐直了说‘我这不是已经起来了啊,你接呗。’骚货开始用一只手推我,又急又羞的说‘你…你让…它出去,快点…’这时候电话响了好几声了,我也不逗她了,就说‘放心吧,我知道事情轻重,这次肯定不动’没想到骚货还是不同意,说‘不动也不行!这…这他打电话过来,我还…我还这样…这算什么啊…快出去…’”
  听到这里,我心里少许宽慰了一些,至少明白了妻子还是原来的她自己,不是那种被男人的肉棒一插,就把礼义廉耻彻底扔掉的淫女骚妇。所以可以确定的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她的本意,那还好…
  老白那边还在继续说着:“我这时候其实相当于已经换了个姿势,她不是侧身躺着呢嘛,我就把她下面那条腿坐在身下,把另一条腿扛在了肩上,然后拢了拢她的臀肉,趁她还不知道我要干嘛的时候,直接狠狠一撞,把开始滑出来的半根阴茎全都送了进去,直接就插住了她的子宫口,你老婆马上‘呃啊’的叫了一声,可能意识也有点模糊,忘了自己还没接电话呢,条件反射般的就去捂自己的嘴唇。这时我就和她说‘我能保证的,就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他什么都听不到,你想想,我说话什么时候食言过?或者,你就别接了。’”
  “所以…当时那么久才接电话?”我颓然问道。然而即使用了这么久,妻子讨价还价了半天,没命令成老白不说,却被摆了个更羞人的姿势,插得更深了,而且一条美腿都被架了起来,可以想象…这种姿势…妻子那个吃的饱饱的美穴也就完全展露在了老白的面前。
  “是啊,因为我知道她肯定得接—何老师再讲究尊严,和不接电话被老公怀疑想比,肯定还是不值得的,所以啊…”老白停顿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道:“何老师最后还是把电话接通了。”
  “你…真的没动吧?”我连忙问道。我发现自己在面对所有困境时,都会习惯性的站在妻子的角度,替她考虑、为她担心,甚至此时,这一瞬间我都忘记了自己也是场景中的一份子…
  “那肯定的啊,人不信不立,说不动肯定不动,不过…嘿嘿…”老白说着说着,再一次露出一丝与他身份不相符的坏笑,我马上精神高度紧张,一下就坐直了。这时老白看我的样子,连忙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事,没事,别激动,方弟,没怎么的。就是…是这样,我肯定没动,何老师肯定更不会动,只不过何老师穴里的嫩肉可能没那么听话,特别是花心那一圈,一直嘬着我的龟头轻轻的咬,电话一通,更是开始抖了起来的,所以你应该也记得,你老婆闭着眼睛缓了好几秒才说出来话。而且一说话,抖得就更厉害了,只能说何老师真的是骚,和你打个电话,谁都没动,自己兴奋的差点高潮…”
  怪不得…如果拿现在的结果去倒推当时的情形,妻子在电话里确有异常!一是草草的就挂断了电话,二是当时她的声音冷静到了一种陌生的状态,正常情况下,人说话肯定是有感情的,而只有在掩饰情绪的时候,才会那么的矫枉过正,让沟通只剩下文字…此时此刻,妻子或许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动作,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更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潮,只要当她想到自己居然会夹着一个男人的肉棒和自己老公通电话的时候,可以想象她的内心会受到怎样的煎熬!而这样…看似平静的阴穴深处,势必已经暗潮汹涌…
  “很快你老婆的腰都有点轻微颤抖了,一看就是在强压着快感,我那时真有点怕她突然对着电话高潮了,所以一动也没敢动,也不敢抽身,我甚至都在考虑万一事情捅透了,我第一时间该怎么给你打掩护,方弟。”老白说到这里时,看他还真有点紧张的感觉,可见妻子当时在他面前肯定是忍得很辛苦,这时,他继续说道:“还好,电话很快挂断了。就放下电话那一瞬,你老婆像是憋坏了一样叫的特别浪,真的就和我们看的那些日本电影里的AV演员一个音调,没有半点控制的意思…”
  “那…高潮了?”我感觉自己突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完全是耷拉着脑袋问道。
  “没有…”老白居然否认了我的猜测,这让我瞬间诧异万分—怎么会!?妻子都这样了也没有高潮!?之后,老白才提醒我说道:“方弟,你忘了,这之前我不是正在教她怎么正视自己的欲望吗,你这个电话属于插曲,所以我又把阴茎抽了出来,要求她自己说想要高潮。”
  “这次…她说了吧…”我死心的自言自语道。因为我明白,这已经不是羞耻心和道德感的问题了,人的本能欲望被激发到如此的程度,无论是谁我觉得都会失去自我,更何况在老白的描述当中,妻子早就已经憋得满身通红了,这种身体的信号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没有,还是不说…”老白耸了耸肩,回应我说道。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在我的耳蜗中响起了炸雷,没想到啊!妻子居然没有屈服!这一秒我心里的喜悦喷薄而出,似乎是自己得到了某种奖励,虽然抓去发现是一片虚无,但欣慰确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于头顶的空气中,让我尽情地呼吸,放松了大脑…我甚至开始在心里开始给妻子道歉,如同过往的那些平凡而甜蜜的日子一样—对不起,悦悦,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看你了!
  不知道老白能否察觉出我情绪的变化,他只是撇了撇嘴,接着讲道:“不过吧,这一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就是直接说‘不要’。虽然还是没按我的要求来,不过这次她也没有拒绝,就是不说话,你知道吧…方弟,就是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就一脸哀羞的盯着我看,以前她好像很抵触看我,不是闭眼就是看其他地方,但是当时,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没有躲闪。”
  “然后呢?”我追问道。
  “然后?然后我算是彻底放弃了,而且她在电话里和你说马上回去,我看也没时间了,她高不高潮的另说,我也该满足自己了!于是我就最后一次插了进去,扛着她一条腿,压着她另一条腿,坐着开始顶她两腿之间的骚穴。其实你也知道,方弟,她肯定是无比想要这次高潮的,只是比较抵触…或者说羞于承认,对吧?”老白问的这个问题,显然他觉得是无需回答的,所以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时候我就发现,骚货居然在用嫩穴夹我!我…我…”老白说到这里时,激动的差点飚出了脏话,难掩亢奋的说道:“还记得上次我在钟点房怎么教她的不,小骚蹄子昨晚居然主动用上了!”
  “她可能是想让你早点…早点结束…”我敏锐的替妻子开脱。
  “有可能。”老白肯定了我的猜测,只不过他又补充道:“当然也有其他的可能,这只有骚货她自己知道。反正无论怎么样吧,我是一下感觉特别带劲,一方面何老师确实天赋好,夹得又温柔又舒服,另一方面心理的满足感也强啊!想想这可是学校的女神何老师第一次主动给我夹肉棒,我马上就觉得快要射了!当然,这时候何老师更是嗯嗯啊啊的喊的无比淫浪,头发早都乱成了一团,两只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你看给我掐的…”老白说着,给我展示了一下胳膊上的抓痕。
  其实那几道血印我一进门就发现了,只是我完全没想到,那居然是妻子留下的!而且我相信学校里的所有师生也不可能想到,校长胳膊上的印痕居然会是音乐教研组的何悦老师在做爱时为他的勇猛授予的嘉奖勋章。我看着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印记,就可以想想到妻子经过了那几次欲求不得,最终的高潮来的是多么的汹涌,能让她全身用力紧绷到了这样的程度—看来…妻子终于要如愿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老白接下来的话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居然…居然…没有这么做!
  “插了二十多下,我就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这时我心想她既然一直不配合,那我得讲究个奖惩啊,对吧,方弟,于是我就说‘小骚货,你看你全身红的,既然你不想高潮,那我建议你回去洗澡的时候,自己帮自己释放一次,别让自己这么难受!’说完,我也不顾何老师正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骚穴把我夹得紧紧的,还是果断把阴茎退了出来。然后摘掉套子,撸了几下,全射在她的两腿中间了,小腹上、阴毛上、大腿根上、内裤上…对了,还有她挡着的手上。反正射了不少,射完我也没管别的,直接把她刚才拉到一侧的内裤往中间一扯,精液也没擦,就直接盖上了。”
  “什么!?怎么…这太…你这样不行!”我不满的惊叹道。心想老白也太不负责任了,妻子这么爱干净的人,他居然把妻子阴部射的一团粘糊,还直接把内裤盖上!?别处还好说,还能清理,那内裤哪能那么容易干,那岂不是妻子到家的路上,阴唇都是泡在老白精液里的…不对!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更担心的事情—上次刚做完的时候,因为老白的阴茎比较粗,妻子的阴道被撑开都有点合不住,这…这…射在阴门的精液不会滑进去吧…
  老白看我一脸担忧和不满的样子,连忙换了一个笑脸,好声好气的和我说道:“没事啊!方弟,放心,放心!我想起来了,她自己擦了,我听她后来在后座上默默收拾了半天。各有分工嘛!我不得赶紧去前面开车啊!主要晚了嘛!”说完,可能还是怕我心存芥蒂,老白又不住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第一时间没来及收拾,只是开始没收拾,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样—主要我穿衣服的时候,何老师还眼神空洞的看着车顶呢…”
TOP Posted: 10-20 10:07 #32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1(s) x2 s.3, 10-31 1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