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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人王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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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去给原作者大赏啊


點評

    TOP Posted: 10-16 21:53 #42樓 引用 | 點評
    zhangji1982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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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飞机降落南城机场,走出接机大厅,迎面扑来一股热浪。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熟悉,让我有种恍若隔世之感,仿佛金城发生的一切已经离得非常遥远,从此不会再对我的生活有任何影响。我的车放在机场地下停车场,几天下来停车费好几百。妻子说打车都比停车划算,小林说姐夫能花会赚,妻子骂她是不是被昨晚的一顿大餐给收买了,怎么处处帮着我说话。我先送小郑,他租住的地方离机场最近,下车道别的时候,我让他有空带上女友小尹来我家吃饭,妻子也开口附和,小郑客气道谢,小林没有吭声。
      接下来送小林,我问她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小林回答说不着急,趁着年轻想再多玩两年。我说你公公婆婆不催你们啊,小林说肚子是我的,催也没用,他们如果真的着急,可以让他们儿子去做试管代孕,她没意见。妻子笑骂她胡说八道,又说生了孩子也可以玩,反正她老公家里有钱,可以多请两个保姆照看孩子,不用她操心。小林回嘴说茹姐你才应该赶紧给姐夫生一个,他都快奔四了,再过几年别让幼儿园的阿姨把他误会成了孩子的爷爷。妻子啐她,说你姐夫哪有那么老,现在正是最帅的时候,妥妥的魅力成熟大叔。小林夸张的哇哦一声,说大叔好,她就喜欢大叔,可惜没有早点遇上姐夫,不然就没我姐什么事了。妻子被她逗的乐不开支,说现在也不晚,只要你姐夫愿意收你,我乐见其成。我斜了眼妻子,想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往外推啊?想了想,怕她多心,于是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你别听小林口是心非,她不喜欢大叔,只喜欢身体健壮的阳光帅哥,对吧,小林。”说完,我从后视镜瞥了后面一眼,刚好对上小林的视线,她的目光像被蛰了一下瞬即心虚移开,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小林的家在市中心,临下车我也客气了一句,让她有空带上老公来我家玩。回家的路上,妻子冷不丁冒出一句:“小林好像不喜欢她老公。”“哦?”我心中一动,“你怎么知道,她跟你说过?”“没有,女人的直觉。”“不喜欢干嘛要结婚?这才结婚多久,一年都不到。”“可能是婚后才出现的矛盾,毕竟两个人没谈多久,认识不到一个月就领了证。”“以前听你说过,她和她老公是你们企宣部领导牵的线?”“没错,她公公认识我们企宣部的高总。”“小姑娘心性不定,你是她的直接领导,人家又喊你一声姐,有空的时候尽量开导开导。”“这种事情我可不擅长,你这么能说会道,要不还是由你亲自上阵去开导她好了。”“开什么玩笑,我跟她又扯不上半毛钱关系,莫名其妙跑去问人家是不是和老公有矛盾,这不是纯粹的精神病么。”“怎么没关系,人家可是喊你一声姐夫,姐夫关心小姨子的婚姻幸福,有什么问题。”“嘿嘿,我只听说过小姨子的屁股……”话说到一半惊觉不对,但是已经晚了。妻子转过头,笑咪咪的看着我:“说呀,怎么不说了?小姨子的屁股怎么了,把话说完呀。”我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路面,一本正经说道:“我们这个周末邀请老陈两口子来家里吃饭怎么样?”妻子哼了一声,头转了回去:“晚点吧,等忙完这期刊物再说。”我:“行,你定时间。”回到家里,闻到熟悉的家的味道,疲惫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这是去年刚买的大平层,近三百个平方,现在只住了我们夫妻二人,难免会显得冷清空旷。我们打算以后把妻子的父母接过来长住,岳父还有一年退休,说好了退休后和岳母过来帮我们带孩子。我本来想请一个居家保姆负责做饭搞卫生,但是妻子不习惯和陌生人住在一起,所以每隔三天会由物业派一个钟点工过来做清洁卫生。至于做饭,都是妻子亲自下厨,她很喜欢钻研各种菜式,菜的味道不逊于外面高档餐厅。
      这里要说下我们两个人的家庭背景。我们兄妹三个,我是老大,老二是弟弟,部队复员后去了杭城发展,目前也算小有成就,已经在当地买房成家。老三是妹妹,也结婚了,生了一对双胞胎,妹夫开了一家汽修铺,我赞助了大半费用。我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母亲住在妹妹家里帮忙带孩子。我曾经想把母亲接过来住,她死活不愿离开老家,无奈只能作罢。妻子这边,她有一个小四岁的妹妹,正在读研,准备毕业后来南城发展。她的父亲是县城小学的语文老师,母亲是全职家庭妇女,没有工作。想当初,我和妻子的婚事曾经遭到过她父亲的反对,年龄差距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岳父瞧不起我的大专学历。我虽然也认为学历高的人确实在智商和自律方面有过人之处,但并不认为学历等于能力,更不赞同学习成绩和人品优劣划等号。可惜这个道理我那位岳父大人不懂,他对学历的偏见几乎到了魔怔的地步,从小就给妻子灌输学历至上的观点,要求她向那些学习成绩好的孩子看齐,还利用老师的身份把她和成绩好的孩子安排成同桌,在他眼里,学生只要成绩好,所有的缺点他都可以无限包容。妻子向我承认,她在大学找的第一任男朋友,就是受了父亲的影响。那个男的虽然长相普通,但是学习成绩拔尖,让她由崇拜到迷恋,甚至心甘情愿的付出了自己人生宝贵的第一次。因此,我对岳父长期施加给妻子的影响颇有微词,平时几乎很少和他联系,只是逢年过节给岳母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平安。
      “你走的时候没关空调?”妻子站在玄关换拖鞋,我在后面看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曲线圆润的性感臀部,心里有些发痒。“可能那天早上走得比较匆忙,忘了。”“多大个人了,做事还丢三拉四的,这么大的面积,几天下来白白浪费多少电?”“老婆大人批评的是,以后注意。”回到家的妻子立刻切换到女主人的角色,我也解下所有的伪装和铠甲,进入到最为放松的状态。“冰箱里有菜吗?”“刚回来你也很累,要不出去吃或者点外卖,就别做了。”“不要,这一个多月都是在外面吃,回到家当然得吃自己做的饭。”“好吧,要吃什么菜,我现在去买。”“可以打电话让人送上来,等下我来打,你先去冲凉换衣服,行李放着,等吃完饭我慢慢收拾。”“你去打电话,行李我来收拾,收拾完再冲凉。”“那好吧。”
      我把两个行李箱推进客厅,妻子去给楼下超市打电话。打完电话,妻子过来和我一起收拾行李,我说:“我一个人收拾就行,你去洗把脸换身衣服。”妻子说:“你收拾你的,我的东西多,你别帮我弄乱了。”我:“就那么些东西,怎么会弄乱。”妻子:“你知道哪些衣服我穿没穿过?”我:“好吧。”我的行李相对简单,很快收拾完,要洗的衣服堆到一边等下扔进洗衣机,空箱子放进杂物间。等我从杂物间走出来,看到妻子还在慢慢收拾。“要我帮忙吗?”“不用,你去冲凉吧,等下把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拿去洗了。”
      冲完凉出来,妻子已经收拾完行李箱,正在厨房里忙碌。我去帮忙清理食材,两个人边做边聊天,又回到了以前熟悉的氛围。她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请小林和小郑他们来家里吃饭,我说就是随口客气一句,你是女主人,主要还是看你。她说既然说都说了,还是请一下吧,毕竟升职竞聘也有同事评价打分一项。我说既然这样,那就搞正式一点,请他们去好一点的餐厅吃。妻子说最好还是在家里,这样会比在外面的餐厅宴请更显得亲近。我说就怕你辛苦。妻子抿唇微笑:“没觉得辛苦,我喜欢别人吃我做的饭。”我感慨道:“老婆,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说得就是你,能娶到你,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妻子笑靥如花,看上去很开心:“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走过去从后面环搂住她的腰,嘴凑在她耳边:“一点也不夸张,老婆,你不知道你有多好,幸亏认识你的时候我还没有结婚,要不然,这么好的老婆就只能眼睁睁错过了。”妻子头向后仰,脸颊贴着我的脸磨蹭了两下,语气无比温柔:“你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开心。”我轻啄她的小巧粉嫩耳垂,声音暗哑:“都是心里话。”“嗯……”妻子缩了下脖子怕痒,右手后探握住我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想要了?昨天不是说已经清空库存了吗?”“好久没在家里做了,你不想?”“想,嗯……”“去沙发上吧。”“晚点好吗,等吃完饭,再说我还没有冲凉。”我长呼一口气,妥协道:“好吧。”妻子轻轻捏了捏我的好兄弟:“忍一忍,晚上好好陪你。”我把她身体转过来:“亲一下。”“嗯。”妻子亲了我一下,然后脸上带着微笑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深情凝视,渐渐的,她的笑容淡去,眼神变得复杂,似乎想要从我的眼睛里寻找到什么。我一脸宠溺的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怎么了?”妻子咬住嘴唇,欲言又止。我略默,随后淡淡问道:“是这次发生的事情?”妻子迟疑了下,轻轻点头,脸上流露出几分小心翼翼和忐忑不安。我双手捧住她的脸庞,语气变得郑重:“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回来了,这是我们的家,你还是我的好老婆,听明白了?”妻子眼里慢慢浮现出水雾,她紧紧搂住我,哽咽道:“我就怕你心里会留下疙瘩。”我抚摸着她的柔顺长发,温声道:“那等下给我做个疙瘩汤吧,好久没吃你做的疙瘩汤了。”妻子噗嗤失笑,在我胸膛上捶打了一下:“这么多菜,吃什么疙瘩汤!”



                                                                                          (二十二)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生活又回到了平静的轨道。
      回来后,妻子忙着编辑当期刊物,这期所有内容都将由她审核定稿,最终结果不但关系到上级对她的能力评价,还和空缺的主编职位息息相关,压力可想而知。
      为了尽量减轻她的负担,这段时间我推掉了所有应酬,每天按时回家帮忙做家务,得到了她开心的夸赞和表扬。  
      回来的第二天,小郑打电话给我,说是在车辆残骸里面找到了行车记录仪却没有发现里面的存储卡。至于车祸当晚,人们忙着救人,没人关注这个,而且他也向多人打听过,没有人拿过行车记录仪里面的存储卡。
      这就蹊跷了,行车记录仪还在,里面的卡却没了,要么是被人悄悄取走,要么是在车辆滚下山坡的时候掉落。第二种可能性极低,除非行车记录仪已经摔成了碎片,否则不可能整体完好的情况下,单单是㠌入其中的存储卡消失不见。  
      又过了几天,我接到金城小丁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宋啸这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但是昨天接了一个电话后心情突然好转。我问知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小丁说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没有听到称呼,只听宋啸连说了几声谢谢,最后还说了一句保重。
      一个卧病在床的伤患,亲朋好友打电话过来关心问候一下很正常,我没有太往心里去。
      当天晚上,趁妻子去冲凉的时候,我翻看了她的手机,没有发现她和宋啸的通话记录,而且通讯录里面也没有找到我手机里备注为“崔湜”的那个电话号码。
      或许是我多心了,这样疑神疑鬼下去可不行,肯定会影响我的心态,而且万一被妻子知道,必定会给我们夫妻之间造成严重的信任危机,那可不是一两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了。
      妻子冲完凉出来,冲我嫣然一笑:“老公快去冲凉,今晚早点睡。”
      这是妻子想要求欢的明确信号,回来后她一直在忙,我们已经几天没有做爱了。  
      云消雨歇,激情满足过后,妻子枕在我臂弯上回味高潮余韵。
      我抚摸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轻声问道:“这期内刊已经忙完了?”
      “嗯,今天已经发出去印刷了。”
      “到时候拿一本回来给我看看,欣赏一下老婆的大作。”
      “好呀。”妻子顿了下,小声道:“你确定要看?”
      “确定。我就想看看这位宋经理到底如何优秀,居然能把我的宝贝老婆一时间迷得神魂颠倒。”
      “你不是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吗,怎么又提起他。”
      “是过去了,但不妨碍我用凭吊故人的心态看看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讨厌,哪有你这么咒人家的?我可说好,文章怎么写都是为了工作,你可不能因为我把他写得太好就跟我发脾气。”
      “放心,我没那么小气,就当是看一篇悼词。”
      “你要不要这么损,还说不小气。”
      “不然呢?明目张胆抢我老婆,我还要祝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我有病?”
      “就知道这件事在你心里没那么容易过去。”
      “对你是过去了,对他,哼,当然没那么容易。”
      “你就这么恨他?”
      “废话!知不知道什么叫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这不是没有夺成嘛。”
      “那是因为被我的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我临时起意飞过去看你,搞不好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我又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我能在那边呆多久?迟早要回这个家。”
      “就怕人回来了,心没回来。”
      “你……”妻子支起身凶巴巴瞪着我。
      “干嘛?心虚了,被我说中了?啊呀呀!!”
      妻子松开嘴,我伸手一摸,肩头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
      “嘶!咬这么狠,你想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乱说!”
      “你这叫气急败坏,看来还真被我说中了。”
      妻子作势又要张嘴扑咬,被我牢牢捂住了嘴,她的手伸下去握住了我的睾丸,我立刻松手投降。
      “停停停!说正事。”
      妻子松开我的睾丸,但还是心有不甘的在我身上补咬了一口。
      “哼!说,什么正事。”
      “嘶!不是说要请陈涛两口子吃饭吗,就定这个周末怎么样?”
      “嗯,可以,到时候我去买一些正宗大闸蟹。”
      “那我明天上午就给陈涛打电话。”
      “对了,小林今天问我什么时候来家里吃饭,说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真心请她。”
      “下周吧,这周先请陈涛两口子。”
      “嗯……你明天先问问陈涛他们周六还是周日过来,我们可以把小林他们错开一天。”
      “干嘛搞这么累,好不容易有个周末,连续两天请客,你不嫌辛苦啊?”
      “左右都是请,哪天都是一样,而且小林也会做菜,到时候让她帮下忙,也累不到哪里去。”
      “好吧,嘶!”
      “真的咬疼了?”
      “废话,这么深的牙印。”
      “谁让你说话气我的?来,让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哈,乖。”  
      一阵口舌交缠之后,妻子气喘吁吁道:“你怎么又硬了?”
      我的嗓音暗哑:“想到一些画面。”
      “什么画面?”
      “你和宋啸接吻。”
      “你……你变态呀!我真是对你无语。”
      “跟我说说,和他接吻什么感觉。”
      “滚!死变态。”
      “说说呗,跟他接吻有什么不一样,谁让你更有感觉。”
      “死开!睡觉!”
      我猛然翻身压住妻子,用腿顶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阴茎就着刚才欢爱过后残留的湿润,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你干嘛呀……不要……嗯……嗯……轻点……啊……顶到了……”
      “小骚货!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嗯……嗯……”
      “再敢怎么办!”
      “你……你说怎么办……就、就怎么办……”
      “再敢跟别的男人玩暧昧,看我不操死你!小骚货!”
      “嗯……操死我……老公操死我……”
      我以不停歇的连续快速猛插很快将妻子送上了高潮,随后我也完成了最后的冲刺射出今晚第二次精液。
      妻子温柔的清理事后,完毕趴在我的胸膛上,柔声道:“这下心里舒服了?”
      “嗯。”我偏头亲了她一下,“不敢触碰的禁忌,那才是最危险的。”
      “我明白。”妻子搂紧我:“谢谢你,老公。”
      “睡吧。”
      “不去洗洗吗?”
      “累了,明早再洗。”
      “嗯,抱我。”
      我们相拥着进入梦乡,一切又回到了彼此身心开放的融洽状态,宋啸彻底成为过去,黄茹依然是我深爱的妻子。  
      第二天上午,我打电话问陈涛周末哪天有空,他请示过谢畅以后答复说周六可以,我去电向妻子通报,她建议邀请小林他们周日来家里做客,我表示同意。
      挂断电话,我看着办公桌上相框里的妻子灿烂笑容陷入了沉思。
      到目前为止,就这次发生在妻子身上的事情而言,我自认为处理的还算非常成功,不但及时将妻子从情感失控的边缘成功拉回,而且还让我们的感情更进一步。
      至于宋啸,我在心里冷笑,他不过是一块石头,是我向妻子证明自己有多么爱她的磨刀石,是验证我和妻子之间的感情有多么牢固的试金石,也是妻子事业更进一步的垫脚石,以后,也将成为我和妻子床上欢爱的一块助兴玩物石。
      “想抢我的老婆,白日做梦,傻逼!”我满脸不屑的吐出一句,收敛心情开始处理公司事务。  
      周六中午,陈涛、谢畅夫妇带着六岁的儿子来到家里。
      陈涛的儿子小名叫阳阳,长得眉清目秀很是可爱,眉目间和谢畅有五六分相似,性格也安静得像女孩子。
      妻子非常喜欢他,每次见了都要抱着狠狠亲上两口,还不让人家喊她阿姨,非要喊姐姐。
      五人围桌而坐,桌上摆了蒸好的大闸蟹,还有几盘炒菜,喝的是绍兴陈雕,酒壶泡在热水里烫着。
      大家吃着大闸蟹,聊着家长里短,妻子一边吃一边帮阳阳剥蟹,每放一块蟹肉在他碗里,都能得到小家伙脆生生一句谢谢姐姐,叫得妻子眉开眼笑,忍不住伸手去捏捏他的小脸蛋。
      酒至微醺,谢畅主动提起这次的主编岗位竞聘,直言妻子的学历确实是一处短板,不过,这期内刊非常成功,公司几位高层领导看过之后都表示了肯定,尤其是那篇人物专访写得很好,令人印象深刻,做为这篇文章的作者,妻子的名字自然也进入到了领导们的视野,所以,学历这块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她再给企宣部的高总通个气,争取通过内部晋升的方式把这件事定下来,不用再走公开竞聘的程序。
      妻子听完以后非常感激,我做为她的老公这时候自然要出头,于是双手捧杯向谢畅敬酒表示郑重感谢。
      谢畅白了我一眼,说你别跟我们家老陈一样,尽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陈涛无故躺枪,一脸苦笑,我端着杯子转过去跟他碰:“来,她不给我面子,你跟我喝。”
      妻子笑咪咪端起杯子:“姐,我敬你。”
      黄酒喝着甜丝丝很顺口,不知不觉就容易喝多,而且后劲很大,喝到后面,除了我以外,他们三位都有了明显醉意。
      老陈夫妻俩喝成这样回家我不放心,何况还带着小孩,我建议他们在我这里睡上一觉,等吃完晚饭再走,两人点头同意。
      我把老陈夫妻俩安排到客房休息,阳阳不困,我让他坐到沙发上去看电视,然后把妻子扶进主卧躺下。
      妻子喝了酒动情,揽着我的脖子不让离开,我说阳阳还在外面 ,等我把他哄睡着再进来陪你,妻子这才放手。
      我怕她穿衣服睡觉不舒服,给她换上了睡衣,盖上蚕丝空调被。  
      关上卧室门,我给阳阳拿了酸奶和零食,叮嘱他乖乖看电视,然后开始收拾餐桌,等把一切收拾妥当,发现阳阳已经睡着了。
      这时候酒劲上来我也有些犯困,把他一个人放在客厅肯定不行,于是我抱起他走进卧室,放在了我和妻子中间。
      我们的床是两米大床,睡三个人足够宽敞,互不打扰。
      头刚沾上枕头便睡意如潮,意识沉入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被耳边的异常动静唤醒。


                                                                                          (二十三)
      大脑昏昏沉沉,眼皮似有千钧难以睁开。房间里很安静,旁边有人极小声说话,刚开始没太在意,但当一些字眼钻入耳朵到达大脑皮层后,头脑瞬间变得清醒。“小家伙,跟你说过了,不能吃姐姐的咪咪。”妻子压着嗓子,用极低的温柔声音说道。“可是,我很想吃姐姐的咪咪。”这是阳阳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渴望。“嘘~小点声,听话,阳阳不可以吃姐姐的咪咪,知道了吗?”“为什么呀?”“因为……因为阳阳只能吃妈妈的咪咪,不可以吃姐姐的咪咪。”“那怎么样才能吃姐姐的咪咪呢?”“怎么样都不可以。”“那孟叔叔可以吃姐姐的咪咪吗?”“孟叔叔是姐姐的老公,他当然可以。”“是不是要等孟叔叔吃姐姐咪咪的时候,我就可以吃了?”“那也不行。”“为什么不行呀,我和爸爸有时候就会一起吃妈妈的咪咪,为什么姐姐不可以?”“你和你爸爸一起吃……吃你妈妈的咪咪?!”“是呀,今天早上我和爸爸就一起吃过妈妈的咪咪。”“天哪……”“姐姐,让我吃下你的咪咪好不好,就一下下。”“阳阳乖,不要闹了,姐姐的咪咪不好吃,等晚上回去吃你妈妈的咪咪好不好?”“姐姐骗人,咪咪会流好喝的甜甜的奶水,怎么会不好吃。”“姐姐没骗你,姐姐的咪咪现在还没有好喝的甜甜的奶水,要等以后生下来宝宝才会有。”“我不信,姐姐的咪咪这么大,肯定有好喝的奶水。我知道了,姐姐是怕我把甜甜的奶水全部喝光,然后孟叔叔就没得喝了,是不是?姐姐你放心,我只吃一个咪咪,另一个留给孟叔叔吃,这样他就不会生气怪你了,好不好?”“你这个小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妻子明显被小家伙折磨得濒临崩溃。我总算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禁心里直乐,正当我准备醒来终止这场搞笑的对话,把她从窘境中解救出来的时候,却听到她叹了口气,然后悄声说道:“行吧,就让你吃一下下,咱们说好了,如果没有吃到甜甜的奶水,就不许再吃了,听到没有?”妻子的话让我大感意外,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谢谢姐姐。”小家伙很开心。旋即响起悉悉窣窣揭起衣服的动静,紧接着听到妻子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旋即戛然而止,应该是怕吵醒我,用手捂住了。我听到小家伙吮吸乳头的声音和妻子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只听妻子极小声的说:“好了阳阳,乖,别吃了。”恳求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春意。她的话明显没起到作用,小家伙还在用力吮吸着,我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嗯~~”妻子情不自禁又发出一声呻吟,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此刻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妻子的脸上究竟是怎样一副表情,可惜我是面朝天仰躺着,即便睁开眼睛也看不到。“嗯……嗯……”妻子压抑的呻吟连绵不绝,我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本来酒后就容易动情,现在明显已经被小家伙吮吸乳房勾起了性欲,再这样下去可就要闹出洋相了。我嘴里砸巴了两下,伸手挠了挠脸上,然后装做睡梦中的正常翻身。旁边一阵轻微晃动并迅速归于宁静。等了一会儿,我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只见妻子面朝我双眼紧闭,怀里搂着小家伙,两人身上盖着蚕丝薄被,看似处于熟睡之中,但是细瞧之下就能发现妻子的异常,不但脸色潮红,呼吸紊乱,而且眼睫毛也在轻微颤动。我心里暗笑,闭上眼睛继续假装熟睡。良久,听到小家伙小声说:“姐姐,我想尿尿。”妻子悄声说:“去吧。”小家伙下床去了主卧卫生间,只听哗啦啦尿入马桶的声响,随后是冲水动静,过了一会儿小家伙返回,对妻子说:“姐姐,我不想睡觉了,我想出去看动画片。”妻子:“好,姐姐陪你看。”“嗯?你们醒了。”我装做刚刚醒来,一脸懵然的问,伸手去摸手机。已经坐起来的妻子停顿了下,转头看我:“吵醒你了?小家伙睡醒要看动画片,我陪他去,你继续睡吧。”我打开手机看了眼:“快四点了,估计他们也该醒了,晚上吃什么?要不打电话叫楼下的粤菜馆做几个菜送上来?”妻子:“你问问他们想吃啥。”我:“问了也白问,客随主便,他们最后肯定还是让我们定。”妻子:“那你拿主意吧。”
      陈涛两口子睡到五点才醒,醒来直呼陈雕酒的后劲太厉害。晚上都没太大胃口,点的菜只吃了一小半,我让陈涛打包一部分带回去,剩下留给我和妻子当宵夜。下楼送走陈涛一家后,我和妻子顺便在小区里散散步。走在水池绿树边,我突然冒出恶趣味,故作随意的问道:“我发现吃晚饭的时候你一直在盯着谢畅看,而且脸红了好几次,怎么回事?”妻子神情微僵,旋即恢复正常:“你看错了吧,哪有。”“你老公什么眼神,怎么可能看错。”“可能是想到人家帮了我那么大忙,有些不好意思。”“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最好的朋友。”正当我想继续套她话的时候,却听她岔开话题说道:“对了,老公,最近几次你一直没有戴套,你说我会不会已经怀上了?”“你不是月初来例假吗,到时候就知道了。”“我们现在去买根验孕棒回去测测吧。”“现在还太早吧?”“测下试试,说不定有了呢。”
      去小区外的药店买了验孕棒,回到家妻子兴致勃勃的拿去洗手间,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那根验孕棒垂头丧气走了出来。我接过来看了看,一道红杠。“可能还早,过几天再试试。”“要是例假来了怎么办?”“那有什么,等例假过去重新播种好了。”“其实我倒希望这次没怀上。”“为什么?”“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也是,等明天请完小林他们,咱们就戒酒吧,直到怀上为止。”“好,那今晚就不做了吧?”“嗯,你也累了一天,明天还要继续,等下冲完凉早点休息。”  冲完凉躺到床上,本来已经说好晚上不做的,结果抱着躺了没一会儿,妻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握住我的阴茎轻轻撸动。“你干嘛?不是说好不做了吗?”“我又想了。”我知道为什么,也不好揭破她,只好提枪上阵,杀她个落花流水。“啊……啊……好硬……好深……嗯……吃我咪咪……老公吃我咪咪……”妻子的高潮来得很快,而且比往常要猛烈,叫床声都带上了哭音,淫水一股股直往外冒。她到了高潮,我还没有射精,在等待她高潮余韵过去的间隙,明知故问道:“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而且以前都说奶子和乳头,今天怎么改说咪咪了?”妻子身体陡僵,讷讷道:“有……有吗?”“有没有你自己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可能是随口说出来的吧。”“嗯,咪咪听着也挺刺激。”“是吗?”“来,让我吃吃老婆的咪咪。”“啊……”妻子的阴道猛地收缩了一下。我抱着妻子坐起来,两人呈相对盘坐姿势,由妻子主动起伏,我则搂住她,低头含住她一只乳头吮吸。“啊……啊……好深……顶到了……啊……”“啊……啊……啊……老公,换一边吃……啊……啊……”“老婆,喜欢我吃你的咪咪吗?”“喜欢!”“两个咪咪给我一起吃好不好?”“好!”“可是我只有一张嘴。”“那就轮流吃,啊……啊……快……快……我要到了……”“以后等孩子生下来,我和他一人吃一个咪咪好不好?”“好!啊呀!!”妻子紧紧抱着我,一口死死咬住我的嘴唇,身体开始剧烈颤栗。本来我也到了射精前的临门一脚,被妻子这一口咬得呲牙裂嘴,竟生生截断了射精的冲动。等到妻子高潮过去这才松嘴,我舔了舔被咬疼的嘴唇,一股血腥味。“嘶!”“咬疼了?”“都咬破流血了,你说疼不疼。”“活该!”“什么意思?”“少装糊涂。”“是不是把你咪咪弄疼了?对不住宝贝,我不是故意的。”“还装是吧?”“装什么呀,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承认是吧?放我下来。”“别,我还没射呢。”看到妻子有真生气的迹象,我赶紧认错:“好了好了,我承认,确实听到了一点点。”妻子咬着嘴唇目不转睛盯着我。我有些心虚,干笑一声,手握住她的乳房:“老婆,你说阳阳都已经六岁了,谢畅怎么还喂他吃奶?而且还老子儿子一齐喂,这是不是有点太那个啥了,啊?”妻子的阴道紧了紧,白了我一眼,没说话,但脸上的霜意已经消融。我把妻子放倒在床上,阴茎一直插在她阴道里,一边缓慢抽插,一边抓揉她的乳房,含着吮了两下,然后抬头问道:“小家伙吃你咪咪的时候什么感觉?”“嗯……”妻子嘤咛一声,下面的阴道又紧了紧。“说说嘛,啥感觉?”“讨厌,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很舒服?”“嗯……”“比我吃的舒服?”“嗯……”“那下次还给他吃好不好?”“好!啊……老公快动……我要……”我开始加快速度,两人交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妻子原本就是敏感多水体质,但今天的水量尤其丰沛。当晚,我用一次射精将妻子送上了两次高潮,两人体会到难言的愉悦和欢畅。PS:这两篇夫妻间的肉戏多了些,好吧,我承认,因为自觉不擅肉戏,所以刻意想挑战下自己,但也尽量不影响到剧情的发展,尽量做到融入自然。其实,也不单单是为肉而肉,而是营造一种夫妻性生活和谐,彼此没有什么陌生和隔阂的感觉,也就是说,女主的出轨并不是因为肉体无法满足,而是在精神层面出现了问题。所以,女主身上会呈现很多矛盾冲突的地方。女人们常说,男人要么在物质上满足我,要么在肉体上满足我,但对于女主来说,男主这两样都能满足她,而她依然要出轨,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她要追求精神上的满足。精神满足类似柏拉图式恋情,也就是所谓的灵魂伴侣,超脱物质和肉体,属于最高层次的满足,也是最难满足的需求,但一旦沉溺其中,也最为危险。不过,能提供女性精神满足的灵魂侣伴式男人少之极少,很多女人刚开始以为找到了,其实不过是镜花水月的一时错觉,又或者是被男人精心伪装下的欺骗,一旦梦醒认识到自己所托非人,下场往往极惨,这个惨倒不一定是指生活境遇的悲惨,而是指对人生对未来彻底丧失了希望,对自己彻底怀疑和否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苟活在世上。好了,我的剧透已经够多了,希望喜欢本书的朋友不吝打赏哈,三十章之前免费,之后就要开始收费了,心里惴惴,不知道购买的有几个。不过现在还没有想好购买的方式,谁能提供下建议?
    TOP Posted: 10-16 23:09 #43樓 引用 | 點評
    kashimuma2022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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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飞机降落南城机场,走出接机大厅,迎面扑来一股热浪。
    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熟悉,让我有种恍若隔世之感,仿佛金城发生的一切已经离得非常遥远,从此不会再对我的生活有任何影响。
    我的车放在机场地下停车场,几天下来停车费好几百。
    妻子说打车都比停车划算,小林说姐夫能花会赚,妻子骂她是不是被昨晚的一顿大餐给收买了,怎么处处帮着我说话。
    我先送小郑,他租住的地方离机场最近,下车道别的时候,我让他有空带上女友小尹来我家吃饭,妻子也开口附和,小郑客气道谢,小林没有吭声。

    接下来送小林,我问她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小林回答说不着急,趁着年轻想再多玩两年。
    我说你公公婆婆不催你们啊,小林说肚子是我的,催也没用,他们如果真的着急,可以让他们儿子去做试管代孕,她没意见。
    妻子笑骂她胡说八道,又说生了孩子也可以玩,反正她老公家里有钱,可以多请两个保姆照看孩子,不用她操心。
    小林回嘴说茹姐你才应该赶紧给姐夫生一个,他都快奔四了,再过几年别让幼儿园的阿姨把他误会成了孩子的爷爷。
    妻子啐她,说你姐夫哪有那么老,现在正是最帅的时候,妥妥的魅力成熟大叔。
    小林夸张的哇哦一声,说大叔好,她就喜欢大叔,可惜没有早点遇上姐夫,不然就没我姐什么事了。
    妻子被她逗的乐不开支,说现在也不晚,只要你姐夫愿意收你,我乐见其成。
    我斜了眼妻子,想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往外推啊?想了想,怕她多心,于是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你别听小林口是心非,她不喜欢大叔,只喜欢身体健壮的阳光帅哥,对吧,小林。”
    说完,我从后视镜瞥了后面一眼,刚好对上小林的视线,她的目光像被蛰了一下瞬即心虚移开,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小林的家在市中心,临下车我也客气了一句,让她有空带上老公来我家玩。
    回家的路上,妻子冷不丁冒出一句:“小林好像不喜欢她老公。”
    “哦?”我心中一动,“你怎么知道,她跟你说过?”
    “没有,女人的直觉。”
    “不喜欢干嘛要结婚?这才结婚多久,一年都不到。”
    “可能是婚后才出现的矛盾,毕竟两个人没谈多久,认识不到一个月就领了证。”
    “以前听你说过,她和她老公是你们企宣部领导牵的线?”
    “没错,她公公认识我们企宣部的高总。”
    “小姑娘心性不定,你是她的直接领导,人家又喊你一声姐,有空的时候尽量开导开导。”
    “这种事情我可不擅长,你这么能说会道,要不还是由你亲自上阵去开导她好了。”
    “开什么玩笑,我跟她又扯不上半毛钱关系,莫名其妙跑去问人家是不是和老公有矛盾,这不是纯粹的精神病么。”
    “怎么没关系,人家可是喊你一声姐夫,姐夫关心小姨子的婚姻幸福,有什么问题。”
    “嘿嘿,我只听说过小姨子的屁股……”话说到一半惊觉不对,但是已经晚了。
    妻子转过头,笑咪咪的看着我:“说呀,怎么不说了?小姨子的屁股怎么了,把话说完呀。”
    我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路面,一本正经说道:“我们这个周末邀请老陈两口子来家里吃饭怎么样?”
    妻子哼了一声,头转了回去:“晚点吧,等忙完这期刊物再说。”
    我:“行,你定时间。”

    回到家里,闻到熟悉的家的味道,疲惫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
    这是去年刚买的大平层,近三百个平方,现在只住了我们夫妻二人,难免会显得冷清空旷。
    我们打算以后把妻子的父母接过来长住,岳父还有一年退休,说好了退休后和岳母过来帮我们带孩子。
    我本来想请一个居家保姆负责做饭搞卫生,但是妻子不习惯和陌生人住在一起,所以每隔三天会由物业派一个钟点工过来做清洁卫生。至于做饭,都是妻子亲自下厨,她很喜欢钻研各种菜式,菜的味道不逊于外面高档餐厅。

    这里要说下我们两个人的家庭背景。
    我们兄妹三个,我是老大,老二是弟弟,部队复员后去了杭城发展,目前也算小有成就,已经在当地买房成家。老三是妹妹,也结婚了,生了一对双胞胎,妹夫开了一家汽修铺,我赞助了大半费用。我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母亲住在妹妹家里帮忙带孩子。我曾经想把母亲接过来住,她死活不愿离开老家,无奈只能作罢。
    妻子这边,她有一个小四岁的妹妹,正在读研,准备毕业后来南城发展。她的父亲是县城小学的语文老师,母亲是全职家庭妇女,没有工作。
    想当初,我和妻子的婚事曾经遭到过她父亲的反对,年龄差距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岳父瞧不起我的大专学历。
    我虽然也认为学历高的人确实在智商和自律方面有过人之处,但并不认为学历等于能力,更不赞同学习成绩和人品优劣划等号。

    可惜这个道理我那位岳父大人不懂,他对学历的偏见几乎到了魔怔的地步,从小就给妻子灌输学历至上的观点,要求她向那些学习成绩好的孩子看齐,还利用老师的身份把她和成绩好的孩子安排成同桌,在他眼里,学生只要成绩好,所有的缺点他都可以无限包容。
    妻子向我承认,她在大学找的第一任男朋友,就是受了父亲的影响。那个男的虽然长相普通,但是学习成绩拔尖,让她由崇拜到迷恋,甚至心甘情愿的付出了自己人生宝贵的第一次。因此,我对岳父长期施加给妻子的影响颇有微词,平时几乎很少和他联系,只是逢年过节给岳母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平安。


    “你走的时候没关空调?”
    妻子站在玄关换拖鞋,我在后面看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曲线圆润的性感臀部,心里有些发痒。
    “可能那天早上走得比较匆忙,忘了。”
    “多大个人了,做事还丢三拉四的,这么大的面积,几天下来白白浪费多少电?”
    “老婆大人批评的是,以后注意。”
    回到家的妻子立刻切换到女主人的角色,我也解下所有的伪装和铠甲,进入到最为放松的状态。
    “冰箱里有菜吗?”
    “刚回来你也很累,要不出去吃或者点外卖,就别做了。”
    “不要,这一个多月都是在外面吃,回到家当然得吃自己做的饭。”
    “好吧,要吃什么菜,我现在去买。”
    “可以打电话让人送上来,等下我来打,你先去冲凉换衣服,行李放着,等吃完饭我慢慢收拾。”
    “你去打电话,行李我来收拾,收拾完再冲凉。”
    “那好吧。”

    我把两个行李箱推进客厅,妻子去给楼下超市打电话。
    打完电话,妻子过来和我一起收拾行李,我说:“我一个人收拾就行,你去洗把脸换身衣服。”
    妻子说:“你收拾你的,我的东西多,你别帮我弄乱了。”
    我:“就那么些东西,怎么会弄乱。”
    妻子:“你知道哪些衣服我穿没穿过?”
    我:“好吧。”
    我的行李相对简单,很快收拾完,要洗的衣服堆到一边等下扔进洗衣机,空箱子放进杂物间。
    等我从杂物间走出来,看到妻子还在慢慢收拾。
    “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去冲凉吧,等下把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拿去洗了。”

    冲完凉出来,妻子已经收拾完行李箱,正在厨房里忙碌。
    我去帮忙清理食材,两个人边做边聊天,又回到了以前熟悉的氛围。
    她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请小林和小郑他们来家里吃饭,我说就是随口客气一句,你是女主人,主要还是看你。
    她说既然说都说了,还是请一下吧,毕竟升职竞聘也有同事评价打分一项。
    我说既然这样,那就搞正式一点,请他们去好一点的餐厅吃。
    妻子说最好还是在家里,这样会比在外面的餐厅宴请更显得亲近。
    我说就怕你辛苦。
    妻子抿唇微笑:“没觉得辛苦,我喜欢别人吃我做的饭。”
    我感慨道:“老婆,入得厨房,出得厅堂,说得就是你,能娶到你,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妻子笑靥如花,看上去很开心:“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我走过去从后面环搂住她的腰,嘴凑在她耳边:“一点也不夸张,老婆,你不知道你有多好,幸亏认识你的时候我还没有结婚,要不然,这么好的老婆就只能眼睁睁错过了。”
    妻子头向后仰,脸颊贴着我的脸磨蹭了两下,语气无比温柔:“你就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哄我开心。”
    我轻啄她的小巧粉嫩耳垂,声音暗哑:“都是心里话。”
    “嗯……”妻子缩了下脖子怕痒,右手后探握住我已经硬起来的阴茎:“想要了?昨天不是说已经清空库存了吗?”
    “好久没在家里做了,你不想?”
    “想,嗯……”
    “去沙发上吧。”
    “晚点好吗,等吃完饭,再说我还没有冲凉。”
    我长呼一口气,妥协道:“好吧。”
    妻子轻轻捏了捏我的好兄弟:“忍一忍,晚上好好陪你。”
    我把她身体转过来:“亲一下。”
    “嗯。”妻子亲了我一下,然后脸上带着微笑看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深情凝视,渐渐的,她的笑容淡去,眼神变得复杂,似乎想要从我的眼睛里寻找到什么。
    我一脸宠溺的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子:“怎么了?”
    妻子咬住嘴唇,欲言又止。
    我略默,随后淡淡问道:“是这次发生的事情?”
    妻子迟疑了下,轻轻点头,脸上流露出几分小心翼翼和忐忑不安。
    我双手捧住她的脸庞,语气变得郑重:“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回来了,这是我们的家,你还是我的好老婆,听明白了?”
    妻子眼里慢慢浮现出水雾,她紧紧搂住我,哽咽道:“我就怕你心里会留下疙瘩。”
    我抚摸着她的柔顺长发,温声道:“那等下给我做个疙瘩汤吧,好久没吃你做的疙瘩汤了。”
    妻子噗嗤失笑,在我胸膛上捶打了一下:“这么多菜,吃什么疙瘩汤!”


    (二十二)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生活又回到了平静的轨道。
    回来后,妻子忙着编辑当期刊物,这期所有内容都将由她审核定稿,最终结果不但关系到上级对她的能力评价,还和空缺的主编职位息息相关,压力可想而知。
    为了尽量减轻她的负担,这段时间我推掉了所有应酬,每天按时回家帮忙做家务,得到了她开心的夸赞和表扬。


    回来的第二天,小郑打电话给我,说是在车辆残骸里面找到了行车记录仪却没有发现里面的存储卡。至于车祸当晚,人们忙着救人,没人关注这个,而且他也向多人打听过,没有人拿过行车记录仪里面的存储卡。
    这就蹊跷了,行车记录仪还在,里面的卡却没了,要么是被人悄悄取走,要么是在车辆滚下山坡的时候掉落。第二种可能性极低,除非行车记录仪已经摔成了碎片,否则不可能整体完好的情况下,单单是㠌入其中的存储卡消失不见。


    又过了几天,我接到金城小丁打来的电话,告诉我宋啸这段时间一直闷闷不乐,但是昨天接了一个电话后心情突然好转。我问知不知道是谁打的电话,小丁说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没有听到称呼,只听宋啸连说了几声谢谢,最后还说了一句保重。
    一个卧病在床的伤患,亲朋好友打电话过来关心问候一下很正常,我没有太往心里去。
    当天晚上,趁妻子去冲凉的时候,我翻看了她的手机,没有发现她和宋啸的通话记录,而且通讯录里面也没有找到我手机里备注为“崔湜”的那个电话号码。
    或许是我多心了,这样疑神疑鬼下去可不行,肯定会影响我的心态,而且万一被妻子知道,必定会给我们夫妻之间造成严重的信任危机,那可不是一两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了。
    妻子冲完凉出来,冲我嫣然一笑:“老公快去冲凉,今晚早点睡。”
    这是妻子想要求欢的明确信号,回来后她一直在忙,我们已经几天没有做爱了。


    云消雨歇,激情满足过后,妻子枕在我臂弯上回味高潮余韵。
    我抚摸着她光滑如缎的肌肤,轻声问道:“这期内刊已经忙完了?”
    “嗯,今天已经发出去印刷了。”
    “到时候拿一本回来给我看看,欣赏一下老婆的大作。”
    “好呀。”妻子顿了下,小声道:“你确定要看?”
    “确定。我就想看看这位宋经理到底如何优秀,居然能把我的宝贝老婆一时间迷得神魂颠倒。”
    “你不是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吗,怎么又提起他。”
    “是过去了,但不妨碍我用凭吊故人的心态看看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讨厌,哪有你这么咒人家的?我可说好,文章怎么写都是为了工作,你可不能因为我把他写得太好就跟我发脾气。”
    “放心,我没那么小气,就当是看一篇悼词。”
    “你要不要这么损,还说不小气。”
    “不然呢?明目张胆抢我老婆,我还要祝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我有病?”
    “就知道这件事在你心里没那么容易过去。”
    “对你是过去了,对他,哼,当然没那么容易。”
    “你就这么恨他?”
    “废话!知不知道什么叫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这不是没有夺成嘛。”
    “那是因为被我的突然袭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不是我临时起意飞过去看你,搞不好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我又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我能在那边呆多久?迟早要回这个家。”
    “就怕人回来了,心没回来。”
    “你……”妻子支起身凶巴巴瞪着我。
    “干嘛?心虚了,被我说中了?啊呀呀!!”
    妻子松开嘴,我伸手一摸,肩头上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
    “嘶!咬这么狠,你想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乱说!”
    “你这叫气急败坏,看来还真被我说中了。”
    妻子作势又要张嘴扑咬,被我牢牢捂住了嘴,她的手伸下去握住了我的睾丸,我立刻松手投降。
    “停停停!说正事。”
    妻子松开我的睾丸,但还是心有不甘的在我身上补咬了一口。
    “哼!说,什么正事。”
    “嘶!不是说要请陈涛两口子吃饭吗,就定这个周末怎么样?”
    “嗯,可以,到时候我去买一些正宗大闸蟹。”
    “那我明天上午就给陈涛打电话。”
    “对了,小林今天问我什么时候来家里吃饭,说你是不是根本没打算真心请她。”
    “下周吧,这周先请陈涛两口子。”
    “嗯……你明天先问问陈涛他们周六还是周日过来,我们可以把小林他们错开一天。”
    “干嘛搞这么累,好不容易有个周末,连续两天请客,你不嫌辛苦啊?”
    “左右都是请,哪天都是一样,而且小林也会做菜,到时候让她帮下忙,也累不到哪里去。”
    “好吧,嘶!”
    “真的咬疼了?”
    “废话,这么深的牙印。”
    “谁让你说话气我的?来,让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哈,乖。”

    一阵口舌交缠之后,妻子气喘吁吁道:“你怎么又硬了?”
    我的嗓音暗哑:“想到一些画面。”
    “什么画面?”
    “你和宋啸接吻。”
    “你……你变态呀!我真是对你无语。”
    “跟我说说,和他接吻什么感觉。”
    “滚!死变态。”
    “说说呗,跟他接吻有什么不一样,谁让你更有感觉。”
    “死开!睡觉!”
    我猛然翻身压住妻子,用腿顶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阴茎就着刚才欢爱过后残留的湿润,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你干嘛呀……不要……嗯……嗯……轻点……啊……顶到了……”
    “小骚货!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不敢了……嗯……嗯……”
    “再敢怎么办!”
    “你……你说怎么办……就、就怎么办……”
    “再敢跟别的男人玩暧昧,看我不操死你!小骚货!”
    “嗯……操死我……老公操死我……”
    我以不停歇的连续快速猛插很快将妻子送上了高潮,随后我也完成了最后的冲刺射出今晚第二次精液。
    妻子温柔的清理事后,完毕趴在我的胸膛上,柔声道:“这下心里舒服了?”
    “嗯。”我偏头亲了她一下,“不敢触碰的禁忌,那才是最危险的。”
    “我明白。”妻子搂紧我:“谢谢你,老公。”
    “睡吧。”
    “不去洗洗吗?”
    “累了,明早再洗。”
    “嗯,抱我。”
    我们相拥着进入梦乡,一切又回到了彼此身心开放的融洽状态,宋啸彻底成为过去,黄茹依然是我深爱的妻子。


    第二天上午,我打电话问陈涛周末哪天有空,他请示过谢畅以后答复说周六可以,我去电向妻子通报,她建议邀请小林他们周日来家里做客,我表示同意。
    挂断电话,我看着办公桌上相框里的妻子灿烂笑容陷入了沉思。
    到目前为止,就这次发生在妻子身上的事情而言,我自认为处理的还算非常成功,不但及时将妻子从情感失控的边缘成功拉回,而且还让我们的感情更进一步。
    至于宋啸,我在心里冷笑,他不过是一块石头,是我向妻子证明自己有多么爱她的磨刀石,是验证我和妻子之间的感情有多么牢固的试金石,也是妻子事业更进一步的垫脚石,以后,也将成为我和妻子床上欢爱的一块助兴玩物石。

    “想抢我的老婆,白日做梦,傻逼!”我满脸不屑的吐出一句,收敛心情开始处理公司事务。


    周六中午,陈涛、谢畅夫妇带着六岁的儿子来到家里。
    陈涛的儿子小名叫阳阳,长得眉清目秀很是可爱,眉目间和谢畅有五六分相似,性格也安静得像女孩子。
    妻子非常喜欢他,每次见了都要抱着狠狠亲上两口,还不让人家喊她阿姨,非要喊姐姐。
    五人围桌而坐,桌上摆了蒸好的大闸蟹,还有几盘炒菜,喝的是绍兴陈雕,酒壶泡在热水里烫着。
    大家吃着大闸蟹,聊着家长里短,妻子一边吃一边帮阳阳剥蟹,每放一块蟹肉在他碗里,都能得到小家伙脆生生一句谢谢姐姐,叫得妻子眉开眼笑,忍不住伸手去捏捏他的小脸蛋。
    酒至微醺,谢畅主动提起这次的主编岗位竞聘,直言妻子的学历确实是一处短板,不过,这期内刊非常成功,公司几位高层领导看过之后都表示了肯定,尤其是那篇人物专访写得很好,令人印象深刻,做为这篇文章的作者,妻子的名字自然也进入到了领导们的视野,所以,学历这块应该不成问题,到时候她再给企宣部的高总通个气,争取通过内部晋升的方式把这件事定下来,不用再走公开竞聘的程序。
    妻子听完以后非常感激,我做为她的老公这时候自然要出头,于是双手捧杯向谢畅敬酒表示郑重感谢。
    谢畅白了我一眼,说你别跟我们家老陈一样,尽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陈涛无故躺枪,一脸苦笑,我端着杯子转过去跟他碰:“来,她不给我面子,你跟我喝。”
    妻子笑咪咪端起杯子:“姐,我敬你。”
    黄酒喝着甜丝丝很顺口,不知不觉就容易喝多,而且后劲很大,喝到后面,除了我以外,他们三位都有了明显醉意。
    老陈夫妻俩喝成这样回家我不放心,何况还带着小孩,我建议他们在我这里睡上一觉,等吃完晚饭再走,两人点头同意。
    我把老陈夫妻俩安排到客房休息,阳阳不困,我让他坐到沙发上去看电视,然后把妻子扶进主卧躺下。
    妻子喝了酒动情,揽着我的脖子不让离开,我说阳阳还在外面 ,等我把他哄睡着再进来陪你,妻子这才放手。
    我怕她穿衣服睡觉不舒服,给她换上了睡衣,盖上蚕丝空调被。


    关上卧室门,我给阳阳拿了酸奶和零食,叮嘱他乖乖看电视,然后开始收拾餐桌,等把一切收拾妥当,发现阳阳已经睡着了。
    这时候酒劲上来我也有些犯困,把他一个人放在客厅肯定不行,于是我抱起他走进卧室,放在了我和妻子中间。
    我们的床是两米大床,睡三个人足够宽敞,互不打扰。
    头刚沾上枕头便睡意如潮,意识沉入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被耳边的异常动静唤醒。

    (二十三)

    大脑昏昏沉沉,眼皮似有千钧难以睁开。
    房间里很安静,旁边有人极小声说话,刚开始没太在意,但当一些字眼钻入耳朵到达大脑皮层后,头脑瞬间变得清醒。
    “小家伙,跟你说过了,不能吃姐姐的咪咪。”妻子压着嗓子,用极低的温柔声音说道。
    “可是,我很想吃姐姐的咪咪。”这是阳阳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渴望。
    “嘘~小点声,听话,阳阳不可以吃姐姐的咪咪,知道了吗?”
    “为什么呀?”
    “因为……因为阳阳只能吃妈妈的咪咪,不可以吃姐姐的咪咪。”
    “那怎么样才能吃姐姐的咪咪呢?”
    “怎么样都不可以。”
    “那孟叔叔可以吃姐姐的咪咪吗?”
    “孟叔叔是姐姐的老公,他当然可以。”
    “是不是要等孟叔叔吃姐姐咪咪的时候,我就可以吃了?”
    “那也不行。”
    “为什么不行呀,我和爸爸有时候就会一起吃妈妈的咪咪,为什么姐姐不可以?”
    “你和你爸爸一起吃……吃你妈妈的咪咪?!”
    “是呀,今天早上我和爸爸就一起吃过妈妈的咪咪。”
    “天哪……”
    “姐姐,让我吃下你的咪咪好不好,就一下下。”
    “阳阳乖,不要闹了,姐姐的咪咪不好吃,等晚上回去吃你妈妈的咪咪好不好?”
    “姐姐骗人,咪咪会流好喝的甜甜的奶水,怎么会不好吃。”
    “姐姐没骗你,姐姐的咪咪现在还没有好喝的甜甜的奶水,要等以后生下来宝宝才会有。”
    “我不信,姐姐的咪咪这么大,肯定有好喝的奶水。我知道了,姐姐是怕我把甜甜的奶水全部喝光,然后孟叔叔就没得喝了,是不是?姐姐你放心,我只吃一个咪咪,另一个留给孟叔叔吃,这样他就不会生气怪你了,好不好?”
    “你这个小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妻子明显被小家伙折磨得濒临崩溃。
    我总算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禁心里直乐,正当我准备醒来终止这场搞笑的对话,把她从窘境中解救出来的时候,却听到她叹了口气,然后悄声说道:
    “行吧,就让你吃一下下,咱们说好了,如果没有吃到甜甜的奶水,就不许再吃了,听到没有?”
    妻子的话让我大感意外,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谢谢姐姐。”小家伙很开心。
    旋即响起悉悉窣窣揭起衣服的动静,紧接着听到妻子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旋即戛然而止,应该是怕吵醒我,用手捂住了。
    我听到小家伙吮吸乳头的声音和妻子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过了一会儿,只听妻子极小声的说:“好了阳阳,乖,别吃了。”
    恳求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春意。
    她的话明显没起到作用,小家伙还在用力吮吸着,我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嗯~~”妻子情不自禁又发出一声呻吟,呼吸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
    此刻我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妻子的脸上究竟是怎样一副表情,可惜我是面朝天仰躺着,即便睁开眼睛也看不到。


    “嗯……嗯……”
    妻子压抑的呻吟连绵不绝,我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本来酒后就容易动情,现在明显已经被小家伙吮吸乳房勾起了性欲,再这样下去可就要闹出洋相了。
    我嘴里砸巴了两下,伸手挠了挠脸上,然后装做睡梦中的正常翻身。
    旁边一阵轻微晃动并迅速归于宁静。
    等了一会儿,我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只见妻子面朝我双眼紧闭,怀里搂着小家伙,两人身上盖着蚕丝薄被,看似处于熟睡之中,但是细瞧之下就能发现妻子的异常,不但脸色潮红,呼吸紊乱,而且眼睫毛也在轻微颤动。
    我心里暗笑,闭上眼睛继续假装熟睡。
    良久,听到小家伙小声说:“姐姐,我想尿尿。”
    妻子悄声说:“去吧。”
    小家伙下床去了主卧卫生间,只听哗啦啦尿入马桶的声响,随后是冲水动静,过了一会儿小家伙返回,对妻子说:“姐姐,我不想睡觉了,我想出去看动画片。”
    妻子:“好,姐姐陪你看。”
    “嗯?你们醒了。”我装做刚刚醒来,一脸懵然的问,伸手去摸手机。
    已经坐起来的妻子停顿了下,转头看我:“吵醒你了?小家伙睡醒要看动画片,我陪他去,你继续睡吧。”
    我打开手机看了眼:“快四点了,估计他们也该醒了,晚上吃什么?要不打电话叫楼下的粤菜馆做几个菜送上来?”
    妻子:“你问问他们想吃啥。”
    我:“问了也白问,客随主便,他们最后肯定还是让我们定。”
    妻子:“那你拿主意吧。”


    陈涛两口子睡到五点才醒,醒来直呼陈雕酒的后劲太厉害。
    晚上都没太大胃口,点的菜只吃了一小半,我让陈涛打包一部分带回去,剩下留给我和妻子当宵夜。
    下楼送走陈涛一家后,我和妻子顺便在小区里散散步。
    走在水池绿树边,我突然冒出恶趣味,故作随意的问道:“我发现吃晚饭的时候你一直在盯着谢畅看,而且脸红了好几次,怎么回事?”
    妻子神情微僵,旋即恢复正常:“你看错了吧,哪有。”
    “你老公什么眼神,怎么可能看错。”
    “可能是想到人家帮了我那么大忙,有些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最好的朋友。”
    正当我想继续套她话的时候,却听她岔开话题说道:“对了,老公,最近几次你一直没有戴套,你说我会不会已经怀上了?”
    “你不是月初来例假吗,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们现在去买根验孕棒回去测测吧。”
    “现在还太早吧?”
    “测下试试,说不定有了呢。”


    去小区外的药店买了验孕棒,回到家妻子兴致勃勃的拿去洗手间,过了一会儿,手里拿着那根验孕棒垂头丧气走了出来。
    我接过来看了看,一道红杠。
    “可能还早,过几天再试试。”
    “要是例假来了怎么办?”
    “那有什么,等例假过去重新播种好了。”
    “其实我倒希望这次没怀上。”
    “为什么?”
    “今天喝了那么多酒。”
    “也是,等明天请完小林他们,咱们就戒酒吧,直到怀上为止。”
    “好,那今晚就不做了吧?”
    “嗯,你也累了一天,明天还要继续,等下冲完凉早点休息。”

    冲完凉躺到床上,本来已经说好晚上不做的,结果抱着躺了没一会儿,妻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握住我的阴茎轻轻撸动。
    “你干嘛?不是说好不做了吗?”
    “我又想了。”
    我知道为什么,也不好揭破她,只好提枪上阵,杀她个落花流水。
    “啊……啊……好硬……好深……嗯……吃我咪咪……老公吃我咪咪……”
    妻子的高潮来得很快,而且比往常要猛烈,叫床声都带上了哭音,淫水一股股直往外冒。
    她到了高潮,我还没有射精,在等待她高潮余韵过去的间隙,明知故问道:“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而且以前都说奶子和乳头,今天怎么改说咪咪了?”
    妻子身体陡僵,讷讷道:“有……有吗?”
    “有没有你自己不知道?”
    “我不记得了,可能是随口说出来的吧。”
    “嗯,咪咪听着也挺刺激。”
    “是吗?”
    “来,让我吃吃老婆的咪咪。”
    “啊……”
    妻子的阴道猛地收缩了一下。
    我抱着妻子坐起来,两人呈相对盘坐姿势,由妻子主动起伏,我则搂住她,低头含住她一只乳头吮吸。
    “啊……啊……好深……顶到了……啊……”
    “啊……啊……啊……老公,换一边吃……啊……啊……”
    “老婆,喜欢我吃你的咪咪吗?”
    “喜欢!”
    “两个咪咪给我一起吃好不好?”
    “好!”
    “可是我只有一张嘴。”
    “那就轮流吃,啊……啊……快……快……我要到了……”
    “以后等孩子生下来,我和他一人吃一个咪咪好不好?”
    “好!啊呀!!”
    妻子紧紧抱着我,一口死死咬住我的嘴唇,身体开始剧烈颤栗。
    本来我也到了射精前的临门一脚,被妻子这一口咬得呲牙裂嘴,竟生生截断了射精的冲动。
    等到妻子高潮过去这才松嘴,我舔了舔被咬疼的嘴唇,一股血腥味。
    “嘶!”
    “咬疼了?”
    “都咬破流血了,你说疼不疼。”
    “活该!”
    “什么意思?”
    “少装糊涂。”
    “是不是把你咪咪弄疼了?对不住宝贝,我不是故意的。”
    “还装是吧?”
    “装什么呀,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承认是吧?放我下来。”
    “别,我还没射呢。”
    看到妻子有真生气的迹象,我赶紧认错:“好了好了,我承认,确实听到了一点点。”
    妻子咬着嘴唇目不转睛盯着我。
    我有些心虚,干笑一声,手握住她的乳房:“老婆,你说阳阳都已经六岁了,谢畅怎么还喂他吃奶?而且还老子儿子一齐喂,这是不是有点太那个啥了,啊?”
    妻子的阴道紧了紧,白了我一眼,没说话,但脸上的霜意已经消融。
    我把妻子放倒在床上,阴茎一直插在她阴道里,一边缓慢抽插,一边抓揉她的乳房,含着吮了两下,然后抬头问道:“小家伙吃你咪咪的时候什么感觉?”
    “嗯……”妻子嘤咛一声,下面的阴道又紧了紧。
    “说说嘛,啥感觉?”
    “讨厌,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很舒服?”
    “嗯……”
    “比我吃的舒服?”
    “嗯……”
    “那下次还给他吃好不好?”
    “好!啊……老公快动……我要……”
    我开始加快速度,两人交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妻子原本就是敏感多水体质,但今天的水量尤其丰沛。
    当晚,我用一次射精将妻子送上了两次高潮,两人体会到难言的愉悦和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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